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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赌坊名字里的如意,估计是指赌场自己如意,那些赌徒虽然心里想着自己能够如意,可十之有九是不可能如意的。
“真倒霉!怎么又输了!”大凤酒馆的男人在家里拿的那点钱已经全输进去了。
庄家右边衣袖卷到了肩头上,结实的肌肉摇着骰盅的手臂跳动,他大声吆喝着:“下注!下注,买定离手!”
男人身边一个精瘦的灰衣男子,将他往旁边一挤,毫不客气的说道:“你买不买?不买走开!”
男人感觉自己被小看了,一股热血冲上脑门,啪的一掌将一块龙形玉佩拍到桌案上,“谁说我不买?我买!”
可来这里的人都是些想发横财的赌徒,他们只关心自己的利益,谁会在乎别人怎么样呢!他们的视线都在骰子上。
“豹子~!庄家通吃!”庄家一声吆喝,赌徒们一阵叹息。
看着玉佩被拿走,男人大喊,“我还没下注呢!我就是在桌子上放了放!”
却被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有钱就赌,没钱快滚!别在这儿惹麻烦!”
男人吓得一哆嗦,想到自己回去少不了又得挨顿打骂。再摸摸自己空空的口袋,一甩袖子,罢了!回家喝酒去算了。
这龙形的饰物,就算是皇亲国戚,不是皇帝赐的,也不可能有,所以男子输掉的玉佩立即引起了赌坊老板的注意,他预感这背后可能牵扯着事情,就带着玉佩出了赌坊,快马加鞭向皇城而去。
到了皇城玄武门,卫兵大喝:“皇城禁地,不得擅入!”
可他一亮内卫的腰牌,卫兵便乖乖的退到了一旁,这也难怪,内卫是东方政的近身侍卫,一共只有二十二个人,他们都由东方政直接负责,而且做的都是极为隐秘的事,更有直接面圣的权利。
当他把玉佩送到东方政的手中之时,东方政大吃一惊,带着滕龙风风火火的就去了北王府。他去之时未见东方勋,却听闻了萱王妃失踪的消息。他作为皇帝自然有国事要忙,所以就命滕龙前去协助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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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眼王做了一辈子的蛇头,多少良家妇女都经由他的手,被他送进了无尽深渊。可他确实做出了名气,做出了财富。他的名号响彻整个皇朝,和他有生意来往的人遍布各州县。
虽说他做的并不是正经生意,可他却将不正经的生意做得正经又厚道。他每个月初十的晚上开一次拍卖会,卖的商品是各式各样的女人,拍卖的地点选在城外十里一家废弃的别院,而独眼王总是能来无影去无踪。所有参会的人,不管是他的人,还是来的客人都带着金色的面具,这样不仅保护了独眼王自己,还保护了客户的隐私。
“这是今天最后一件拍卖品。”在戴着金色面具的主持人的引导下,两个戴着同样面具的婢女,送过来一位五大三粗的妇人,她穿着粗布衣裙,茂密的头发用木簪简单的挽着髻,看着一脸呆滞的模样。
主持人兴致高昂的讲道:“这位妇人今年二十六岁,已经连生三子,但她的命格显示她会有四个儿子,各位贵客如果有人需要能生儿子的女人,不妨就将她带回家,保你明年就能抱上儿子!”
底下坐着的或高或矮、或胖或瘦、或男或女,带着金色面具的人中一阵哄笑。有个操着浓重中原口音的男子,一张嘴露出了一排金牙,说道:“是嘞!是嘞!独眼王的货不会错,绝对是货真价实。去年我也买了这样的货,今年就有了个大胖儿子。”
“那你今年还来做什么?”旁边有人问道。
那一口大金牙回道:“我想再买个玩玩。”,他的话无疑给了有些拿不定之意的人很大的底气。“她的底价是五百两!”主持人的话刚落下,就有位黑袍男子叫道:“六百两!”
“七百两!”另一位紫袍男子叫道。
黑袍男子又叫道:“八百两!”
紫袍男子跟着叫道:“一千两!”
这时主持人一敲身旁放着的铜锣,喊道:“一千两成交!本次拍卖结束!请各位顾客到后厅收货!”,刚才的女婢又将妇人带了下去。
底下的人一阵嚷嚷,有些人千里迢迢而来却一无所获,心中难免郁闷,但是拍卖会已经结束了,也只能站起身离开。
此时却出来一个青袍男子,他也戴着面具,不过他面具下的右眼黑洞洞的,他对众人朗声说道:“各位贵宾留步,今晚还有一件稀世珍品!”
众人一听是稀世珍品,纷纷回了坐位,安静下来听青袍男子讲话。青袍男子抬起手来,啪啪击了两下,只见女婢扶上来位轻纱遮体,曼妙身姿若隐若现的美貌女子。和前面的妇人一样,她也是目光呆滞,就好像是木偶一般。
底下一阵骚动,各人心里都有自己的盘算,这样的美人不管是放在家里,还是生意场上都是物有所值的。
青袍男子继续说道:“眼前这位就是当今北王的萱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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