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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啊?啊!”舒儿追逍遥子到客厅门口,见逍遥子落在了一个陌生大汉的手臂弯上,惊得一下捂住了嘴巴,同时转眼看着逍遥大治。
阿才也没有料到,这人就是魔廷天澜中神州分坛坛主伎乐,听伎乐说出了真相,也慌乱了,吞吞吐吐地指着伎乐道:“你……你……真卑鄙!居然拿一个小孩来威胁。我阿才真是狗眼无珠,引狼入室!”
“怎么办?侯爷。”阿才后悔死了,转眼看见侯爷拿着宝剑的手在颤抖,轻轻问着,“现在……”
“冷静……冷静!”逍遥大治喃喃地道,“不能让伎乐知道真相,否则,少爷就完了!”随之向门外呆立的舒儿挥了挥手。
没有听清楚侯爷的话,阿才不解地问道:“侯爷,你说什么?什么真相?”
“阿才,快去叫夫人将刚刚出生的小少爷抱来!”侯爷回过神来,向阿才暗示道,“快去!就说魔廷天澜中神州分坛坛主伎乐想收小少爷为徒,这是小少爷的荣幸。”
“哦!好,这就去。”阿才知道魔廷天澜中神州分坛坛主伎乐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家伙,听到侯爷的吩咐,不敢不去,盯着伎乐,颤抖抖地跑出了客厅。
其实,舒儿一见少爷逍遥子落在了伎乐的手上,捂嘴之后,回过神来,见逍遥大治挥手的意思,顿时明白了过来,便跑去与夫人无愁报信去了。
当阿才跑出大厅之后,便在回廊上碰到了匆匆而来的夫人无愁。
“夫人,别去!”阿才上前拦住了夫人的去路,焦急地道,“少爷落到了魔廷天澜中神州分坛坛主伎乐手中了。侯爷说了,叫夫人抱着刚刚出生的婴儿少爷去,伎乐坛主想收少爷为徒。”
“啊?哦!”夫人无愁惊诧了一声,随后明白了过来,知道逍遥子落在了伎乐的手中,而伎乐又不知道逍遥子就是新生儿,不过,伎乐的意思夫人很明白,就是要抱新生婴儿逍遥子去换他如今手中的逍遥子,如果他知道手中的逍遥子就是新生婴儿的话,逍遥子一定很危险。而侯爷的意思则是另外寻找一个婴儿来替代,以后再想办法将婴儿救出来。
“一时之间,我该到哪里去找新生婴儿呢?”无人无愁焦急得在那里团团转,右手背不断地击打着左手掌,脑海里努力地寻思着对付的办法,口中喃喃道,“怎么办……怎么办……?”
“舒儿,你快来!夫人我找你有事。”想了良久,决定将舒儿叫出来问一问情况,再想对策,于是夫人无愁朝正被惊得不知所措的舒儿喊道。
从惊诧中被夫人的话惊醒,回过神来,舒儿反身跑向了夫人,在夫人的跟前急得说话吞吞吐吐:“夫……夫人,少爷……少爷落在了一个叫伎乐……伎乐的大汉手中了!”
“我已经知道了!别急……别急!冷静。”夫人无愁也有些慌乱,不过却努力镇静,轻声问道,“舒儿,你仔细想想,在我们逍遥家族,还有还有谁家刚刚生了小孩……”
“夫人,别急!等我想想,等我想想……”舒儿听懂了夫人的话,知道想找一个婴儿,将逍遥子从伎乐手中换下来,便努力而焦急地思考着,“大……大长老的儿媳……?好象还有几天……三长老……三长老的二房太太……好象也还有几天。怎么办?怎么办……”
见舒儿焦急地思考,夫人无愁也有些过意不去,但这是大事,不得不让她仔细想,随后又将目光落在晴儿的脸上:“晴儿,你也想想!”
“想想,想想。”晴儿还没有听到夫人的吩咐,就已经在寻思了,只是脑海里一片浆糊,怎么都想不起,突然灵光一闪,兴奋道,“有了!”
“晴儿,快说说!”夫人无愁听晴儿这么一说,顿时也兴奋了,催促道,“想到哪家了?”
“昨天,带着侯爷的手令,去大冶郊外十里铺找稳婆,她就推口说儿媳刚刚生了孩子,不愿出来,还是我死缠硬磨,才将稳婆请来。”晴儿兴奋地说道。
听到晴儿如此一说,夫人无愁顿时看到了曙光,赶紧对阿才道:“阿才,你带齐礼物和礼金,随晴儿走一趟,务必将她家儿媳手中的婴儿带来!不得有误!”
“是……是!”想到今天对稳婆的态度,阿才心中顿感为难,答应得吞吞吐吐,脸上也很是难为情,“可是……可是……万一她家儿媳舍不得将孩子拿来换,那该怎么办呢?”
“阿才,你是不是有事瞒着?”夫人无愁见阿才的神色,顿时心中起疑,问道。
“没……没有!我在想,谁愿意将自己的亲生儿子让出呢?”阿才回答的很勉强,“事不宜迟,晴儿,我们走吧!”
“行不行,试一下就知道了。你们多带些银两,两人骑上侯爷的千里追风马,快去快回!稳婆不论提出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夫人无愁害怕两人办不好事,便赶紧吩咐道。
听得夫人的吩咐,阿才急冲冲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背上了一个包袱,出来之后,急冲冲拉着晴儿来到马房,二话不说,牵着逍遥大治的坐骑千里追风马,带着晴儿便出了大门,跨上千里追风马之后,一把将晴儿拉上了马背,一拉缰绳,双腿一夹,马鞭一抽,千里追风便向西南方向飞奔而去。
伎乐抓住逍遥子之后,在客厅走了几步,双眼却一刻不停地盯着逍遥大治,见逍遥大治显得很是浮躁,知道自己手中的这个男孩在逍遥大治心中很有分量,不由得得意地笑了笑:“侯爷,我知道义子和亲生儿子在你的心目中分量肯定不一样。不过,你要想想,义子也是子啊!是不是?我伎乐跟你说白了吧,如果你不将新生儿交来,我就将你义子带走。”
被抱住的逍遥子感觉到很好奇,但对抱他的人觉得很陌生,一双小手不断地摸着伎乐的胡子,只是口中没有说话,拉着伎乐的胡子一扯,伎乐感觉下颌一痛,扬起了手掌,但在逍遥大治的目光下,又不好将手掌落在逍遥子的身上,不由得苦笑地摇了摇头道:“这小子,太淘气了!”
“呵呵,这小子就是因为太淘气了,所以我一直不太喜欢。”逍遥大治也摇头苦笑道,随即神色一肃,厉声喝道,“小子,还呆在叔叔怀抱里干嘛?还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