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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直至睡下,秦向河都有点纳闷。
一个多月了,他应该是浪子回头的典范了吧,滴酒不沾,赌博更是从没去过了。
晒场听二舅介绍相亲对象,让他又不禁想起了白鹿。
下决心和父母说时,以为会得到他们首肯,毕竟两人从开始就对白鹿很满意。
一直到离婚离开,对白鹿都非常好,在他记忆里,甚至比对他这个儿子都要好。
可说完要带俩娃去南宁找白鹿,他清楚看到,爹是皱了下眉,接着蹲到一旁闷声抽起烟袋。
娘好像有话要说的,可几次张口都没说出什么话,之后看了看闷在一旁抽烟的爹后,就转身回了院子。
倒是大哥大嫂极力赞成,还说去南宁见到白鹿,一定要把白鹿给带回来。
秦向河没想的那么远,从白鹿和自己结婚,就受苦受罪还受气,很想当面为前几年的混账道个歉。
另外,白鹿再怎说也是俩娃的妈。
大宝和妞妞心心念念的想要见妈妈,就当是去圆俩娃心愿了。
而把白鹿带回来,他觉得……
希望渺茫。
回去大半年了,以白鹿的容貌身姿,就算离过婚,说亲的也能踏破门槛,速度快的话,指不定现在已经另外成家了。
倘若是这样,他到时准备私下将白鹿喊出来,见一见俩娃。
然后再找借个口,把俩娃哄回家就行,他也不想打扰白鹿的新生活。
还有一点,当初从相亲,到结婚,都是父亲和原茅塘村小学当校长的叔公撮合的。
他和白鹿之间感情,呃,有点复杂。
婚后几年,因他的混账,更像是两人在搭伙过日子。
不知道,该不该像是为俩娃才去争取白鹿回来的,而这样,又对白鹿公平吗?
或是今天太累,秦向河脑袋里乱成一锅粥,辗转反侧,到后半夜都没睡意。
等望着大床上露着笑容而熟睡的大宝和妞妞,他浮动不安的心,才逐渐宁静。
渐渐,眼皮沉重。
恍惚中,似乎回到了白鹿到茅塘村的第一天。
那天在村头,穿白色连衣裙的白鹿从身边经过,他回过头,立刻想到小时候故事里的七仙女……
秦向河虽然和父母说了,要带孩子去南宁找白鹿,可也不会马上出发。
毕竟秋收还在继续,差不多再两天,才能收的七七八八。
还有就是,秋收结束,马上又要到中秋节了。
县城门店那边,同样要一一安排妥当,才能放心走开,如此,再快也得中秋节过后了。
秋季多雨,所以才有抢收一说。
下地几天,秦向河晒黑了些,人累得瘦了一圈,却觉得精神头越来越足。
所以等到第四天,七亩地收完,他没在家躲懒休息,大早就运了六袋子货往县城去。
出门时,遇到泥冬三人来刘剑家院子上工,还遇到了赶来的大哥。
秦向河过几天要去南宁,家里原材料的订购不能停,光由刘剑一个人去买原材,恐被有心人盯着。
于是,他再一次的劝大哥来帮忙。
之前找过大哥几次,但大哥都说自己是庄稼人,只会老老实实种庄稼,生意上的事,帮不上。
那晚听他要去找白鹿,店里得有信得过的人照看,再有大嫂在旁使劲,大哥这才勉强的点头,还说只是帮下忙,不要报酬工资。
秦向河当然不会听,当晚就把大哥一个月工资,提前开给了大嫂。
按刘剑的工资水平算的,看到放桌上的一百五十块钱,大嫂拿了几次才全拿起。
他准备,以后进原材这块,就交由刘剑和大哥负责。
刘剑还是主抓原材加工,大哥则在他离开后,负责把存货运往县城,并每天结收货款。
县城的店面,仍由朱彪打理。
他不在,靠朱彪一个人恐怕打理不过来,之前提要请个人,但朱彪一直说请人太浪费钱,店里事勤快些就能忙过来。
秦向河骑车赶到县城,店里生意似比前几天好得多,好一会,见门口没那么挤,他才进去。
朱彪见他来了,忙让他看下店,车上货都省的卸,直接推着就往对面去。
边走,还边对秦向河快速解释。
说是徐京飞昨个就来了,店里货不多,怕这两天顾客进来看到空货架,就没让徐京飞提货,推说他今天会送货来。
其实他和朱彪约定的,是这两、三天一定来。
今天要是没来,朱彪怕是还得找理由糊弄徐京飞。
过了会,朱彪骑空车回来,笑说一上午徐京飞跑来十几趟,刚送货过去,人都快感动哭了。
朱彪又给他带来一个意外消息,说徐京飞见这边店铺生意好,想在青石也开家这样的店。
秦向河自然是支持的,现在交通太不发达,不然不用徐京飞,他自己就能去青石开分店了。
以现阶段而言,越多徐京飞这样的,对鹿白十三香的发展越好,也越能往外打响名头。
更实在的,是赚得钱越多。
秦向河让朱彪去后面房间休息,自己来替换看会店。
中午,等朱彪精神抖擞出来,秦向河才把店交给朱彪,然后去外面吃饭,等吃完回来,还得换朱彪去吃。
再之后,他要再骑车回茅塘。
除了把这几天结余的大批货款带回去,还要趁时间,多运一趟货。
在常去的那家饭店吃了午饭,出来,听有吆喝卖糖葫芦的,秦向河骑车就追。
大宝和妞妞喊几天了,可惜一直没再遇到,今天刚好。
哪知,追了半天,光听吆喝,就是找不到人,最后还在一片工地旁迷了路。
将要绕出来时,隔着两、三米高围墙,忽隐约听里面有女人喊叫。
“……你干什么!许辉,我告诉你,你敢耍流氓,我就告你去!”
接着,响起一个男人猥琐笑声,“嘿嘿,你去啊……看有没有人信。一天天穿的那么骚,不就是想勾引男人的吗!”
“少满嘴喷粪……别过来!我叫了,你滚开~”
女人惊恐喝叫被打断,秦向河皱眉,看看太高的墙头,又看看离这不远的工地大门。
“叫啊,你叫啊,叫破喉咙也没人来。”男人得意笑着,喘息一下子变得急促,“你哪里跑……”
随即,刺啦刺啦,响起一阵衣服撕裂声。
“……我告诉你,朱红霞,今天我肯定要睡了你!嘿嘿,别着急,等过了今天,你就知道我多好了……”
当晚,直至睡下,秦向河都有点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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