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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宋小宝一行人走了之后,林毅拿过茶杯来,喝了大半杯茶,方才将茶杯往桌面上重重一放,气咻咻地走进内宅来。
“夫君,刚才来的哪两个客人走了吗?我一个女人家也不好出来见他们,一直躲在内宅里没出来,他们是什么来路?”新月兰迎着他问道。
林毅叹了一口气,迈步走进屋内,在床边坐好,呆呆地出神。
新月兰见他面色凝重,知道发生了大事,轻轻走到他身边坐好。林毅脸上肌肉抽动了一下,语音略带慌张地说道:“今天来的两个人,却不是什么好鸟?他们两人,一个是燕春楼的东家赵员外,另一个却是……宋小宝!都是你们弥勒教中的人。”
“什么!”新月兰手一颤,手中抓着的一条丝帕不觉落于床下,一张脸顿时惨白,半晌说不出话来。过了片刻,新月兰面带慌张之色说道:“哪……夫君,咱们现在该怎么办?他们要是知道了我们的住处,一定会派人告诉我娘的,到时候咱们俩只怕就做不成夫妻了!哎呀!这可该怎么办好呀!”说话时,一双眼睛里已经红了,两大滴泪珠不觉滚落了下来。
林毅忖思着,说道:“我已经想过了,咱们这样一味地躲着也不是个办法,丑女婿终将要见丈母娘,你娘要来便来吧!到时候咱俩一起给她跪下,求她成全,如今咱们俩已经洞房了,生米已煮成了熟饭,不怕她不答应!”
“可是她若是还不答应呢?”新月兰担心问道。
林毅笑道:“她若是还不答应,我便拐了你再逃跑,这天下之大,难道还没有咱们夫妻俩的一块容身之地?再说,你夫君我现在也不同以往了,开办着一家报馆,日进斗金,也算是京城里知名的一个大员外了,在京城这块地面上,你娘还敢把咱俩咋地?”
“那……她要是告官呢?”新月兰不无担心地说道。
林毅呵呵笑道:“你娘是弥勒教的大头目,江湖儿女,她去告官,就不怕把自己给告进去?你放心,你娘是绝不敢告官的,她也怕把我给逼急了,自找苦吃的,倒是这个宋小宝不好打发。”
“哪个宋小宝真是可恶,总是纠缠我,总有一天,姑奶奶我一剑刺死他!”新月兰咬牙切齿地说道。
林毅搂住新月兰的细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道:“夫人放心,我会保护好你的,你尽管安心住在宅子里,等过上两年,咱俩生下了小孩,你再出去。哪个宋小宝,这段时间内,我想办法对付他。”
“你怎么对付他?他……可是弥勒教主的二公子,势力很大的!”新月兰发愁地说道。
林毅笑道:“他便是弥勒教主,又能怎样?这里可是京城,不是他们弥勒教的地盘,我明日便延请京城里武功高强的侠士来,给咱们看家护院。另外,我再采购一批弓弩和武器,分发给咱们家里的丫环小厮们,保护好咱们的小家庭。”接着咬牙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弥勒教胆敢对付我,我就天天在报纸上骂他们,把他们给搞臭!看看到时候谁厉害!”
这一招确实够狠,也是林毅的底牌,如果真要这般做的话,估计不到一个月,弥勒教在京城便名誉扫地,成了过街过鼠了!新月兰也有了几分信心,脸上露出了甜蜜的微笑,伸出一根纤纤玉手指点了林毅的一下头,娇嗔道:“傻家伙,我是担心你的安全呢?我和春雨都有武功,护得了自身的,见情况不妙也能逃走,我是怕他们对你下手啊!”
林毅哈哈笑道:“夫人!我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一个大男人,有的是自保的手段,明日我便制一件防身的利器藏在身上,如果他们不来惹我便罢,若是敢来挑衅,管叫他们有来无回!”说话时,面现坚毅之色,一股豪气在胸中升起。
夜已深沉,在燕春楼的一间大客房内,宋小宝寒着脸正坐在一张大椅中,赵大刚和他的几名手下,在底下躬身侍立。
“你们几个,今夜便去把哪姓林的给我宰了,把我的爱妾给我夺回来!”宋小宝气呼呼的吩咐道。
赵大刚与他的几名手下相互看了一眼,一名手下躬身说道:“二公子息怒,我看此事还是慎重些好,那姓林的敢公开顶撞你,只怕他有所依仗,咱们不妨先查清了他的底细再动手,勉得出了什么差错,叫人笑话!”
宋小宝把自己的双眼瞪的溜圆,怒道:“能有什么差错,只管杀了便是,还怕他怎地?”
赵大刚走上两步,躬身禀道:“二公子,属下已经查明,这个姓林的小子,其实便是当朝吏部尚书林永康的嫡长子,今日我们冒然杀了他,只怕会引得林永康发狠报复。再说,此人现在开办着汴京日报,若是万一刺杀他不成,只怕他会在报纸上连篇累牍的骂我们,给我们造成相当不好的影响。属下以为,此人有一定的才华,而新月兰不过是您的一小妾,倒不如拉拢他,将您的小妾让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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