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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堂总号,此时是正午时分,所以肯定不是“做生意”的时间,各位佳丽昨儿不知忙碌到什么时分,此刻或是还在睡梦中与才子相会,或是慵懒的梳着妆想着昨ri的曲调是不是可以加以变动今晚的词牌要不要香艳一些。
而刘悠带着果果身后跟着一群人施施然进入金玉堂的时候,难免引起了跑堂的怪异打量,但见到自家安爷竟然也在其中,自然是赶紧闭上眼当做什么也没有看到。
“刘悠哥哥,你和那道士打的什么哑谜呀,你怎么知道他名字的?”果果想着方才在挂摊前的情景,忍不住问道。
“嗨,我以前听说过一个姓袁的道士,谁知道他们同名同姓,随口一说罢了!”刘悠想说姓袁的道士他还真没听说过第二个,可偏偏就那么一个还是搞出了推背图那么个大神器的怪物。
既然重生这种更见鬼的事情都发生自己身上,那么对于鬼神之说他还真是没有前世那么排斥了,即便这个世界还有一个李淳风,即便二人高山流水秉烛夜谈也许还是会弄出那个推背图来,但貌似跟自己的关系并不大。要知道这两人一个靠的是风水算卜出的名,一个是靠看星星看月亮的天文学家,推背图那是后世才名声斐然的。
刘悠相信以自己的消息来源,这二人ri后若是发达了自己肯定会在第一时间知晓,可又何自己有什么关系?
小棒子被刘悠派去喊秦淑了,说来惭愧,自己这个老板在天都城的这三年来金玉堂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每次还是各分号建立时刘悠和小棒子来选人往寄出派驻,和秦淑这掌柜的并无交流。
金玉堂总号经过近四年的发展,也算是天都城同行业的翘首了,而“老三强”凌云阁、楚风馆、倚翠楼中的凌云阁是唐家产业,人家家大业大,在天都城也只是一个分号,犯不着和地头蛇死杠上,所以隐隐有韬晦之势,你强任你强,反正天都城的大蛋糕你一个人也吃不下。
而楚风馆则是和凌云阁做了完全相反的选择,对于金玉堂这个后起之秀他们从开始的不屑到jing惕到震惊,最后竟使出了不光彩的类似恐吓砸窗户丢蛇虫鼠蚁此类的下作手段,结果在一个月黑风高夜被一群陌生大汉生生砸了场子。
那是真真的砸场子,大家只知道第二天白天时楚风馆的大门都碎了,从外面可以清楚的对大堂一览无余,里面就像遭了台风过境一般没有一处安好的地儿,为此楚风馆停业了整整一旬。
之后,楚风馆遭遇史上以来最严重的挖姑娘事件。要知道当红的头牌姑娘身价估计也就三四万两银子左右,这已经算是天价了,在普通百姓眼里简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当然,这也是为什么很多无良的父母把女儿往青楼里送的原因。但金玉堂出手阔绰的令人发指,楚风馆三位当红姑娘每人给六万两,其他较为受欢迎的姑娘也给到了两万到三万两不等,用今天的话说,这个价格要比市价溢价了百分之五十!
这钱可不是转会费,青楼里的姑娘是完全有zi you赎回自己的卖身契的,如果给了赎身银子青楼还不放人那是可以告官的!所以楚风馆的姑娘们等于在给自己赎了身的情况下还白白赚了几万两银子,换谁谁都乐意不是?
而作为代价,这些姑娘们需要到金玉堂“工作”三年,三年内不许去其他的“同行业竞争对手”处,这条契约是刘悠弄出来的,也算是最早的劳动协议了,违反协议也是要上公堂的。而这些姑娘们进金玉堂可不是卖身而是工作的,多劳多得不说,三年后还可以自己选择去留,而且金玉堂的格调在天都城首屈一指已经成为达官贵人和各地豪商的不二选择,要是能被其中一个选中做了妾室那也算下半生有保障了。
所以不光楚风馆悲剧了,高端人才被挖了个干净,只剩下些能够卖肉勉强能够卖笑的姑娘,生意自然一落千丈沦落到三流的窑子行列。让刘悠没有想到的是,其他青楼自认为姿se才艺不错的姑娘竟自筹银子赎身希望能够到金玉堂来,搞得天都城此行业一度风声鹤唳,各家楼子纷纷出台优惠政策挽留自家当红姑娘,生怕金玉堂吃相太难看不给人留活路。
不过刘悠也不想风头太盛,楚风馆那是自己作的,不狠狠教训一下那以后不是谁都能欺负到自己头上,但其他家就不必打死打活了,做人留一线的道理刘悠还是懂的。
有人说花那么多银子挖墙脚岂不是赔本买吆喝吗?那这位肯定是不了解这行业,三年时间,别说一个人六万两,两三个六万两也能赚回来!光每年的选花魁,就是靠银子投票的,一票十两银子投票者不限制投票数,三界花魁大赛下来,每位花魁的得票从来没有低于过七千,这可就是七万两,别忘了还有其他名次的,光每年的花魁大赛金玉堂就能收入二十万两!
秦淑不是做慈善的,赔本的买卖刘悠也许会做,但她可不会。
最后还剩一个倚翠楼,大家听这名字就知道不是走高端大气上档次路线的,也就是说其对象和金玉堂是有区别的。金玉堂面向的客人非富即贵,门槛高了价格自然也就高了,所以一般的平头百姓贩夫走卒是玩不起的,所以倚翠楼做的就是二八效应中的那个八,以量取胜。既然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秦淑也就不放在心上。
要说最聪明的还是凌云阁,它的业务和金玉堂其实是相同的,但唐家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太懂得什么叫与人为善一起发财,少赚一点无所谓,但尽量避免风波。唐家不缺那数十万两银子,何必为了这点钱去开罪天都城某个人物,出了事再去缓和关系那可就不是这点银子能摆平的了。君不见楚风馆那小家子气的下场?
“哎哟我说爷,什么风把您吹来了,难怪早上出门听着喜鹊叫呢!”
刘悠正在金玉堂初建之时便给自己留的一个院子里和果果说着趣闻,便听见一声满是怨怼的娇嗔。看着这位年纪三十上下的少妇,纵是刘悠也不禁有点口干舌燥,倒不是他不坚定,但任哪个男人见了这个媚骨天成的妖jing也得起反应。当然,得是正常的男人才行。
“秦掌柜的辛苦了,这金玉堂总号若不是得您打理可没有今天。”刘悠艰难的把目光从她身上挪开,不过这话倒是真心话。
秦淑咯咯一笑,这位小爷处事果断狠厉,可有时候却又是一副腼腆的初哥模样,令自己总忍不住想逗弄一下,咳咳,也只敢想想而已了……
她是认识果果的,刘悠没有介绍果果的身份,但说明了果果才是这间金玉堂的大股东,所以秦淑也施了一礼,心说你把人家娶进门那还不都是你刘家的。
“在爷面前奴家哪敢称一个您字,莫不是要打杀奴家么!”这话没有半分撒娇的意思,换个粗壮的大汉如鲍天说出来亦无不可,不过那个奴家换成末将。但从秦淑口中说出就偏偏让人脑中一嗡,恨不能赶紧天黑来他一番**。
刘悠终于明白了白居易《琵琶行》中的那位江州司马为何会青衫湿了,这你妹的想不湿也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