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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夏红妆眼神一凛,陡然收掌,看着这个同样风尘仆仆的丫头,带着丝丝警示的意味:“你怎么来了?”
“红妆姐姐,放了她吧!不管浣衣怎么得罪你了,她也是无心之举,也是太过担心暮掌门的伤势,看在她年纪还小的份上,放了她吧!”
红妆微怒:“放了她?我已经给过她很多机会了,可她自己非要一门心思的送死,她在我魔族的通天大门外跪了十天赶都赶不走,当真以为我们魔族的人好欺负,不敢杀她?”
“那我现在就带她走,我这就带她走!”留佛忙道。
手突然被人轻轻按住,意识渐渐涣散的浣衣强撑着一口气缓慢道:“不,走!留佛……妹妹,替我,好好照顾浣玉,他,他喜欢你……第,第三掌,撑过就好了……”
“好什么好!你再挨一掌还有命吗!平时聪明机灵的,怎这时候犯傻!他们俩的感情不是你我能够挽回的了,几千年沉积的怨恨岂是你的死就能化解的?!你那傻弟弟你自己照顾,我才不照顾!从现在起别说话,我带你走!”留佛又气又心疼。
她欲将浣衣抱起来,可倔强的浣衣仍旧拼了命的挣扎,虽然微弱,可牵动全身的伤口,血流如柱,留佛登时红了眼眶,不敢再有动作,悲愤大吼:“你这是做什么!!”
千夏红妆噗嗤一笑,极尽讽刺,意味深长道:“他们师徒感情深厚,瞧瞧,暮泽熙快死了,她也不想活了,你拦她也没用。”
留佛看了她一眼,转头哄着浣衣:“浣衣姐姐!你已经尽力了,暮掌门心病还需心药医,你这样不拿自己的性命当回事,不是更加让他心里难过吗,外表再冷漠的师父,对待自己的徒弟也不可能是不关心的。浣衣,别傻了,听话,跟我回去,暮掌门的伤势已经暂时稳定下来了,现在很多弟子轮流照顾着他,我们回去看他好不好?”
“不……师父不想活着,他太累了……我也太累了……太累了……”
什么意思?累?留佛诧异。
但转念一想,浣衣自从乌枫峡一战后就一直为暮掌门的事情伤神伤心,大抵也是够累的。
“累我们就回去,走!”
手又被人拨开,怀中的人轻轻挣扎,留佛低头,有些愤怒:“完颜浣衣!”
后者摇摇头,脸上痛苦,她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半睁的眼睛中露出祈求,面容青紫,血水混着泥土,哪还有平日明艳靓丽的风采,看的留佛阵阵心疼。
她狠了狠心,不顾浣衣的挣扎,伸出手指在浣衣额头一点,她立刻昏厥过去。
旁边的安渌维见此,鼻端发出哼声,顺手从留佛手中接过浣衣软软的身子:“早该如此了。”
“这就要走了?”
千夏红妆慢悠悠从他们头顶落下,刚好挡住了回去的路,任谁都看出这是什么意思。
留佛有些诧异的看着她。
千夏红妆伸出雪白纤细的手一指,懒洋洋的声音酥软魅惑:“她还欠我一掌呢,这一掌我若是不打下去,难解我心里的恨呢。”
留佛皱眉,她虽然对千夏红妆印象不坏,可一码事归一码事,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浣衣真的死在自己面前,若是不得已,也只能先得罪千夏红妆了。
她走到千夏红妆面前,谦逊道:“浣衣姐姐不过是情急心切,才会做出烦扰三护法的事,多有得罪之处,看在她无心的份上,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她一命,更何况她现在已经深受重伤,即便是再惹了你,现在的惩罚已经足够了。”
“放了她?”千夏红妆冷哼:“一个败坏人伦的丫头?”
留佛直觉气氛不对,不禁皱眉反问:“这是何意?”
“呵呵,何意?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她为了暮泽熙连性命都不要了呢,试问哪个徒弟可以做到和师父生死相随,不离不弃的?是啊,暮泽熙那滚蛋是她师父不错,可——到底也是个男人不是?”
千夏红妆柔软的语气如绵绵的音符,可吐出的话却彻底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
看着众人果然因这句话造成了不小的轰动,她脸上的快意和阴险一闪而逝。
这般浅显的话,连不懂风月的魔兵们都能理解,更何况是留佛。
“这,这!”联想到以往浣衣种种不正常的言行,留佛突然觉得有些无力,嗓子发干,一时哑口无言,亦有些莫名的恐慌。
“呵呵,那些道貌岸然的仙人们不就喜欢带着一副正义凛然的面具来评定是非么,也好,那就让他们看看,听颜现在是人才辈出呢,还是你们暮掌门的魅力太大,连一手培养的徒都可以豁出命陪他死,死就死吧,还非要死在我的手里,偏偏还想让我沾一手的腥。”
留佛呆呆的站着,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千夏红妆猩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她却完全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傻丫头!”安渌维实在忍不住,在她耳边提醒了一声:“找个地方给她治伤吧,再晚些只怕性命都保不住了。”
留佛浑身一震,清醒过来,对呀!浣衣姐姐还重伤昏迷呢,自己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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