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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触碰到了我的眼神,仿佛有几分尴尬,羞红了脸。她或许想起了在医院病床前那一幕。这才变得如此羞涩。想起这事倒也让我有几分尴尬,若不是无力动弹,我真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就在我顿感羞涩的时候,她已经将吹冷的药递到了我的嘴边,我虚弱的张口嘴,她便将汤药倒入了我的嘴里。不能咀嚼的的我,任由汤药顺着嘴流进去。
当喂完药后,她便起身要走,而我无奈的看着她,我害怕孤独,躺在床上却不能动,睡又睡不着,身子隐隐作痛,哭不出喊不出,很希望有人陪我说说话,尤其是当孟爷爷和我聊了那么多以后,我更希望有人在边上说点什么故事,哪怕我不能回答他,就是那么听也能让我不再那么孤独无助。最重要的是,我真的很想看到她,哪一言不发。
她仿佛心领神会一般,只是将药碗放到了房间外后,便拿了个椅子坐在了床边,慢慢的说:“爷爷说你不能说话,,其实刚才我就在门外很久了。要不是怕时间太长药就彻底冷了的话,我还打算听爷爷多说点。”
接着她便找来各色话题,说着一些漫无边际的故事,当这些故事说了一遍又一遍,在这样的陪护下,已经过去了七天。
七天后,清晨的气息带着淡淡的桂花香从窗外传来,我早已经可以说话,但是今天我觉得自己整个人仿佛已经精神很多,我努力的尝试从床上爬起来。
当天舅舅和母亲突然对我告别,母亲没有过多解释,只是告诉我,他们今天就会回去,近期将我托付给孟爷爷,让我一定要听他的话。
这更加让我心里有些吃惊,我还没有痊愈,为什么母亲竟然如此行色冲冲?而舅舅则是给了我一张银行卡和一个电话号码,只说是遇到麻烦,这个人会帮我的忙。也不断叮嘱我凡事听孟爷爷安排。
孟爷爷走了进来,看到舅舅和母亲的请辞,深深叹口气后问道:“至于文杰,你们已经决定好了吗?”
母亲有些哽咽的说:“文杰还求孟老能悉心栽培,以前我一直以为这孩子生性懦弱,与世无争,更因为他身体的情况不敢做此请求,如今在这座城市几个月后,我从新看到文杰,我发现这孩子锐变了很多。当我看到他坚定的眼神和无畏的心,听着他舅舅和孟雪静告诉了我他在这个城市生活的经历,我知道他已经不再是这十七年来我所熟知的孩子,我希望他能像个真正男人,否则有一天我离开了,也无颜面对他的父亲。倘若文杰的父亲还活在,他也会像我一样求你,因为他不会希望看到自己的儿子懦弱的活着。”
孟爷爷深深吸口气,微微闭眼仿佛深有感叹道:“冥冥中已经注定,就看这孩子自己的造化了。”
母亲微微点头,对着我告别道:“孩子,永远记住,妈和舅舅呵护了你十七年,为的不是让你在任何一个人面前委屈求全,再活一次就大胆活出你心里的样子!”
母亲的话烙印在我的心里,我强忍着思绪跟着孟爷爷的脚步送他们离去。
孟爷爷随即安排好了车,带着我送别了舅舅和母亲后,我才发现这庄园依山傍水,倒是别有一番雅致。远离城市倒也显得空气有些清新。
这是城郊一所我叫不出名字的大山顶端,山下临星的居住着约莫三十来户村民,却不料大山深处,竟修建着一座看似不凡的庄园,上面铁画银钩的写着孟家庄园。
庄园很大,却没有富贵人家所谓的豪华气势。听说孟爷爷从部队退出来后,拒绝了国家提供的住所,到这里买下了这座山头,自此便生活在这里。
送走他们回到庄园后,还不等我有所感慨,孟爷爷立刻换了一副嘴脸。只见他眼睛一寒,便对着我直接出手,推拉之间不住的拍打着我的身体,时而背部,时而身前,全身各处好像都被他用掌力拍打了一遍。
我感觉浑身的骨头,肌肉,四肢百脉都被他的掌力打的震动起来。直到最后一掌落下,体内一股逆血,我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出。
孟爷爷则是微微摇头,略显不悦道:“扎马,站桩。”
孟雪静眼见这一幕,立刻慌忙的跑过来扶起我。脸色愤怒的看着孟爷爷道:“爷爷,你太过分了,文杰才刚好一些,你这么能这样?他不会扎马,也不会站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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