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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公萧显宗死后,国公府后继无人,照理圣上朝廷应该收回国公府,可当今圣上却没收回国公府,还下旨封尚未出世的英国公外孙为世子。
皇帝如此厚待忠臣的孤女,知道此事的谁不说圣上是至圣至明、德隆望尊的仁爱明君。有谁知道皇帝此举只是舍不得萧家军还有那几千人马的羽林卫。
皇帝早有预谋想法,要培养一个有萧家血脉的傀儡,来控制萧家军及羽林卫。其实在皇帝心里傀儡有没有萧家血脉都无所谓,只要萧家军和世人觉得他有萧家血脉就可以。
因此即使自己知道筱苒是假冒的,依然封其她为郡主,并以萧显宗之名让她尽快成亲。
归尘入宫见了皇帝,禀告皇帝萧茜尚在世。皇帝说道:“真是有趣,一个被养废的人,竟然还能活着。金吾卫”一个身着玄衣蒙着脸只露出两只眼睛,身材修长匀称的人从暗处闪出,跪在皇帝面前,皇帝接着说:“去查一查,这背后有没有人在捣鬼。”
听完皇帝吩咐金吾卫起身便走,从头到尾金吾卫都没有发出声音。这些金吾卫的舌头都被连根剪掉了,都是哑巴,不但如此,这些金吾卫还被喂了药,让他们没有疼痛,也没有感情,药能让他们比常人更强壮更能打,只是寿命会很短,三十岁出头便死了。
皇帝在心里感叹,现在的金吾卫是越来越难培养了,很多人扛不住药性,还没练成就死了,剪舌头时又会死不少。这样下去金吾卫就快没几个人了。一定要拿到羽林卫的令牌,等拿到令牌羽林卫就是我的金吾卫。
也不知道萧家用的是什么秘法,那羽林卫对萧家非常忠诚。自己不惜会惹怒萧远山,又添上几十个金吾卫的命,抓了几个羽林卫,可不管自己的人用了什么样的酷刑都没能让那几个羽林卫吐出半个字,他们的舌头是完好的,他们能说话,同伴死时他们会落泪,说明他们有感情,很疼的时候他们会哼哼,说明他们会疼,可他们到死也没出卖羽林卫和萧家。萧家的办法比自己的更好用。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拿到萧家练羽林卫的办法。然后用此办法为自己培养忠诚强大的兵马,那自己就能成为这天下的霸主,所以不管萧家有没有不臣之心都不能留。皇帝身上顿时散发杀气,归尘与殿中的太监们身心都在颤抖。
皇帝收敛了杀气,萧家人必须死,但萧家军要留下,继续保西周的江山。皇帝说道:“你返回萧家后,催促郡主找令牌,旁的事不必理会。两只小狗打架,谁会更胜一筹呢。”
清欢院,英国公萧显宗生前住的院子,萧陆带春夏秋冬日月及冬雪的父亲萧长安、映日的大哥萧长宁(原来的萧长宁是映日的父亲,羽林卫是越王萧正阳的亲卫,萧正阳封王后,给自己活着的死去的亲卫都赐了姓赐了名,自此以后加入羽林卫的会用已死的羽林卫的名字,不另外起名)跪在书房萧显宗生前议事办公坐的椅子面前,萧陆哽咽的说:“给爷磕头请安。”说完自己先磕了起来,后面跟着跪着的人,不知道萧陆这是为何?但给萧显宗磕头,他们是愿意的,因此也跟着萧陆一起磕头。
萧陆磕了头后抬头望着前面说:“爷,萧陆该死啊!让那冒牌货住进你生前为女公子准备的院子,还让她动了里面东西,你给女公子准备的衣裳、首饰,让她穿了、戴了。我该死啊!”说了萧陆又哭着磕头。
跪在萧陆身后的人,听到萧陆的话就炸锅了。萧长安直接就冲萧陆大声嚷:“萧陆,你说瑶光院住着的那位是假冒的?你有何证据吗?真的女公子去哪了?瑶光院那位是怎么回事?这事可开不得玩笑。”
萧陆大声回答:“在爷面前,萧陆不敢胡说。证据就是我看到真的女公子了,女公子长得和爷年轻时一模一样。爷从护国寺回府时,遭人暗算,伤了脸毁了容,所以没几人见过爷以前的容貌,但我见过、还有萧武、萧逸、萧起、萧司也见过,萧逸死了,可萧武、萧起、萧司还活着,还有爷送给先夫人的自画像也可为证。”
萧长安说道:“爷的自画像不是给先夫人陪葬送进陵寝了吗?”
萧陆说:“半年前,爷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就带着我与长青、长乐去打开先夫人的陵寝,等爷去的时候好与先夫人合葬。收拾陵寝时,爷看那幅自画像与先夫人的画像都有些旧了,就取了回来。
后来爷又重新画了一幅自己与先夫人的画像,爷吩咐我他去的时候就用新画的陪葬,旧的与先夫人的自画像都留给小姐做念想。
那画像就放在爷交给我保管的那箱子里。”
小主子长得像先夫人,为保住秘密,爷把先夫人的画像都毁了。女公子自小离家,从没见过爷与先夫人,所以爷才没有毁了从墓里带回来的画像,但为了小主子,那画像也不能让外人看到,只能收起来交于我保管。
萧长安站起身说:“既然现住瑶光院的是个冒牌货,不能让她再住在瑶光院,得把她赶出去。”
萧陆大声喊:“此事没那么简单。那冒牌货现在是郡主,西贝郡主,我可真蠢啊!西贝合起来就是个贾字。
上头那位早知那是个冒牌货,那冒牌货恐怕就是他的细作。那奶娘也有问题,那冒牌货顶替女公子回府,奶娘也有一份“功劳”。”
萧陆在听到西贝这个封号时只以为是皇帝想于此羞辱国公府,暗喻女公子的规矩不行,不似大家闺秀。现在想来是在欺国公府无人啊!
萧长安梗着脖子喊:“咱们缩着脖子不说就有用吗?他早看萧家不顺眼了,早想收拾萧家。
老国公怎么与肖家连的宗?爷的脸又是被谁毁的?爷的大公子是谁害死的?爷为什么到四十岁才有女公子?又为什么把女公子送到胧月庵里,到死也未能再见女公子一面。
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情,都有他的影子。如今爷死了,他把我们当成他的囊中之物,弄个冒牌货来糊弄我们。
倒不如和他干,死了算球。为爷出口气,也为上一代的长宁、长林、长乐报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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