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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戈问完话,李孝武还没回答,时茜就问李戈:“表哥,咱叔是干嘛的?”
李戈忙说:“他就是我父亲。我们家乡有个习俗,像我这样一出生,爹或娘有一人便不在人世的孩子,与亲生父母缘分浅薄,要管自己的父亲叫叔管娘叫婶,能骗阎王小鬼不来为难自己的亲生父母。”李戈跟时茜解释后,又对李孝武说:“叔,你也要去宴家堡吗?”
李孝武说道:“我是找你们来的。”
李戈听到李孝武的话,便想父亲是不是与六子遇上了便问道:“叔,你见到六子了?六子那有我写给你的一封信,你可是看了信?”父亲说的是你们,也就是父亲知道茜儿的存在。
李孝武说道:“先不说这个,我来问你,离潍州来上京时,我是不是交给你一物,说那里面有一封给你的信,让你到了上京就打开把信取出,看过信后再去国公府。那信你可看了。”
李戈有点心虚,当时自己把这事忘的一干二净,若不是去国公府后萧陆问自己可还有别的事,说不定等自己回到潍州,才会想起这事呢。李戈说:“叔,我给忘了。要不你现在告诉我,信上都写了什么?”李戈想那信不会写着不能把聘礼交给萧管家吧,若真写的是这事,聘礼已经交接完,现在反悔已经来不及了。不过错有错着,聘礼肯定不能交给肖家与那冒牌货,给萧陆就算是缓兵之计了。
李孝武说:“那信不是我写的,是英国公的亲笔信。我也不知道信上写了什么?”
李戈疑惑的问:“英国公的亲笔信?可叔你不是说、、、”李戈想起那天父亲给自己那物件时说:“这是你爹给你的东西,这是个机关锁,里面有一封你爹给你的亲笔信,你到了上京,再把它打开,取出里面的信,看信之后再去国公府。”
当时自己没觉得哪里奇怪,现在一想觉得那天父亲与自己说的话似乎有些奇怪。李戈的心突然怦怦直跳,看一旁的茜儿一眼又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李孝武,父亲从来不让自己管他叫爹或父亲,说是家乡的习俗,说为了骗小鬼与阎王,失了一亲的孩子不能管活着的叫爹或娘,只能叫叔或婶,不然小鬼与阎王会带走另外一个亲人,他将失去双亲。
李孝武知道李戈已经有了猜测,便说:“那物件现在可在你身上?”
李戈说:“叔交代,这物件是传家之宝,要随身携带,就算是睡觉洗澡也不得离开自己的视线。孩儿不敢忘,一直贴身收着。”
李孝武听了满意的点头说:“那现在你就把它拿出来,解了机关锁取出里面的信吧。”
李戈想了想说:“太阳下山后,谷中会有瘴气,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到了外头再解机关锁取信。”
李孝武觉得是这个理,晚上谷中不但有瘴气还会有毒虫毒蛇,于是招呼时茜与李戈出谷。李戈拿着还剩下一半的花露为难,茜儿拿出的这花露能增加内力,喝了就必须及时与自己的内力融合,不然身体两股内力冲突,会伤及经脉,现在没那时间,可装花露的瓷瓶盖子有些特别,拧开了就盖不回去。
时茜看着李戈拿着花露发呆,就说:“表哥,这花露有什么问题吗?”
李戈听了忙回:“花露没有问题,只是我这还剩一些,盖又拧不回去了。这可怎么好呢?”
就这,时茜说:“表哥,把它喝完不就好了吗?我一次都能喝一瓶,也没多少。”
一次喝一瓶,茜儿好像是喝了一瓶,李戈打量着茜儿,茜儿喝了一瓶好像并没有什么反应,真是暴殄天物。李戈问时茜道:“茜儿,这东西是你师父给的吧。师父给茜儿时没交代什么吗?”
时茜想了一下说:“交代了,这东西能解毒、治伤。没事喝喝对身体也好,让我出门时带上一些。”
李戈觉得茜儿的师父真是财大气粗啊!这样的好东西竟然让茜儿没事就喝着玩。李戈想可能是茜儿没学武,没有内力的缘故所以不知道这花露可以增加内力,就把这事告知了时茜。
时茜这才知道花露还有这样的功效,难怪方才李戈会突然练起来了。花露都是一打开就喝完的,而且花露的灵力很容易消散,因此花露的盖子都是一次性的。时茜想了一会,从荷包里拿了个带着盖子的竹杯出来给李戈说:“先把剩下的花露倒入这竹杯里,等到了安全的地方,表哥再把它喝了。这花露打开了便不能放太久,否则就会没效果,成了一般的水了。”
李戈把剩下的花露倒竹杯里把盖子盖好,时茜拿了过来又放回乾坤荷包里。李孝武也看出了一些端倪,那竹杯不小揣衣袖里肯定不会不露一点痕迹。时茜放好了花露,三人就加快脚步离开百花谷。
三人到百花谷出口时,天已经黑透了。时茜说:“我们是进村找农户借宿一晚,还是在这将就一晚。”
李孝武回道:“村口处有家客栈,可以歇脚。我们今晚可在那打尖,你们在这等着我,我先去客栈找那老板娘,买两张人皮面具,你们戴上人皮面具后,再过去。”
时茜忙说:“不必费那个钱,易容术我也会,而且还找不到一点破绽。”戴着面具那多不舒服啊,用无颜符箓就行了,时茜心想。
李戈说:“既然如此,那就烦劳茜儿了。”
时茜应了没问题,就把无颜符箓分别打入李戈与李孝武身上,做完后说:“好啦,现在谁都不认识你们了。”
时茜的话,让李戈懵圈了,茜儿是不是与自己玩笑,什么都没做就好了,便说:“茜儿,别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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