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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见时茜始终坚持说镇国公鬼魂没有提及最近鬼托梦的事情,便不想再继续兜圈子,直截了当地把事情挑明。
时茜听完皇帝的话后,故作疑惑地说道:“贞瑾愚钝,还请圣上明示。”
皇帝一脸严肃地看着时茜,缓缓开口道:“贞瑾,你回府之后,记得上香告知镇国公此事,并让他去调查一下这鬼托梦之事的幕后黑手究竟是谁。”
时茜听了皇帝的话,心中暗自思忖着:确实有啊,但这事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在捣鬼而已,根本就没有什么鬼魂参与其中。一直以来,都是我借助法器小凡、小欢以及隐身斗篷和哥哥,趁着你们入睡后意识最为薄弱的时候,侵入你们的脑海潜意识,也就是你们所说的人魂,给你们播放恐怖小电影。
不过,我所做的一切都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小凡和小欢可是天阶法器,除了与它们契合的我之外,其他人根本无法察觉到它们的存在。它们就如同我觉醒的超能力一般,只要我不说,谁也不会知道这个秘密。
皇帝让徐福派人给时茜准备肩舆,倒不是皇帝想表达对时茜有多宠爱,主要是希望时茜能早一点回伯爵府,给镇国公上香,好快点从镇国公鬼魂那里得到自己想要的好消息。
时茜下了肩舆,如翩翩蝴蝶般往自己舆车停放的地方走去,突然看到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时茜便如鬼魅一般瞬移到那几个鬼祟的身影中,“哎!几位大人你们是在看什么呀?”
“你你,你是谁啊!你什么时候到这里来的。”于侍郎颤抖着声音说道。
时茜轻笑一声:“于侍郎,我刚过来。你不知道,我是谁吗?咱们见过了呀!”
于侍郎:“你胡说些什么?谁见过你……”话说一半,突然想起什么的于侍郎脸色惨白,如见了鬼一般赶紧远离时茜,剩下的五人虽不明白于侍郎为什么会远离时茜,但出于求生本能,也跟着于侍郎跑到一起。
时茜故作惊恐状:“于侍郎,你们这是怎么了?大白天的,你们可别吓唬我。是我身后有什么吗?有鬼啊!”
于侍郎:“爵爷、萧提刑、郡主、姑奶奶,你可别过来了。下官的两只眼睛还疼着呢。”说完这话,于侍郎在心里想,就算有鬼,郡主你会怕吗?你祖父镇国公现在不就是鬼。
剩下的五人听了于侍郎的话,齐声大喊:“郡主。”然后又如惊弓之鸟般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时茜:“你们几个干嘛这么惊讶呢,本爵和你们方才不是在大殿上见过了吗?本爵很好奇,你们跟本爵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为什么一个个,把本爵形容的那么丑,还有你们现在这举动,好像本爵是什么怪物似的。”说完时茜往前挪了一小步,没办法,离得太远了,怕他们听不到自己说的话。
时茜的这个举动,让于侍郎等几人立即紧张的大喊:“爵爷留步,别过来了,有什么话,就这么说吧!男女授受不亲,为郡主名节考虑,郡主还是与下官们保持三丈距离吧。”
时茜带着恶作剧的笑道:“三丈?这么远的距离,你们能听得清楚本爵说话吗,要不本爵再往前走一点。”
“不必了,我们听得清。爵爷,时候不早了,你若没事,便早一点回府吧。”
“是啊!是啊!爵爷,上朝站了几个时辰,应该也累了,早点回去歇息吧。”
时茜:“还好吧!本爵年纪小,比你们都年轻,你们也站了几个时辰,你们都没说累,本爵那好意思说累呀!你们别看本爵是个女的,就觉得体力不如你们,事实上女子的体力真不如男子,但是吧,女子的耐力比男子好,咬咬牙也能坚持,站这活也真没多难。”
于侍郎等人见时茜不但没有离开的意思,还大有一副要留下与他们闲谈的意思,顿时对时茜产生了一些怨念,就在此时,几人突然喊道:“变了又变了。看来这中了纯阳符箓的人,不但看到女子是男子模样,那容貌还会变来变去……”
时茜听到这话,立即兴奋地说道:“啊!这么有趣的吗?那本爵现在是什么模样?”
于侍郎:“好玩?爵爷,你别拿下官们取笑了,你还是快回府吧!爵爷,你别过来。”说完又赶紧向后跑。
时茜见状忙跟上去,于是于侍郎几人与时茜上演了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转了几圈后,于侍郎几人都被转晕了,而时茜却像一只欢快的小鹿,脸上写满了兴奋,不停追问他们中了纯阳符箓是什么感觉,是不是特别好玩?
他们顿时恼怒了,他们一恼怒,眼前的时茜也变得面目狰狞,愈发丑陋了。可他们不敢告诉时茜,因为他们总有一种感觉,只要他们说出来,就会挨揍。
时茜通过小凡听到他们的心里话,心中不由感叹,这些人对危险的感知还挺敏锐的。事实也正是如此,中了纯阳符箓的人,一旦对女子生气,纯阳符箓的排斥力就会越大,遭受女子攻击的力度也会越大。所以,需要学习女子的柔弱,转换自身男子的身份,代入女子的角色,去体会男子对女子的粗暴与不尊重,摒弃瞧不起女子的病根,才能将纯阳符箓的灵力散掉,重回正轨。
于侍郎说道:“爵爷,算下官们求求你了,你别再追着我们问了,你赶紧回府吧。”真是唯有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时茜听了于侍郎的话,心想这些人看来是不会上当了,自己也确实有事,皇帝催自己回去给祖宗们上香呢,于是说道:“于侍郎你们可真小气,不就是让你们说几句感受嘛,又不费什么力,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这样都不肯……”
“嗯~”兵部那个官员本想说上几句,却被其他几个官员捂住了嘴,其中一个官员说道:“李将军,这是西周正一品郡主,姓萧,镇国公的鬼魂说不定正看着呢,少说一句吧。”
时茜说道:“于侍郎,李将军他要说话,你们干嘛不让人说啊!太欺负人了吧!把手放下,让李将军说话。”时茜的话一说完,那捂住李将军嘴巴的手,像有了自己的意识,自己就放了下来,而那个用手捂住李将军嘴巴的官员,惊得张大嘴巴,惊讶自己的手不听使唤了。
李将军此时也冷静下来了,回想起大殿上,凭着自己的功夫,贞瑾伯爵挥拳打他眼睛时,自己完全是能避开的,毕竟贞瑾伯爵是个女子还不懂武功,可事实上,当贞瑾伯爵朝他出拳时,那速度太快,快如闪电,且那个时候身体也不受自己控制,李将军扫视了其他五人道:“爵爷,末将与于侍郎几人就是想等季大人,问问季大人纯阳符箓的事,我们几个虽中了纯阳符箓,但对纯阳符箓的事情,我们知之甚少,不是不想说,是说不出来,还请爵爷先回府,等我们问过季大人,再详细说与爵爷你听。”
时茜:“原来你们是在等季大人啊!那你们别等了,都回去吧!等了也是白等。”
于侍郎着急问道:“爵爷为何这么说?”
时茜:“季大人让圣上留在宫里保……于侍郎,本爵差点掉你挖的坑里了。”
于侍郎:“挖坑?爵爷,你说笑了,这是在宫里,下官去哪里找工具挖坑,难道下官要用手刨坑吗?”
时茜:“罢了,圣上留季大人在宫里,你们等不到他了。本爵就有事先走了,于侍郎各位告辞了。”说完,时茜便转方向往自己舆车去了。
于侍郎等人急了想叫住时茜,问问季云鹏的事情,但顾忌纯阳符箓,张了口却没敢发声,眼睁睁看着时茜走远,上伯爵府舆车后驶离视线范围。
于侍郎几人相互相面,几分钟后,李将军道:“于侍郎,我们还等吗?”“是啊!于大人,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郡主,她会不会骗咱们?要不咱们再等会。”“依我看,贞瑾伯爵岂会骗咱们,季大人必定是留在宫里,不会出去了,季大人他乃是出家人,是昆仑派的大弟子,天罡真人。
于侍郎:“本官也觉得,贞瑾伯爵断无欺骗咱们之理。”
李将军:“贞瑾伯爵为何没理由骗咱们,我看咱们中这纯阳符箓就很蹊跷,反正说咱们中这纯阳符箓与贞瑾伯爵没半点关系,本将是一点也不信。”起初自己只是在人的授意下,想趁机给贞瑾伯爵找点麻烦,让她不痛快,来个下马威。一个女子反了天了,不好好待在家里弹琴、绣花,竟敢跑到朝堂上,与男子一起议政,简直就是蔑视他们这些七尺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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