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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老夫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她认为的最具有威胁力最危险的南丰、许柏豪的身上,就忽视了南丰院子里负责守卫的兵士,那些兵士早已经潜到南老夫人的身后,可以随时拿下南老夫人。
兵士没有动手是因为南丰没有下达动手的指令,对南丰来说,南老夫人已经是煮熟的鸭子飞不了了,所以南丰根本不着急,冷静地看戏,南丰想要看看南老夫人究竟能凶恶到什么程度。
看着南老夫人为了拿到许柏豪手里唯一的证据毒方,不惜要掐死自己的亲生女儿,拿到毒方后又不惜逼迫昔日的情人许柏豪自杀,达到杀人灭口的目的。
南丰朝潜藏在南老夫人身后的兵士发出指令,自己答应了许柏豪,他把毒方给自己,自己放过他与素心平安离开上京。
兵士得到指令立即飞身上前控制南老夫人,南老夫人发现危险,立即把手里所谓的毒方塞到嘴里,咽下吞到肚子里。
被兵士控制的南老夫人大笑说道:“毒方已经被我咽到肚子里,你没有证据,能奈我何。许柏豪、素心的事,我是不会认的,你也不想让天下人都知道,我背着南铁牛偷人,还生下一个女儿,然后又让你娶了我那个为妾,毕竟在外人眼中,我是你的亲生母亲……哈哈~”
南丰看着大笑的南老夫人“哈哈哈~”笑起来,笑的比南老夫人还要响亮,盖过了南老夫人的笑声。
南老夫人不悦说道:“南丰,你笑什么?”
南丰止住笑,不慌不忙地说道:“老太太,你急糊涂了。你忘了,许柏豪被我抓奸在床关到柴房时,浑身上下一件衣裳都没有。
他身上现在穿的衣裳是我命人随手取来的,那都不知道是谁的衣裳,你吞下的纸条鬼知道是什么?”
这时,一个兵士突然喊道:“老太太,许大夫身上那衣裳是我的,你吞下去的纸是我上茅厕用剩下的手纸。”
醉红尘那的手纸,好不容易去一趟醉红尘,多拿了两张,没舍得用,揣兜里几天了,让许大夫用上了。
“什么没舍得用,是你最近上火,去了茅房拉出来……哎!你今早跟我要的巴豆,是用那纸包的吧。”
“嗯,是啊!纸那么金贵的东西,我哪里舍得花钱去买啊!我又不识字,就前几天去醉红尘三号楼见识时,在茅厕……”
“什么茅厕,人醉红尘那叫洗手间。”
“对,洗手间。别管叫茅厕还是洗手间,反正就是去……”
南老夫人突然大叫,让押着她双手的兵士放开她。兵士们心中一惊,但他们只会听南丰的话,所以并没有理会南老夫人的叫喊。
南老夫人心中又气又急,她突然放了几个臭屁,押着她的兵士忍不住说道:“老太太这是吃啥了,臭死了……不好,这老东西像似拉裤裆里了……哎!老太太晕死过去了。
将军,这……”
南丰嫌恶地看了南老夫人一眼,然后命令道:“把她带到地牢去,交给她院子里伺候的那些人,放一个人回这老东西的院子那拿一套干净的衣裳给她换上。”
负责把南老夫人送去地牢的两个兵士边走边说话,“我就说那巴豆很厉害吧,老东西只吃了一点,就一泻千里了。”
“哟!你还拽上词,还一泻千里,你知道那一泻千里是啥意思吗?”
“不知道,不过给我巴豆的老郎中,他是这么说的,那老郎中是我们村唯一识文断字的人,还是个秀才,所以他说的准没错。”
“什么没错,那巴豆我都吃了,啥事没有。”
“不可能啊!这老太婆不过是把你包巴豆的纸吞了,只这么一会就有反应了……”
“你等等,莫非真像村里老人说的,我肚子的肠子弯弯绕太多,不像别人是直肠子……
不行,我这会肚子疼,我要去茅厕……”
“喂,你去茅厕了,我这一个人怎么办?”
“你扛着她去地牢的吧,这老太太看着瘦,没几两肉,你扛的动……”
“扛着去?”兵士看了一眼南老夫人,若是平时,自己就扛了,可这老太婆拉裤裆里,自己才不要扛呢,于是对着走远的兵士喊道:“你拉完了早点回来,我在这等你。”
……
南丰对许柏豪说道:“本将军这就派人随你去取毒方,毒方到手,本将军便派人连夜送你与素心出城,你们离了上京以后永远都不要再回来,以后再外头见到本将军,也躲着走。
南老夫人有句话说对了,南老将军的死,你也有份,所以以后再你再让本将军遇上,本将军就会与你算这笔账。”
许柏豪忙应是,离开时不放心转头看素心,只见素心被南老夫人掐的半死的素心还没缓过来,而嬷嬷趁着素心没缓过来,便麻利的给素心穿上衣裳。
许柏豪:“南将军,我可否先看看素心在随人去取毒方。”
南丰点了点头,心里想当时自己把许柏豪和素心关在一起,就是为了让他们狗咬狗,让他们在死前互相攀咬,说不定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结果素心与许柏豪却没有相互攻击,看来素心与许柏豪彼此还真有些情意,可他们的关系却是亲父女……
“啊~”素心突然尖叫起来,一把推开靠近的许柏豪,紧接着素心竟然发疯拉扯嬷嬷刚帮她穿好的衣裳,这一幕太突然,没人来得及去阻止素心,素心很快又光着身子了,然后便笑嘻嘻的往外冲,这时许柏豪反应过来了,赶紧站起身去追素心想要拦住素心,结果素心看到许柏豪追来,又是一声尖叫。
许柏豪止住了脚步,看来是自己刺激到了女儿素心,她虽疯了,可还是记得他们乱伦的事情。许柏豪狠狠地扇了自己几个耳光。
“拦着她,再不拦着,她就跑出去了。现在外人眼里,她还是将军的小妾,这要让她这么跑出南家,那将军的脸面就丢光了。”
“你说的轻巧,你怎么不拦啊!这光着呢,这手往那放,眼睛往那瞧啊!”
“跑了跑了……”
南丰看着手足无措的几个下属,果断出手,用石头做暗器击中素心,素心应声倒地。
许柏豪:“素心~”许柏豪连滚带爬地去到素心身边,把自己拾起的衣裳盖到素心身上,抱着头蹲在一旁痛哭。
南丰:“许大夫放心,她只是晕了,没死。你这就带我的人去取毒方,然后趁她没醒把她带走吧。”
许柏豪止住哭,站起身,应了是后,由两个兵士跟着离开了南家。
……
春满楼门前,两个兵士面色阴沉地盯着许柏豪,其中一个兵士用力推了一把许柏豪,厉声说道:“许大夫,你是不是耍我们?戏弄南将军?”
许柏豪忙不迭地摇头,脸上陪着笑说道:“不敢,不敢,两位小将,切莫动怒,容许某细细说与两位听。”
另一个兵士似笑非笑地看着许柏豪,说道:“不敢?许大夫莫不是告诉我兄弟俩,这春满楼是你家。”
许柏豪赶忙说道:“两位小将误会了,这是春满楼,不是许某的家,是这么回事,春满楼里面有位老鸨是许某的同乡亲戚,这毒方是要紧的东西,我怕放我那不安全,就把它交给了这位同乡亲戚帮我保管,许某想着若自己有什么不测,被人害了,我那同乡亲戚也能拿着毒方找到南将军,让南将军给我报仇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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