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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王见此情形,也不慌张,他慢慢走到堂屋桌子旁,伸手拿起一旁放着的火石,轻轻打了几下,很快便点亮了堂屋的烛火。
随着烛火被点亮,男孩和妇人同时看到了诡异的一幕。
只见原本放在桌上的火石,此刻竟稳稳地悬停在空中;与此同时,还有纸、毛笔等,也一同漂浮在了半空中。
男孩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满脸都是恐惧之色,但还是努力地把自己的身体挪动到妇人身前,试图用自己瘦小的身躯挡住妇人,保护她不受伤害。
妇人则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却在暗暗盘算:一会儿要是告诉他们,这个男孩其实并不是她亲生的,而是她从外面捡回来的孩子,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因此放过男孩一条生路。
妇人在心里冷笑一声,觉得这个想法有些天真。那些人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一个孩子呢?他们一定会担心男孩将这件事传扬出去。可是,男孩又能说出些什么呢?他们并没有留下任何证据,而且连那些即将要杀害他们的人都看不见,又有谁会相信他们的话呢?
福王点亮烛台之后,把纸铺在桌上,仔细地研墨,然后拿起毛笔,在纸上写下了一行字:“你是桂枝吗?”
妇人瞪大双眼,只见纸张和烛台缓缓悬浮移动至她眼前,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托起。男孩紧紧盯着这诡异的一幕,但不知为何,他突然不再感到恐惧。他或许是因为这个鬼生前是个读书人吧,既然生前是读书人,那必定是讲道理的鬼。想到这里,男孩心里踏实了许多。
男孩回头瞥了一眼妇人,却发现妇人正双目圆瞪地盯着前方,一动不动。他误以为妇人是被眼前的奇异景象吓坏了,连忙轻声安慰道:\"娘,您别担心,有我在呢,不会有事的。\"说完,男孩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每一个动作都尽量轻柔,生怕自己稍有不慎便会惹怒或者引起鬼魂的误解。
然而,男孩并不知道妇人之所以瞪大双目一言不发,并非是因为被吓到,而是因为妇人看出纸条上的字迹正是自己夫君福王的笔迹。这一发现让妇人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悲凉之情。
那些人还是没有放过自己的夫君,那自己的女儿呢,是不是也被他们害死了,还有自己的父母,不会的,几天前自己还在市场看到母亲,也在武馆看到了父亲和两位哥哥……
妇人伸出手拉住男孩说道:“嘉诚,扶娘起来。”
男孩听到妇人的话后,连忙扶起妇人并说道:“娘,您在这里等着,我过去和那位鬼兄……”
然而,妇人却打断了男孩的话:“嘉诚,不要乱说,哪来的鬼兄啊!”她在心里默默补充道:“那可是你爹啊!”接着,她又问道:“你刚才和他说了些什么呢?你是桂枝吗?”
男孩摇摇头,想说自己并不是桂枝,男孩往烛台方向看了一眼,在心里说这鬼生前是读书人,读书人是讲道理的,死后也应该是讲道理的鬼,他不说话大概是鬼不能讲人话,人又听懂鬼话的缘故吧。
妇人没有给男孩说话及回应的机会,大步流星地走向放置纸和笔的桌子,拿起笔迅速在空白的纸上写下了两个名字——若依和承昊。写完后,妇人将纸张拿起来展示,而福王则在妇人走向桌边写字的时候,紧紧跟随其后一同走到了桌边。
男孩眼看着烛台仿佛有生命一般,紧紧跟随着自己的母亲移动,心中充满了恐惧,担心鬼会伤害到自己的母亲,于是毫不犹豫地快步跟上。
福王看到妇人写下“若依”和“承昊”这两个名字时,心中激动万分,差点忍不住喊出声来。福王凭借着仅存的一丝理智,强行克制住内心的激动情绪。将烛台轻轻放在桌子上后,伸出颤抖的双手紧紧握住了妇人的手。
“若依”这个名字,是他亲自为自己的王妃所取,其中蕴含着无尽的深情与爱意。它取自“若依余常善,永免沉沦苦”以及“碧水若云清波扬,素梅依岸笑春风”两句诗。而“承昊”则是他的父亲,也就是当今皇上赐予给他的字。这个字取自“早晚朝宣室,归时道路光”这句诗。
当时,父皇还只是一个不受宠爱的皇子,因此他的这个字并不能被外界所知,甚至连族谱上都没有记录。就是后来,父皇登上皇位,也没有更改族谱中的记载。所以,真正知晓这个名字的人,除了父皇、母妃之外,就只剩下王妃了。
此刻,妇人突然感受到一只温暖的大手紧紧地握住了自己的手。令妇人感到奇怪的是,这只手并非如她想象中的那般冰冷,而是充满了温度。妇人不禁心生疑惑:“世人都说鬼魂是没有体温的,难道我的夫君并没有死去,而是刚刚才被那些恶人所害?”。
妇人想到这,潸然泪下哽咽的道:“王爷,夫君。为妻以为自己不与你们接触相见,他们便不会害你们,不曾想他们心狠手辣不肯放过你们……呜呜~”
福王听到这话急了,自己可没有死啊,怎么能让夫人如此伤心难过呢,急忙从怀中掏出一方手帕,温柔地擦拭着妇人眼角的泪水。接着,他又迅速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了一段话,告诉妇人自己并没有死,而是得到了一位高人的相助。这位高人为他施加了一道名为“鬼遮眼”的符箓,如果开口说话,符箓就会失效。因此,他现在不方便开口说话,因为害她的幕后之人尚未被查出。
妇人拿起福王写的纸条,仔细阅读完后,抬起头看向福王,眼中满是感激和欣慰。她拿起笔,同时转头对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男孩说道:“嘉诚,你现在什么都不要问,回头娘再跟你细说。”
男孩此时还处于震惊之中,呆呆地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思忖着。男孩实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方才母亲称呼这个鬼魂为王爷和夫君。母亲的夫君那不就是自己的父亲吗?可是自己真是娘的孩子吗?娘告诉自己,自己的爹还活着,可是因某种原因现在不能相认,自己问过为什么?娘说自己年纪太小,有些事还不懂理解不了,等自己长大些她才能告诉自己原因。
妇人急忙拿起笔写道:“王爷此时来寻我,可是高人那里有了解决此事的办法?若是还没有确实可行能够解决此事的办法,还是维持现状的好。”
福王看到此处,便从妇人手中抢过笔,在纸上迅速写到:“镇国公阴魂可以助爱妃重新夺回自己的肉身,而且府里那个夺舍霸占王妃肉身的恶妇已经被他们控制住了,若自己王妃不返回自己的肉身,很有可能就回不去了。”
妇人见状大吃一惊,连忙拿过笔写到:“王爷口中的高人是镇国公的阴魂?”
福王拿笔写道:“是。”
妇人想去拿笔时,福王再次写到:“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岳父岳母此时在院子外的舆车上等候,他们进来的时间太久了,若岳父岳母等急了也跟着下舆车就麻烦了,咱们身上有镇国公阴魂使的鬼遮眼,无法看见彼此,因此先回王府再慢慢细说。”
妇人写好后,又在纸上写道穿上外衣就走。妇人放下笔,对着男孩轻声说道:“嘉诚,你快去收拾几件衣裳,咱们这就走。”
十几分钟后,妇人与男孩从屋中走出,妇人转身把屋门锁好,然后摸黑走出院子,再把院门轻轻合上,锁起来。做完这一切,妇人与男孩就静静地等待着福王的指引,福王走到妇人身旁,轻轻地握住妇人的手,温柔地往前引领,妇人放心地跟着走,往前走了大概五六步,福王停下脚步,妇人随即也停下了脚步。
这时,这张纸平整的悬浮着,上面还有小石头压着,防止风把纸吹走,妇人看了一眼那张纸,知道纸张那里应该就是马凳,妇人抬脚踩上去,那里果然有个物件在那里,妇人的双脚站在马凳上的时候,舆车的样子豁然出现在眼前,妇人见状想要说话,却猛然记起福王的交代,看到舆车后,就说明自己也在鬼遮眼符箓的保护之中,也就是说这时自己也不能说话了,一说话,鬼遮眼符箓就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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