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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沙,让人备水。”小杏一身疲累的回到府里,扯了扯地上滚了沙的裙子,小眉头难受的蹙起来。她见花沙也是灰尘沾身,另添了满脸泪痕,又温软道,“你也先去洗一洗,不必伺候我。”
“嗯,奴先去收拾干净,再来服侍女郎。”花沙想起刚刚在巷子里的事,心有余悸的抚了抚心口,吩咐去了。
下人们很快就抬了热水进来,将水灌入房间的浴桶中,恭敬退下。薄薄的纱幔缓缓落下,女子小巧的脚尖轻触,试了试水温。待发现适中合宜,那双莹白*方悄然浸入,渐渐地,雾气氤氲的水漫过玲珑的酥胸。
小杏发出舒适的嘤然声。
解下发钗,撩水打湿了身子,她蓦地想起什么,将那一块石子摊放到掌心,仔细观察了一会儿。若说普通的石子粗粝,鹅卵石光滑,这石头便就是介于二者之间。
外表浅灰的色泽,却布了一二丝乳白,闪烁着莹莹的亮光,握在手中冰丝丝的。
好似还有一股让人身体适宜的凉气在经脉间流动。
小杏见过了穆府的神奇之处,再加上她想起大大曾说过,这一关情况特殊,切入的节点难得。连大大都觉得难得,想必这个时空有不同寻常的地方,这个石头里,可能也会有秘密。
这么一思考,她又想起那诡异的时空BUG,要不是它,自己今天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小鼻头轻皱,弯弯的细眉蹙起,她搓了搓手臂,就算要弄掉一层皮,也誓要把那恶心的感觉从身上赶跑。
穆子隽听下人说秀秀和花沙两人形容颇有些狼狈的回府,不由皱眉凝思。半晌后,终因担心而搁下笔,前往妹妹的房中问询。
镂空雕花木门被推开,步伐沉稳而有序,房中无一婢仆服侍让他不解,然而脚步不顿,那一声“秀秀”在看到帐幔后的绰约风姿时,凝结在喉中,久久不散。
碧色的帐子轻薄,暖风轻吹,抛起波浪的弧度,一时间,女子娇柔体态仿佛随着这层遮掩,柔波起伏。
他知道现在最该做的事就是闭眼,转身,退出门外。
然而心里好似被蛊虫咬出一块黑雾,那异样的感觉早就深埋在其中,直至现在方因她纤手拂过玉颈,抹过藕臂,顺着半遮半掩的*,而扩散,弥漫。
让他一步都动弹不得。
他的秀秀,已经长大了。
这让他想起她与他学看账目时,乖巧的伏在自己身上,软软地,喷香的身子,紧紧贴合着自己的背。回想这触感,喉结不自觉的轻滚,等他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的时候,登时一僵,腿侧的拳头握紧,准备撤身离去。
他在想什么!
这是自己的亲妹妹!
“花沙?”软哝的唤声,带一点热意浸身后的慵懒。她道:“替我将巾子拿过来。”
水雾里飘开的嗓音,犹如他记忆里梦中的那位机灵古怪的仙女,让他错开的脚步又是一顿。眼神微茫,蛊惑般抬脚走到她身后,眼神无法移开,只掀起帐幔一角,将她要的东西递了过去。
水珠滚落,覆了一层晶莹水汽的小手白腻,轻软的隔着巾子,放在他手上。然后毫无所觉的将巾子抽去。然而不等擦拭身子,她似是感觉到空气中的气息一滞,蓦地旋身,水花溅漾,她贴在浴桶后壁。
心脏扑通跳的厉害,等看清那人的轮廓时,方防备稍褪。
“哥哥,呀——”
不等她舒口气,因为今日受惊过度,紧绷的心弦还没松下。此时再受惊吓,难免动作过大,后撤时全身力气压在木桶边,木桶受力不匀,立时就要倾覆侧倒。
穆子隽早被那一声哥哥惊醒了神,此刻见她小脸慌张,手脚乱舞的跌出桶外,如疾风一闪,人影已至另一侧,恰将她接在了怀里。
“哗啦啦”
只是浴桶里的热水,亦泼了他二人满身。
“扑哧……”小杏倒在哥哥怀里,抬眼便可见他长久紧绷的下颔线一松,脸上的表情怔愣,像傻了一般,忍不住便先笑了出来。
然而笑完之后,便见他低头望着她,双眸黑漆,如月食无华,将她星子般的璀璨笑颜一点点吞噬。这还是她头一回见到兄长这副模样,溢出娇脆笑声的小口微张,怔忪间不敢再放肆。
此时,她香滑白嫩的娇躯仰倒在他怀中,手里攥着的巾子横铺在起伏的玉雪玲珑之上,娇艳的樱桃却欲掩还休,颤颤的几要钻出来,夺人魂魄。然而杏仁眼睁大,澄澈的波光流动,宛若无暇玉璧,一派纯然天真。
他一只手托住她腰肢,手掌中的肌肤滑腻,让人爱不释手,他指尖一动,又收了回来。平息□内急促的气息。
敛气沉声:“下回小心些。”
语速微乱,说完他就将她轻放在地上,以迅雷之速背身离开帐幔,以掩饰自己的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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