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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秋恒接下来的话让祁钰明白为何司寒以前没看到过完整的苹果,也认识到那些做所谓研究的人到底有多丧心病狂。和司秋恒在一起的司寒等人竟然是在婴儿时期就被抱进了研究基地,身体状态若好,每天都会被灌药或者打针。
司秋恒没说,在听司秋恒诉说的人也知道所谓的研究过程一定搭进了不少人命,其中应该有很多孩子。不管是被自己的亲人送过去,还是被人强行带过去,又或者来源于某些让人不齿的渠道,现在还活着和已经死去的孩子们都承受本不该承受的苦难。
祁钰没有问那些人还没有有人性和良知,如果有就不会发生这种事。同样的,他虽然觉得被那些疯子牵制住的家族可怜,却不认为他们需要同情。若不是他们当初的野心,子孙后代也不用面对这种事。
可人的心到底是肉长的。看着司寒双手握着苹果,一双对于男孩子过于漂亮的眼睛对着苹果忽闪忽闪,却舍不得吃掉那个苹果,祁钰的鼻子禁不住发酸,“你叫什么?”
司寒转头看向司秋恒,看到司秋恒点了点头,才转头对上祁钰的目光:“司寒。”
司秋恒摸了摸司寒的头,“他是我堂兄的孙子,论辈分排,你们应该是表兄弟。他的祖父母和父母都反对研究的事,说是全家出游时遇上了意外,其实就是那些人搞的鬼。不过我只见到了司寒,和他一起出游的人生死不明。”
这种生死不明有三种可能。一,真的在意外中死了。二,被带进实验室做了实验体,或许死了,或许还活着。三,逃脱后秘密潜伏了起来。想到最后一种可能,祁钰看着司寒时眼神格外柔和。
应该是成长环境的关系,司寒是个非常敏|感的孩子,之前祁钰给他的感觉是虽然没有恶意,却带着疏离和戒备。从刚刚开始,疏离和戒备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心疼和明显带着几分纠结的亲近欲|望。
眼睛忽闪忽闪,司寒嘴角对着祁钰勾了起来,“我喜欢你。”
虽然很清楚对面那个孩子说的喜欢很单纯,邢豪擎还是感觉有些不爽。因为一下知道了太多,回到房间的祁钰还处在震惊中。等他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被压|在身上的男人扒光,然后被这样那样到差点虚脱才被放过。
迷迷糊糊的要睡着的时候,祁钰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妈蛋,他竟然躺在床上就完全被邢豪擎引导,而他竟然一丝挣扎的念头都没有。真的是一丝都没有,就好像这本来就是注定了的事实。越想越郁闷,转头一口咬在邢豪擎的肩上。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咬,邢豪擎还是用实际行动让祁钰记住对自家男人是不能随便下口的。又被这样那样,祁钰的脑袋很快就成了浆糊。在完全成浆糊前,他抓紧时间腹诽了一句,这哪里是忠犬,分明是喂不饱的野兽。
若是邢豪擎知道祁钰在想什么,一定会说只吃了开胃菜当然不会饱。说实话,他都有些讨厌自己那该死的自控力。要不是自控力太好,他早就真下口了,也不会被某些人怀疑是不是哪方面有问题。
关于司秋恒等人要如何安排,休息了一|夜的司秋恒第二天一大早就叫人把祁钰叫过去,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基地那些人一定不会放过我们,你找个地方将我们藏起来,尽量轻易不要再让人知道我们的存在。”
祁钰相信毛毛,更相信自己的直接。眼前的老人是他老爸的亲舅舅,他的亲舅爷爷,听懂这话里隐含的意思,他笑了笑:“舅爷爷,您别担心。你们不用躲起来,我们这有办法让那些人认不出你们。”
司秋恒并不相信祁钰真有办法让人认不出他们,只当眼前这孩子是不愿意委屈他们。亲眼看到打了个易容针后的司寒被人上上下下的动了动,整个人都变了模样。上手摸了摸,找不到一丝破绽。
看到司秋恒似乎还有些疑虑,祁钰笑道:“舅爷爷,我们这里有些人是从许家的研究基地里逃出来的。过来这里前我们和那些人一起走了很长一段路,那边完全没有发现在他们眼前晃的就是他们想要追捕的人。
当然,前提是不在对方面前露出破绽。易容针只是人为的对骨骼肌肉的形态做些改变,不会对基因有任何影响。再打一针,都不需要动手,刻在基因上的记忆就会让打针的人恢复本来的样子。”
打针只是第一步,接下是要解决掉必须解决的问题。长期被关在一个地方,不是待在宿舍,就是配合做实验,司寒和与司秋恒一起逃出来的那些青年都极度缺乏常识,在正常的交际上存在着严重的心理障碍。不管出于哪方面的考虑,他们都要进行特训。
执行第一步和接下来的第二步的人都是苏谦,司秋恒一行人全部改头换面之后就跟着他走了。他们前脚走,一大早上和廖凡、沈泠聚到一起的邢豪擎找了过来。看到人,祁钰就感觉腰好酸,心里打定主意不会让这家伙轻易做到最后。
邢豪擎知道昨天晚上借着帮忙转移注意力的理由有些闹过头,主动接下帮忙按摩腰部的任务:“结合司老先生昨晚说的,掌握净化技术的人有可能就是他口中的那些人。廖凡和沈泠的意思和咱们俩昨晚讨论的一样,决定过去摸摸他们的底,明天出发。”
要带上的东西和人之前都已经定好了,祁钰需要做的就是去仓库将东西收进系统存储空间。上午和一起去的人坐在一起开了个会,吃过午饭后拉着祁铎去苏谦那里和刚认的舅爷爷和表弟联络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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