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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说了会儿话后,慕时安这才起了身准备离开,
“等我晚些时候来。”
虞疏晚鼓着腮,眼睛弯弯宛若天边一轮月,
“梁上君子之行为,实在不可取。”
“小人也好君子也罢,反正你都有自己的标准不是?”
慕时安也不争辩,只是笑了笑,起身将一枝红梅放在了虞疏晚的书案上,
“来的时候看见了有一树红梅开得甚好,想起你上次拿着花,说梅花香自苦寒来的样子甚美。”
虞疏晚看着那静静躺在书案上的红梅,心头微微一跳,将红梅拿起来放在鼻息下轻轻地到吸了吸,笑起来,
“很香。”
慕时安见她喜欢,亦是满足地转身离开。
外面可心没听见动静了,轻轻叩门,
“小姐?”
“进来吧。”
虞疏晚心情颇好地感受着花瓣的柔腻,可心眼中也多了几分的柔软,
“世子将小姐看得很重。”
“是啊。”
虞疏晚想起这一世两个人的相处相知,还真是有些冤家路窄的感觉。
可偏偏是这样的冤家路窄反倒是让她心安。
可心拿了象牙小锤给虞疏晚锤着小腿,道:
“小姐,公子……走了。”
“嗯?”
虞疏晚这才想起来虞景洲还在府上。
冷不丁地听见他走了,虞疏晚也不以为然,
“他到底是侯府的公子,出去也定然会回来的。
否则,他哪儿还有栖身之处?”
可心摇摇头,
“不是,这一回是带着鼎瑞一起的。
听说,是要去沧州找夫人。”
听到这个,虞疏晚才是真的意外起来。
看来虞景洲还真是忍不了她了,连虞方屹都压不住他,逼得虞景洲上沧州找苏锦棠。
可找到苏锦棠又有什么用?
虞疏晚叹息一声,
“都说傻人有傻福。
他那样的脑子,若是当初丢的人是他,恐怕都活不到三天。”
由此也可见,自己的的确确就是侯府的孩子。
毕竟是一样的狠心,在觉醒之前,也是一样的蠢笨。
虞疏晚摆了摆手,
“他有武功傍身,也不算是蠢到没边儿,会自己带好人和银子。
不用管他。
方才母狮子跟我说,外面流言还在传贺淮信对我一见钟情?”
可心小心地看了一眼虞疏晚的脸,道:
“这事儿奴婢方才是想说的。”
“现在说也不晚。”
虞疏晚不动声色,
“他是怎么宣传的?”
可心硬着头皮将自己听见的那些都给说了出来,虞疏晚却没有半点的生气,反而笑了起来。
“还是上一世那样的手段……”
不外乎都是一些带有暗示的话引导着众人,让众人以为他们二人之间有私情么。
上一世自己答应嫁给贺淮信还有一点,就是当初京城有人已经说他们二人私下经常见面,怕是已经私相授受。
箭在弦上,虞疏晚当时自己急着离开侯府,便就没有半点的犹豫。
她都已经重生一次了,贺淮信是以为这样就能够将她给哄回去吗?
“小姐,这流言一下一会儿的,难不成就任由发展?”
可心忧心忡忡,
“您才跟世子之间有了稳定的感情,若是王妃她们听见了不该听见的话,误会了您可怎么办?”
虞疏晚想起那日在王府上的惊鸿一瞥。
虽然自己跟慕时安之间还不清楚有没有以后,可她也不想看见王妃的脸上出现不高兴的神色来。
虞疏晚垂眸,还在想应当怎么做的时候,有丫鬟就慌里慌张地在外头扯着嗓子喊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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