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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萱因为凤曦的追问不得不再次陷入那个梦境。
“很可怕的梦,好像也是这样的房间……房里一片刺眼的红,我看到一个孤独凄凉的女人,摸着肚子流泪,只有那个叫做冬儿的丫头陪她哭……后来不知怎么就出现了另一个画面,满地的鲜血,昏迷的冬儿,还有大婚的你们……”
那个梦让白萱很矛盾。
既觉得自己像个观看的旁观者,又像剧中的主角,能清晰地看到主观以外的事件,却也能切身体会到那个女子的伤痛与绝望。
凤曦一动没动,额间的冷汗缓缓渗出,紧握的掌心一片湿润。
他感觉身体似乎在颤抖,这一刻,听着白萱讲述那个梦,他竟然在害怕,大脑跟着白萱的梦境回放着那一夜。
白萱惨白的脸色忽地被一阵惊恐笼罩,她像只受惊的兔子想用最快的速度缩在床角,想获取一点安全感,却被凤曦更早一步拥入怀中。
“别怕,只是一个梦,阿璇,别怕……”
凤曦不由自主地喊着那个盘旋在心底四年的昵称,看着惊恐的白萱,他想到了四年前棺材中的那半具尸体,他没办法分清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我好像进了一个阴森的灵堂,灵堂里的桌上有个缸,那里……那里泡着一个头颅……”白萱像是被那个梦拖住,挣扎不出来,全然没有听清凤曦口中的“阿璇”,她紧紧地拽着凤曦的衣服,嗓音颤抖地说道,“是冬儿!好像就是那个叫冬儿的丫头,她被人……被人割下了头……”
她不认识那个冬儿,从未见过,可梦里的那个头颅却让她莫名心痛。
“别再想了,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只是一个噩梦……”
凤曦的手掌捂上白萱的嘴唇,阻止她再说下去。同时,心底的疑惑又如藤蔓般缠了上来。他该相信这个女子吗?
为何一个陌生人会做这样的梦?那真是一个梦吗?
冬儿……他记得那个丫头,是白璇的贴身丫鬟,主仆两人情同姐妹,相依相伴了十一年,一个愿意为主子牺牲生命的愚忠奴仆。
就好比下毒那件事,冬儿独自揽下了。
冬儿确实在他大婚第二日就被处死,可没有被人割下头颅,她的尸体还是胡良亲自处理,他不信胡良会做出这种事。
胡良对白璇,一直很关照。
“唔……”
白萱在凤曦掌下挣扎着呜咽,想摆脱他的束缚,无奈凤曦却如丝毫未觉般将她死死抱在胸前,大掌又是口鼻一起捂住,险些将她闷死。
许是缺氧的眩晕感让白萱恢复清醒,奋力张口狠狠地咬在了凤曦粗糙的掌心。被迫住进来已经很委屈,来的时候还差点被打死,这会儿刚脱险,这厮又想闷死她!
欺人太甚!
嘴利尚且不够火候,可牙尖还行,勉强凑合。
凤曦果然吃痛地松口,低头看见白萱像是被捞上案的鱼拼命呼吸,才发现自己失手。兔子急了果然会咬人,他厚脸皮地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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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事外出了,更新晚了,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