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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人群中传出一个不屑的声音:“呸!想要我们这些人认你做门主你想都别想。”
说话的正是轩辕青木的大弟子武丹华。
刚才轩辕胜辱骂掌门轩辕青木时,武丹华就想起身制止,只是浑身酸软用不上半分的气力,这时见到轩辕胜厚颜无耻的以解药威逼,再也忍不住喝骂出声,只是忌惮轩辕胜是恩师轩辕青木的独子,故而许多喝骂的话说不出口。
轩辕胜一下就认出出声喝骂的正是那自己恨之入骨的武丹华,不禁的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上前一步从人群中抓出了武丹华来,恨声道:“就是你这腌臜东西,不知用的什么手段讨好了老家伙,他那老糊涂对待你这丑厮比我这亲生儿子还要用心。”
说罢将浑身无力的武丹华踏在脚下,抓起两柄点穴撅来,喝道:“你这丑厮的心思当我轩辕胜不知道么,你无非就是惦记着我黄龙山轩辕氏的家业,痴心妄想的作那掌门的春秋大梦,姓武的我今天还就告诉你,你骗得过那老东西可是骗不过我轩辕胜,我今天就取了你的狗命去,看你以后还怎么和我作对。”
说这话,两只精钢点穴撅已经朝武丹华的头上砸去,武丹华双目喷火的盯着轩辕胜却无力躲闪。
正在这时两点流光从人群中射出,轩辕胜手中抓着的两支点穴撅已被大力打飞,这点穴撅另一端以钢索系在轩辕胜的腕上这时被震飞虽然手腕一阵酸麻却倒不曾遗失了。
轩辕胜眼前一花,已有一个俊朗的青年站到了自己面前,认得正是父亲轩辕青木口中那灵隐阁的弟子肖遥。
沉声喝道:“姓肖的,这是我们岐黄门门中之事与你灵隐阁毫无瓜葛,你出手相阻是何道理。”
肖遥长身玉立朗声道:“轩辕兄贵门之事小子本不该多言,但是轩辕掌门与家师有旧,而且轩辕兄用那婆罗蜜香暗害同门手段也太下作了,只要你肯将解药拿出救过了轩辕掌门和诸位师兄弟,小子自当退居一旁绝不多话。”
轩辕胜心想着你那灵隐阁穷居一方,若论声势尚不如我岐黄门,你肖遥一个新入门的弟子能有多大的能耐,这时定也是中了那婆罗蜜香再强撑罢了。
重新将点穴撅抓在手中,摆了个架势喝道:“那就叫我轩辕胜领教下灵隐阁高徒的手段。”
虎吼一声扑身上前,手中的点穴撅分取肖遥胸前的两处大穴。
肖遥这时赴宴,星铁枪携带不便故而没有带在身边,于是赤手空拳的和那轩辕胜斗了起来。
其实以当下肖遥的功夫即便是空手败这轩辕胜也毫不费劲儿,只是这轩辕胜状若疯虎招招阴狠,制服他需下重手,可是这轩辕胜毕竟是轩辕青木的独子,当着轩辕青木的面打伤了日后恩师颜面上需不好看。
那轩辕胜甫一交手便觉得对方功夫精奇劲力十足,丝毫没有后力不济的征兆,硬撑了几下竟然再难支撑。
急忙冲着那端坐席上的哈儿赤和赵七求救道:“哈大哥、赵大哥快快助我!”
却说哈儿赤和赵七奉了蒋公公的旨意协助胡公公收服岐黄门,本来寻摸着将秘药婆罗蜜香交给轩辕胜便十分稳妥了,朝廷当下准备不足却不好直接对武林门派下手,哪料到半路杀出个野小子,竟然没有中了暗算眼看着轩辕胜不敌,只得硬着头皮跳起了身来。
就听那赵七假模假式的劝道:“这位少侠,此间之事本是岐黄门一门之事,少侠现下持强干预,我们这些做客人的却实在是看不过眼了。”
司马决明等人眼见这赵七倒打一耙十分的无耻,纷纷的喝骂出声。
那赵七和哈儿赤却浑若未闻地跳入了战团。
只瞧那赵七一个懒驴打滚,两只脚便如一把大剪刀一般去绞肖遥的双腿,这一式在地趟拳中被称作‘地趟脚剪’共分三式,上风剪用腿击打对方头部、胸部,颈部;中风剪击打躯干、腰部;下风剪扫打敌人腿部关节。
这地趟拳讲究的就是个‘九滚十八跌’,只这一滚一跌上就能瞧出,赵七的功夫比那轩辕胜不知高明了多少,也难怪能得东厂长督蒋公公看重。
哈儿赤也不甘示弱,他乃是鞑靼国有数的摔跤手,赵七腿攻下盘的时候,哈儿赤的两只蒲扇也似的大手已经伸出去分抓肖遥双肩。
这一下要是被他拿实了,任凭你两只胳膊有天大的功夫也使将不出来。
轩辕胜更是趁机挥起点穴撅往肖遥胸前乱点,他虽然功力不足,但是医术不弱,认穴的功夫又恨又准,那点穴撅上下翻飞却找找不离肖遥的周身穴道。
三人齐来,这一下锐气正盛,肖遥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就瞧见倒在地上的赵七双腿来的最快,‘地趟脚剪’可上、可下、可中虚虚实实真真假假,肖遥却是不退反进,间不容发的上前一步一下子断了赵七之后的变化,脚尖在赵七膝弯上只一点就将赵七顶了回去。
顺势一个铁板桥避过了轩辕胜的点穴撅,两只铁拳已经重重的打在了哈儿赤的小腹上,饶是哈儿赤一身横练的外门功夫,也被打得五脏翻腾踉跄后退。
那赵七一击不中瞧见肖遥铁板桥用老,一个‘翻身楔’,单手直臂支撑全身倒立而起,无端的身躯便如一个大锤朝肖遥砸了过来。
肖遥双手撑地,双脚离地在轩辕胜前胸一踏便翻身而起,这一下要不是肖遥手下留情,只需脚下加劲儿就能把轩辕胜的胸骨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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