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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白隐衣走出大理寺的牢房。
代价是一百万两白银,当然,是由太子代替支付的。
对于这个结果,太子很满意,虽然一百万两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个小数目,足以让他心疼和肉疼了,但是能得到第一楼这座金山,那挖出银子是早晚的事。白隐衣也很满意,毕竟自由了,还没有任何损失。虽然欠了一个人情,但怎么还,什么时候还,那都是后话,并且由他自己说得算——他喜欢、也习惯掌握着主动权——所有的事。
白隐衣在虫二院设宴,答谢太子。
当然,太子并没有亲自来,来的人是卫一鸣。
白隐衣站起身,双手举起酒杯,郑重道:“卫公子,这次真的是多亏了你和太子。所谓太恩不言谢,这杯酒,我敬你。”说完,他一仰头,就将杯中的酒饮尽。
卫一鸣也站起身,很爽快地喝了一杯,道:“白兄言重了,以后我们可就是不分彼此的一家人了。”他很自然的改了称呼,随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说道:“太子本来是想亲自过来的,但你也知道,只要他一走动,就必定会引起外人的注目,那样恐怕会给白兄增添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太子就特意叮嘱我,一定要替他好好地敬白兄一杯。”
白隐衣受宠若惊道:“太子真是厚爱啊。改日有机会,一定亲自登门答谢。”
金满堂坐在旁边,一直在不停地吃菜喝酒——这是他的嗜好,所以不会有人在意。虽然他的脸上始终挂着轻松的笑容,但是他的心里却越来越沉重,甚至有些不安。因为以他对白隐衣的了解,以及对这件事的判断,他总感觉,这里面,透露着诡异。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第一楼的少楼主并不是老楼主的亲生儿子,只是他的义子而已。虽然他们都是经商奇才,但是风格却完全不同。老楼主很低调,也很神秘,就算是在他亲自打理生意的那些年,也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实面目——因为他每次出现,都戴着面具。
而少楼主则恰恰相反,他行事高调,做人张扬。所以,大家才会对他知之甚多,非常了解。但是,金满堂却有不同的看法,他认为,他这么做是扮猪吃虎,故意而为,用人人都能看得到听得到的高调和张扬来掩饰他内心里真正想隐藏和达到的目的。
金满堂心想,这次第一楼的偷税漏税,绝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不然,他完全没有必要卖给太子人情,更没有必要表现出如此强烈的感谢。他到底在预谋着什么?而自己又在他的预谋里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对面的怡红院里,云飞、云未央和刘锦瑞正聚在二楼,房间里的窗户只打开了一小半,因为角度的关系,刚好能单向地看到虫二院里的情景。云飞似乎是看够了,随手关上窗户,笑道:“看来,他们对这个结果,都很满意啊。”
“那你呢?”云未央问。
“我也很满意。”云飞回答着,又道:“只不过,莫院长和陛下,恐怕会很不满意。”
“哥,我还是有些担心。”
“你担心什么?”
“既然白隐衣已经投靠了太子,那第一楼这座金山,就一定会给他提供帮助。”
“白隐衣是一个精明的生意人,他知道什么情况下的帮助才会更有价值。所以,如果不是太子遇到了大麻烦,那他的那座金山,就是一座只能看不能花的摆设而已。”云飞心思深沉,语气一转,又道:“而大麻烦,一般就不是银子能够帮得了的了。”
云未央回味着他的话,觉得有些道理,道:“那苏迎迎呢?那个玲珑小筑的主人。她可是被传得神乎其神。如果她真的像传说中的那么厉害,而她对白隐衣的帮助,最终都会转变成对太子的帮助,那太子就算遇到再大的麻烦,恐怕也会安然度过了。”
云飞神色一滞,紧皱眉头,沉思道:“苏迎迎的确不简单,而且还无法捉摸。但是,以我的观察,她和白隐衣的关系,并没有大家想象得那么好。”
“你是说,她不会帮他?”云未央问。
“不。她会。”云飞肯定道:“只不过,她帮的,是倒忙。”
“什么意思?”云未央不解。
“看来,我要找一个机会,去一趟虫二院的三楼了。”云飞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2
天机院是由当今的皇帝云挚亲手创建的,而院长莫缺是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侍从,彼此之间不仅有默契,还有绝对的信任。当时齐国与魏国和外境五族都多有战争,而天机院就是负责深入敌后,进行刺杀、潜伏、平衡和情报收集的黑暗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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