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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秀的死很快传到了赵王那里,当缇骑以无比哀痛的神情描绘着当时的情形时,赵王的脸色是一分又一分的冷沉了下去,到最后竟有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冒了出来。缇骑所描述的过程十分详尽,他将玄机先生的突然造访和给孙秀预测的那三件事情以及最后出府后路遇农夫相撞马车,在那混乱的场面下,不知是从何方破空而来的一支冰箭正中孙秀的额头,只那么一瞬间便要了孙将军的命!
最可怕的是,在场的许多侍卫都看到了那支冰箭,却没有看到射出这一箭的凶手,而那支冰箭在没入孙秀的头颅中后很快竟化为虚无,就好像那发生的一切竟为一场诡异的梦幻一般。
街道边的百姓见闻更是惊骇的大叫了起来,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天降罪责,神佛之咎!”于是,人群中尖叫声连连,炸开了锅,皆道是孙秀触怒了神灵而遭此报应,那些护送孙秀的侍卫们也竟一个个将信将疑的噤若寒蝉,不敢去追查凶手,亦不敢对街上乱窜的百姓有任何举动,甚至有那抬轿的人害怕得弃轿而逃,一时间,来往的人群相互乱撞在了一起,许多侍卫都被冲散,场面十分的嘈杂而混乱,所有人都被笼罩在了恐惧的阴霾之中,手足无措,等到街边的百姓全部逃尽时,那些侍卫才发现,轿中的玄机先生也不见了,至于她是什么时候消失的,没有人注意到,与她一起消失的还有另一顶豪华软轿之中的三位世家公子。
赵王听完这一切后,几乎是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直坐倒在软垫上。且不说孙秀是他唯一的智囊,就是不日后的登基也必须由他来出谋划策,孙秀的死无疑于斩去了他一条最得力的臂膀。
那玄机先生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窥得先机,料事如神,哪怕孙秀一防再防,却也在那意外的疏忽中被瞬间夺去了性命。
赵王此刻感觉自己像是掉入了陷阱里的猎物,随时有可能如孙秀一般被猎人所杀的危险。
“相国大人。那玄机姑娘与孙将军共乘一顶软轿。孙将军的死,她的嫌疑最大,您看是否要将她抓进廷尉审问?”
“你们能抓得到她吗?孙秀贴榜于整个洛阳城搜捕她的人。一个月过去了,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倒是让她自己送上了门来,可是结果怎样?结果是孙秀送上了他自己的性命。依本王看,这个女人邪门得狠。少惹为妙!”赵王抹着额上的汗珠,心虚得十分厉害,又补充了一句,“何况你自己也看见了。孙将军是死于从轿外射入的一支冰箭,那个时候,玄机先生在哪里。她还在轿子里面,也就是在孙秀的身后。她如何能射出一箭正中孙秀的额头,可见凶手一定不是她!”
“可是,相国大人,我们将军的仇就不报了吗?”
赵王看了看这个曾跟在孙秀身后形影不离的效尉,没有想到此人竟对孙秀如此忠心,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尤其不能让这些曾忠于他的人寒心,于是他也放软了语气,叹道:“也不是不报,这不是还没有找到真正的元凶吗?当务之急,是要将元凶找到!”
那校尉的眼睛一酸,听到赵王的承诺,又欣喜般的拱手答了声:“是!属下多谢相国大人为我们将军作主,属下定当竭尽全力查到真凶。”
“好了好了,你下去吧!”赵王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那校尉便躬身一退,道了声是,便退下去了。
就在赵王为孙秀的死恐惧发愁时,卫萌萌正与卫玠、卫璪还有王平子三人聚在国色天香酒楼里吃着大餐,能活着从孙秀的府中走出来废了她不少的力气,最要命的是连口水都快要说干了,能量的巨额消耗又让她饥肠辘辘起来。
在三位世家公子的注视下,卫萌萌连抓了三只烤鸡吃下,方才解饿停歇下来,然后,又连饮了三杯茶水,这让卫璪与王平子看得是目瞪口呆。
王平子忍不住叹道:“阿猛姑娘看着身量纤纤,没想到一顿能吃这么多,这让在下不禁是刮目相看!”
卫萌萌将俊眼一抬,犀利的目光扫了王平子一眼,冷道:“王公子是在取笑我么?你也不想想,今天我跟孙秀那厮说了多少话磨了多少嘴皮子,那厮还真是超乎我的想象不太好对付,每次当我以为就能说服他时,他都会给我来个大逆转……还好我准备充分。”说罢,她又笑了起来,就好像在孙秀府中所经历的一次又一次惊验,对她来说都像是玩游戏一般。
没有半分的后怕,有的只是玩胜过后的乐趣。
卫璪一直凝眉沉思的样子,此刻听她这么一说,不禁颇为动容。
而卫玠才是真正的后怕,在孙府中所呆的每一刻对他来说都是煎熬,直到最后,她悄悄的告诉他:“我已安排了人在太平街道上设下了埋伏,只要将孙秀引出府,我便能让他死于一场意外的刺杀之中,你只要配合着我演完这场戏就行了。”言罢,她还眨了眨眼,补充了一句,“放心,他占不到我便宜!”
他一直都知道阿猛是聪慧的,但也没有想到在短短两个时辰之内,她竟为孙秀布下了那么多的局。
这样一个聪慧的女子,恐怕世间男子都会为之倾倒吧!
正当她这样想着的时候,王平子忽而眨了眨眼,以戏谑般的语气试探性的对卫萌萌说道:“我也没有想到阿猛姑娘还会测字算命,不如你给我也测个字,怎么样?”
卫萌萌也不客气的笑道:“那王公子打算出多少价钱买我一卦?”
王平子顿时脸色一僵,他想起了孙秀所说的话,淮南王曾以黄金千两买她一卦,而孙秀更是愿出黄金万两买她一生,他能出得起比这两位都昂贵的价钱么?于是。他十分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回道:“其实我觉得,阿猛姑娘不畏权贵,连孙秀都不放在眼里,自然不是喜爱金钱的肤浅之辈,所以我觉得……”他顿了顿,十分卖关子的说了一句。“我只有把自己送给阿猛姑娘最合适了。你看怎么样?”
王平子说这番话时,满眼都是神采奕奕的笑容,这让卫玠见了心中顿感黯然失落。十分不是滋味,可他偏又知道王平子生性风流不羁散漫如此,不过是玩笑话,不应计较当真。
他看向了卫萌萌。却见卫萌萌噗哧一声笑,回道:“王公子还真是够胆量。你就不怕我拿对付孙秀的那一招来虐待你?”
想起卫萌萌对孙秀所说的房中事,王平子还是从心里不自禁的打一个寒战,的确不管是哪个男人,遇到这样的一个女人都会害怕的吧!不过……他看了看卫玠。十分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回道:“我想叔宝都不怕,我就更不用怕了!”
卫玠听罢。脸色微微红了一下。
卫萌萌亦是愣了一愣,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的确我那也是吓唬孙秀的。更是为了拖延时间。”言至此,她的脸色微微一沉,眸中闪过一丝黯然,忽地反问道:“你真以为我今天对孙秀所说的三件事情都是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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