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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欣扬眉一笑,“嗨,好久不见!”
蔡国雄心思复杂,不知作何反应,当即便僵住了。而邵军则激动异常,其实俩人小时候见过,不过后来邵军因为父母工作调动,一直住在爷爷奶奶那,直到高中才回到父母身边,但那时蒯蓉心已经出国了。
小的时候,邵军对蓉心的印象并不怎么好,男孩子嘛,自然不喜欢爱打小报告,娇气,又玻璃心的女孩子。
也是因为有了这层原因,邵军才尤其排斥这次相亲,什么嘛,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容欣!容欣!”远远地,一个男人朝着这边一边招手一边大喊着跑了过来。
不一会男人跑至容欣面前,有些气急败坏的意思,却又只剩无可奈何的抱怨,“大小姐,教授找你都快找疯了!你快跟我回去!”
容欣嘴角一翘,“好!”而后淡定转身,继续手中未完成的水粉画,男人似乎习以为常,转身就手脚并用的开始整理容欣身边放置的各色各样的东西。
令众人目瞪口呆的是,这位大小姐出一次门,不仅带了画板写生,就连躺椅以及放置了水果蛋糕的小圆桌都带了,讲究的是,小圆桌铺了白色的纱布,上头还摆放了一个精致的玻璃瓶,干净剔透的半瓶水中插了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
男人龇着牙,双手叉腰看着眼前的一切,又是气急败坏的模样,“我说大小姐,你往后出门能不能不要这么讲究?这么些东西,你怎么过来的?喊了搬家公司?大小姐,出门见个朋友而已,也不需要这样的排场吧,这里是公园哪里不能坐?非得搞的自己跟个剥削阶级的娇贵小姐似的。”
男人喊的很大声,容欣却不恼,只是面不改色,照旧做自己的事。
她方才约的友人,就是之前离去的那个画友,圆脸女孩。女孩走的时候,容欣说等人,等的是主动送上门做苦力的人,可以是眼前这个大呼小叫的男人,可以是容父,也可以是其他任何来找她的人。
男人发泄完不满,又不能拿容欣真怎么着,目测了下从碧玉湖湖畔到公园外停车场的距离,掏出手机说道:“这里离M集团军驻地比较近,我有师兄弟在这里,要不我喊几个人过来帮忙吧。”
“不用,”容欣出声。执着画笔的手朝邵军等人的方向一指,“他们可以帮忙。”
庞焱看向那三个陌生男人,那三人除了中间脸上抹了泥的那个年轻男子衣冠不整,有点痞气外,其他俩位腰杆笔挺,面容严肃正经,尤其是年纪相对大点的那位,杀伐决断的气场很强大。
因为这里距离M集团军驻地很近,常有军人来这里走动,所以庞焱很自然的联想到了他们的身份。
“容欣!”庞焱假模假样的训斥道:“你这大小姐脾气真得改改了,怎么随随便便就让陌生人帮忙,虽然这里离军队驻地近,M集团军的官兵也是各个都是活雷锋,但也不能道德绑架,随随便便要求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帮忙啊!”
要道德绑架的是他吧?容欣满头黑线,邵军却先一步开口,走上前,自我介绍道:“说陌生人就有些见外了,我叫邵军,这位是……”邵军本想报出蔡国雄的官衔,想想又改口道:“他是我的一位叔叔。那位名叫魏三,你们叫他小魏就好了。”
一直傻站着好尴尬,终于有说话的机会了。不过,怎么才见面就要走啊。虽然这是他之前心心念念期望的,可是现在……不要吧……
庞焱有点懵,挠着后脑勺看向容欣,“他们就是你今天要见的人?”
容欣看了眼一直闷不吭声的蔡国雄,答非所问道:“嗯,熟人。”
得到肯定的庞焱也不再客气了,走上前分别跟三人握了手,“你好,我叫庞焱。”
蔡国雄伸出粗糙的大手,报上姓名,“蔡国雄。”
庞焱嘴角一抽,若是他没记错,M集团军的参谋长也叫蔡国雄吧,不会那么巧吧?!但是鉴于他刚才非常不礼貌的行为,他决定继续装傻到底,毕竟他也是军校毕业的技术官,得罪大领导,是想吃不了兜着走吗?
不知者不为罪!
庞焱和三人握手认识后,那边容欣也画完了,容欣说:“好了,走吧。”
庞焱再不迟疑,任劳任怨的开始善后。
小魏也是个勤奋过头的小伙子,赶紧的上前帮忙。
邵军虽不清楚这好好的相亲怎么发展成这样,可面对看入了眼的人自然竭尽全力的表现,各种重东西都往自己身上扛。
四个大男人,都是军事素质过硬的军人,能有多少东西抗不下啊。
于是到最后,两手空空的便只剩蔡国雄和容欣了。
容欣不用拿东西那是情理之中的,至于蔡国雄,你想啊,蔡国雄可是小魏同志家的首长,有他在,怎么可能有他家首长出力的份。庞焱虽然继续揣着明白装糊涂,可哪敢再得罪军区大佬啊。更不用提邵军表现欲过度,将那一堆东西都能抗能拿的全架自己身上了。
蔡国雄一马当先,刻意与容欣拉开距离。
容欣现在是军长儿子的相亲对象,他理应避嫌。
“大叔,你不认识我了?”岂料容欣快步跟上了蔡国雄,笑嘻嘻的说道。
蔡国雄抽了抽嘴角,偏头看了身后一眼,没做声,继续加快脚步。
容欣提起裙子,又追上,“大叔,我是拉法尔呀!”见蔡国雄仍旧没反应,再次提醒道:“我呀,凤小妹。”
容欣的声音不大,似乎是很在意庞焱等人听到。毕竟她现在已经改头换面,有了新的身份,为了不给养父母惹麻烦,言行举止上自然要注意,尤其是不能牵扯到她曾经的身份。
蔡国雄更急了,面对小妹现在的“真实身份”,蔡国雄只觉得曾经留在心里的美好只剩“荒唐”俩个字。
容欣又被落下,她疑惑的停住了脚步,不满的嘀咕道:“好歹是旧相识啊,这表现的也太冷漠了吧。啊,难不成在气我当年答应嫁给他又跑掉的事?唔,可是都四年了啊……大叔那么大的岁数应该早就结婚了吧!哦!晓得了,或许是大婶爱吃醋,大叔避嫌……”
容欣看着蔡国雄矫健的背影心思千回百转,鉴于大叔曾经在她年少不懂事的时候照顾过她,她决定过段时间去探望探望大叔夫妻俩。
知恩,要图报嘛。这是容爸爸经常挂在嘴边的话。
庞焱的车是一辆拆了后面座位的商务车,蔡国雄不远不近的站着,一看那空出来的大半截车身,心想那丫头果然是“大迁徙”的惯犯啊。
唉,以前只道她是好人家细细养着的女儿,却不料她竟是书香门第之家娇养着的公主,四年不见,野丫头也变成淑女了。
邵军憋了半天,眼看着容欣要走了,终于忍不住开口,“蓉心,你对我印象怎样?”
嗬,这小子也是个沉不住气的!
容欣莫名其妙,而后她从车内递给了他一瓶矿泉水,“印象?如果你能将脸擦干净,我想你应该长的不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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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看戏,结果却身在戏中。说好的大餐,结果却味同嚼蜡。
这是蔡国雄那天之后的切身感受。
回到驻地后,小魏追着蔡国雄的脚步好奇的问道:“首长,刚才那个蓉心姑娘跟您说什么了?”
蔡国雄板着一张脸,“没什么。”
小魏没敢再问,想了想又忍不住道:“那您看她跟邵上尉有戏吗?”
蔡国雄心头有丝烦躁,“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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