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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年长得个子矮小一脸的猥琐,让人看上去就不像是什么好人一样。只见青年跪倒在地,大声叫嚷着冤枉:“大人明鉴,小人冤枉啊。小人的表哥在永丰镖局做镖师,小人刚才是受母亲所托,给小人的表哥送东西的。难道,小人去看望自己
的亲戚也触犯大明律令了吗?”望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青年,杨宏冷声问道:“你先不用喊冤,本官自然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当然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的!本官问你,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氏,在州府
衙门是干什么的?”
听到杨宏的问话,那青年擦了擦眼泪回道:“启禀大人,小人名叫周薪,就是武德州本地生人。小人没念过书没有什么本事,在州府衙门做杂役的!”
从青年身上的装扮就可以看出来,此人在州府衙门的身份绝对不高。
如今听到周薪亲自回答,杨宏不禁大喝一声道:“周薪你个狗奴才,事到如今你还想撒谎狡辩吗?”
杨宏这一声大喝来的很突然,不单单是周薪,就连一旁跪着的王大猛也吓了一跳。望着一脸不解的周薪,杨宏冷冷的解释道:“狗奴才,你还说你刚才说的不是假话?你一个州府衙门的杂役身份低微,是谁允许你可以骑着州府衙门的马出门办事的?那马
匹是衙门之物,换句话说就是朝廷的物品,你一个杂役有什么权利骑乘?如果不是有人批准,管理马匹的人会由你骑走吗?还不老实招来?”听到杨宏的质疑,那周薪不禁瘫倒在地上。不过,这小强撑着胆子依然嘴硬道:“大,大人,您,您有所不知,管理马匹的人与我是好友,我刚刚着急,所以,所以就骑马
走了!”
“真的是死到临头一派胡言,禄生,让他尝尝咱们锦衣卫的本事,看他还说不说实话!”
杨宏话音落下,凌久彤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
只见凌久彤拿出一个小口袋,随后从里面抽出一把钢针,快步来到周薪的面前。
凌久彤一脚将周薪踹倒在地,随后踩住周薪的一只手掌,让他无法挣扎。随后,凌久彤蹲在周薪身边,拿着一根钢针在他的眼前晃悠了一圈笑道:“小子,看到这是什么了吗?想必你在州府衙门应该见过对犯人用刑吧,那么针插的刑罚听说过没
有,怎么样,想不想尝尝啊!”
周薪作为衙门中的杂役,自然知道针插到底是什么。
望着明晃晃的钢针近在眼前,周薪连忙摇着头大吼道:“大人停手,大人停手,小人这就说实话,不敢在撒谎了!”
望着怂如一只死狗般的周薪,凌久彤微微一笑,随后挪开右脚,将周薪瘫软的身子拉了起来。周薪此时已经脸如死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仍然心有余悸的说道:“大人,小人说实话,刚刚是知州索大人的护卫柳童找到我,让我将一封书信交给永丰镖局的掌柜的
!”
听到周薪的话不用杨宏吩咐,凌久彤就迈出走出大堂。在凌久彤离开后,杨宏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王大猛叹了一口气道:“王大猛,本官劝你不要嘴硬,不要幻想着什么人可以保得住你!可能你还不知道,本官是朝廷派下来的钦差大臣,难道你以为承诺保护你的人,会比我大明朝的皇上还大吗?刚才的一幕你都看到了,是不是偷了永丰镖局的兵器你自己最清楚,如果你现在肯如实招来的话,
本官承诺绝对不为难你!”
杨宏的话犹如重锤一般,不断敲打着王大猛的心脏。这小子十分紧张,汗水顺着低着的脑袋,滴答滴答落在了地上。
过来一会儿,王大猛终于下定了决心,只见其抬起头看向杨宏说道:“大人,小人,小人……”
“大人啊,卑职管教不严乱了礼度,卑职真的惭愧啊!”王大猛刚要开口准备招供,就见索明图哭喊着进入大堂内,只见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痛哭流涕道:“大人,卑职刚回来就听说周薪这个狗奴才的事了!这都怪卑职管教不严
,才会坏了朝廷的礼法,这都是卑职的错,还请大人能够责罚!”
索明图的出现,让原本想要招供的王大猛一愣,随后就见王大猛低下脑袋,沉默不语,显然是不准备在说什么了!
望着痛哭流涕的索明图,杨宏的脸色很不好看。
“索大人,你身为武德州知州,难道也不知道朝廷的礼法是什么吗?本官没有唤你,你却自行进入大哭大叫的成何体统,还是说你索大人想干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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