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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觉得她是他的妻子,圆房是情理之中。但,这般想来,她就当真底气不足了。到底,她心里对他还是没有那种彻骨的爱。
上一段情殇太重,她暂时还没有爱人的能力。或许,她也不想再爱了,因为爱太伤人……
相敬如宾,不也很好吗?
世间多的是这样的夫妻,那些人也都是在相敬相爱中一起携手走过这一生。
他将她稳稳的放在地上,拥她入怀,在她耳边轻轻的呢喃:“孤王不逼你。”
她闻言,心里不禁丝丝的疼。
他对她似乎总是有所期待,可是她最后给他的却都是失望,而他皆会选择退步。
这样的他,让她总觉得亏欠。
“走吧。”他拉着她,快步向暗巷外走去。
“去哪里?”她在后边快步跟着。
“你不是有个愿望是尝尽天下美食吗?孤王带你去吃塞外那些好吃的。”他边走边说。
她闻言愣了愣,脱口问道:“你怎么知道?”
他转头,自得地反问:“你的事情有孤王不知道的吗?”
被人看透了,总是有些不爽,她便撅着嘴嘟囔道:“大王还真是神通广大。”
“是子慕。”拓跋飏不满地提醒道。
“好,子慕。拓跋子慕。”她的话音还没落下,忽听他惊呼一声“小心”,下一瞬,她已经被他带入了怀中,有凛冽的杀气从她的耳边划过,她垂落的发竟都被那锋利的剑气给削断。
若不是他的动作快,迅速抱过她,她这会儿或许已经被割去头颅,成了剑下亡魂。
刀光剑影间,他抱着她被逼得向巷子里退了去。
她这会儿才看清,三个蒙面的黑衣刺客,正手提着锋芒毕露的剑逼近着他们。
“他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杀我?”经历了刚刚的生死关头,她怎么会不明白,刺客是奔着她来的。
“想杀你也要看看他们的能耐。”拓跋飏不急不缓地说,抱着她腾空而起,便在这时,局势发生了逆转,从暗巷两旁的房顶上飞下数人,将刺客团团围住。
这些人做拓跋打扮,并未蒙面,招招凌厉地对着三名刺客袭击了去。
她与他站在屋顶,看着小巷里的激战,问:“他们是你的人?”
他闻声看向她,沉默了片刻,才回:“嗯。”
她得到了答案,眼睫微微下垂,开始一阵绵长的沉默。
“在怪孤王?”他的声音徐徐的从她的头顶传来,听不出半丝情绪。
“没有。”她回得无波无澜,声音却明显有些压抑。
“孤王有十足的把握。”他咬牙肯定地说。
她听出他的语气不善,侧头看向他,声音不禁也凌厉了些,“若是当真发生了什么意外呢?”
她说着转过头,将他原本看不到的另一侧脖颈对上他的视线。他这才看到她白皙的脖颈上有一条不算长的血痕,正有血珠子滚出。
若是他当时抱着她躲得慢一点,她这会儿只怕已经毙命。
他拧眉凝着她的伤口好一会儿,却没能说出一句话,反倒是抬臂想要来抱她。
她的身体一侧,躲了开,却忘记了这里不是平路,而是屋顶,脚下的瓦片一松,滑了下,她整个人向下摔了去。
他一惊,迅速伸出长臂拦住她的腰身,将她带入怀中,不再看暗巷里的激战,直接飞身而起,迅速离开。
半个时辰后,无忧楼。
素月抿着眉,将指尖的药膏小心翼翼地涂在凌无双的脖颈上。
伤口虽然很浅,但是素月毕竟武功深厚,剑伤还是能一眼就看出来的。
她将药膏涂好,收好东西,才问道:“公主怎么会受伤?”
“一颗棋子的命运,就是随时都要摆在险处诱敌。”凌无双自嘲一笑,站起身,向楼下走去。
她在二楼停下脚步,看着那盘残局愣神了好一会儿,才走向棋盘。
经过之前的那段小插曲,任谁都不可能再有心情在市井之间晃悠了。
是以,拓跋飏带她直接回了宫。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将她送回无忧楼,便离开了。
他们苦心经营的相敬如宾,在那一场刺杀后,再次被掀去了表象。
原来,不真诚的感情真的经不起考验。
凌无双不想说话,素月便也不问,静静地侯在一边。
良久后,凌无双缓缓开口道:“素月,今天在街上,有人想要刺杀本宫。”
很明显,拓跋飏的周围早就埋伏了人,却始终没有出现,而是让那几名刺客靠近他们,为的就是试探那几名刺客。
要不然拓跋飏的暗卫早就动手,在他们不知不觉间解决了那些刺客。
只是,她不懂,拓跋飏这一番试探,为的到底是什么?
但,不管他为的是什么,他这样罔顾她的生死,都已经伤了她的心。
他怎么可以在那样的温情后,这般待她?
“有人要刺杀公主?”素月一惊,下意识的猜测,“难道是纥奚部落的人?”
“本宫想,大王应该知道是谁。”凌无双抬手,青葱般的指尖夹住一颗棋子,挪动了一步。
“今儿的事是大王安排的?”素月怒问。
凌无双不语,继续摆弄着棋盘上的残局。
素月真的不得不再次佩服凌无双了,这个时候还能有心思去研究棋局。
只是,她不懂,凌无双不过是在用这种办法,来缓解自己的心情。
这里是拓跋飏的天下,纵使她对今儿的事情不满,可以气,可以怒,却也只能忍下。
“公主,要奴婢去查查吗?”素月问。
“不必了,大王知道是谁就行了。”凌无双当即阻止她的想法,拓跋飏那般谨慎的人,若是她这个时候动作,他肯定有所察觉。是以,他们这个时候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是。”素月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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