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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魏村长来评理!”
“不用找,我来了……咋回事儿?”其实魏村长早就听到他们争吵了,本来不想管,可一听覃一鸣要找他,还不如主动出来。
“是这样……”向明月主动将情况做了说明。
“魏村长你听,这不是摆明了跟我过不去吗!你可得替我主持公道。”覃一鸣认定这事儿他有理。
“这事儿吧,我也不好说,咱们听听老村长的意见吧。”魏村长特别会做人,不做评判,而是让老村长来做出决断。
“我没意见,谁能少花钱、不花钱治好我家小马的病,我就找谁治,我才不管大夫是谁!”老村长耿着脖子这样说道。
“既然这样,事儿就好办了——你俩分别报个价吧。”魏村长抓住这点,像中间人一样,这样说道。
“我报的价可都是系统上边的明码标价,都不是胡乱收费的!”覃一鸣立即这样强调,表明他并非胡乱要价。
“我一分钱不要!”向明月干净利落这样喊道。
“向明月,你……”覃一鸣气得嗝喽一声。
“我怎么了,我才不会像你,总是赚昧心钱!”向明月针锋相对。
“你……”覃一鸣恨不能直接动手去打向明月,但看见她身边的赵沟
渠对他直瞪眼睛,才没敢……
“斗嘴没用,你们得说出具体的救治方案才行。”魏村长又开始和稀泥。
“向明月,我就不信,除了我说的开刀和输液两种疗法,你还有别的办法治好这匹小马吗?”覃一鸣试图把他想出的两种治疗方案都给堵死,看她还有没有别的招法。
“当然有啊!而且当场见效!”向明月想起刚才赵沟渠说的法子,十分淡定地这样应答。
“向明月,这可不是开玩笑,这匹小马得的可是肠梗阻,不用我说的那两种法子很难根治的……”
“尽管我对马肠扭转这种病很陌生,但我也有独到的手段让病情立马好转。”
“你有什么办法?”
“对不起,行业秘密,无可奉告!”向明月直接怼了回去。
“但假如你治不好咋办?”覃一鸣开始叫板了。
“你想咋办?”向明月再次赌赵沟渠出的主意能赢,才敢于应战。
“若是治不好,你就把转让给张智丰的宅基地要回来,转让给我小舅子包大勇!”
覃一鸣趁机提出了这样的打赌条件。
“对不起,这个做不到,但我们可以把将来镇里批给我的宅基地转让给你!”
赵沟渠上前一步,直接这样回应。
“别听他的,他脑子有问题。”一听赵沟渠将镇里的宅基地都给赌上了,向明月的脑袋嗡嗡直响,试图阻止赵沟渠用这个跟覃一鸣打赌。
“那不行,尽管他是个傻子,但跟你是两口子,说出的话也没法收回了,就赌这个了!”覃一鸣立即抓住不放。
“那假如我们把老村长的小马给治好了,你输啥给我们?”反过来,赵沟渠向他提出这样的问题。
“输啥你们定!”覃一鸣笃信他必胜无疑,所以才敢让赵沟渠说具体输啥。
“你若是输了,就赔一匹你家饲养的、纯种蒙古大通马的马驹给老村长,咋样?”
“这个……”一听这话,覃一鸣心里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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