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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万昌跟孙富贵商量什么时候去砍树。孙富贵说,越早越好。杜万昌说紫檀木价格不菲,利用的好我们手里能有不少钱作为启动资金,不管做什么也方便不少。
果然是当过老总的人,说话就是有水平,至少启动资金这四个字我是从来没用过。孙富贵又说我是个粗人,以前就是个摆摊卖烧烤的,做小生意养家糊口,比不上你当老板,你有远见都听你的。
杜万昌谦虚道:“哪里哪里,现在咱们都一样,什么老板不老板,那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他倒是看得开。也不知道最后家产都便宜谁去了,父子俩都没命花。
我的心思早就不在探讨的内容上。杜琛跟我说了城里大致的情况,说开酒楼跟绸缎庄比较挣钱,也打听了铺子的租金,价格也都不贵。
我心想咱们要做就做大的,生意越做越广最好,但我没有做生意的经验。杜琛也没有,他摆手道:“我挣钱不行,让我花钱还行。”这富二代从小到大花不完的钱,花钱都费劲更别说想着挣钱了。
不过比起经常在报纸杂志上看见的新闻,杜琛的性格要好很多,至少不是二世祖性子。看来跟他爸的教育有关。白手起家的成功人士,知道挣钱不容易,在教育孩子上肯定废了不少心思。
杜万昌是老板,但人家是早年房地产起来的,跟做生意性质不一样,都说隔行如隔山。这些人之中比起来,只有我工作经验最丰富!想到这我不由得有些骄傲。
孙富贵倒是做过生意,但人家只会卖烤串。不过好歹也是餐饮行业,开个店还是没问题。
经过一晚上的探讨,大家一致认为,做事之前,还得有钱……
这个问题绕老绕去,都是围绕着钱。
于是大伙雄心壮志道:“明天就去砍树!”
那状态!那激情!说的就跟明天要去打日本似的。
然而并没有去成。
一早就下雨了,还特大。
我们四个男人蹲在墙角排成排,每人手里掐一根烟。
杜琛一脸严肃道:“昨天晚上我没睡好。”我想可能是激动的,想今天能去砍树,砍了树就能卖钱,卖了钱就能开店,开了店就能开连锁店,开了连锁店就能……
反正我昨天晚上睡的特别香,我媳妇身上暖呵呵的,睡着睡着不知怎么的就抱成一团了,又软又舒服,比抱枕还好用。导致早上起来心情愉悦,随口就问了句:“是不是你爸睡觉打呼?”
杜万昌瞪着眼睛道:“放屁!”看来被我说中了。
孙富贵拍着杜万昌肩膀道:“老杜,孩子面前注意点形象。”
杜琛摆摆手道:“没事,我小时候他就不注意,送我上学跟小秘书勾勾搭搭,我早就习惯了。”
我真没想到他爸是这样的一个人,还在孩子面前,多影响青少年的健康教育?我之前还夸他教子有方呢,白夸了。
杜琛跟他爸怼了起来。有钱人的八卦啊,那我得好好听听,于是竖起耳朵,假装认真的在抽烟。
杜万昌咧嘴骂道:“老子什么时候跟人勾勾搭搭了?都是人家往我身上扑好吗?”说完一巴掌拍在杜琛后脑勺上,“你小子还不是十二岁就带女孩子去开房间?”
杜琛大惊:“爸你偷偷跟着我?”
杜万昌道:“谁稀罕跟你,买***的发票还在裤兜里,保姆洗衣服发现了拿给我看的。”
万恶的有钱人!万恶的社会!
我顿时没了听八卦的兴趣。
想当初,我年轻帅气一表人才,有房有车。人家小姑娘都不愿意跟我相亲。就因为我房子破了点,车子不值钱。
那也是我省吃俭用三个月省下来的好吗?
人家十二岁就**,我二十六了,抱着媳妇睡了一个多星期,还是处男你敢信?
同样是人,差距怎么这么大?
孙富贵呵呵笑道:“要是有麻将就好。”
说的我也有点心动,像麻将扑克牌之类的赌博项目在没有科技的年代算最好的消遣项目。我决定等有时间找人做一套来玩玩也不错。
隔天下午雨晴,我们四人上山砍了一刻檀树回来,偷偷摸摸费了好大的劲。
晚上无事我们翻了不少书,觉得样式有趣又不难的图像好雕刻的都能请人来做。到时候因为样式新颖也能卖个好价钱。
杜琛负责找手艺比较好的人来做,孙富贵监督。
大件的做茶台,略小的也能做棋盘之类。还可以雕刻成动物,串珠。不过工钱也高,这些做完要一百多两。
杜琛说手艺越好的师傅价格越高,不过做得好卖出的价格肯定也高。这我不反对,先让师傅做一部分,付了五十两定金。
第二天我跟杜琛去了城里,拿着纪忆茹画的样式图看看有没有买家。
纪忆茹学过画画,手下功夫可以,只不过用不来毛笔,大晚上我扒在厨房给她找了两块炭,画出来的惟妙惟肖,还真有点素描的样子,就是有点废纸——碳头太粗。
我听说纪忆茹是学舞蹈的,还是艺术学校毕业。怪不得身材那么好,我以前梦想中的媳妇就是她那样的,后来的梦想是有个媳妇,到现在,我什么都不敢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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