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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刚是连恺妈妈娘家最小的儿子,所以岁数上比连恺也就大个*岁。连恺和他之间没什么挂钩,甚至相谈甚欢臭味相投。连恺小时候最能打架斗殴了,不过他绝不是那种专门挑软柿子捏的主儿。记忆中有那么一次,滕刚从外地回来给连恺带了一台bb机,外形更是酷炫的企鹅造型。连恺拿着bb机爱不释手,高兴了还会跑到马路上的公用电话亭里呼叫自己玩。
土豆我是地瓜,收到请速度回话。
听着传呼台传来甜美的声音中传来各种无奈,连恺更是心花怒放。由此可见,当时做传呼台工作的人是多么辛苦,每天要发出多少条这样千奇百怪又让人啼笑皆非的消息啊。搞不好还能笑出个工伤出来呢。
连恺收到了自己那条自娱自乐的短信时,笑的合不拢嘴,也就是这个时候,身后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几个小混混,连恺一转身险些撞个正着。连恺倒退几步,警惕道:“哟,哥几个摆这么大的阵仗想干嘛?”
“干嘛?瞅你不爽,想干=你”为首的人倒是身材挺拔,相对而言还要比连恺高出半个头呢。
连恺只当听了个笑话,小心翼翼地把bb机塞进裤兜里,随后说道:“想干=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几?好狗不挡道,赶紧滚啊。”
“哟呵,小逼崽子还挺能装逼吗。”说话的这位倒是手脚麻利,话音刚落抬腿就往连恺的裆下招呼了一脚。
连恺从小就跟着滕刚摸爬滚打,这种过家家的招式简直小儿科。连恺一晃身躲了过去,一伸手抓住了那小子的头发,用力一扯拽到身前,抬起膝盖毫不留情的来了三个点炮。一旁站着的几个看着哥们儿被打了一拥而上,顿时和连恺厮打成一团,混乱中引起了不少人的围观,更有凑热闹的人往战场里扔砖头,一边还吆喝着,“给你们点武器,光用拳头多没意思。”
瞅瞅,搅屎棍比比皆是,嫌的就是事儿闹的不够大。不过这种情况也能理解,以连恺当时的岁数,大多是人们眼中不务正业的小混混,死了也就死了,还能给好人留口氧气。当然了,这是连恺对自我进行的分析,但凡递砖头的人能预知未来,知道在不久的将来,连恺会以一个商人的身份出现在某个不可攀比的高度时,他们一定不会那么轻易的递出砖头。
记住,以貌取人这是个贬义词儿。
群殴的事情有了着落,连恺的结局不算坏,但也不能说有多好。混战中连恺不知被谁拍了一砖头,正巧拍在了后脑勺上,半根手指长的口子不住的往外冒着鲜血,他被送到医院的时候,滕刚闻讯赶来,守候了半个多小时,总算把这个小祖宗给等出来了。
病房里,滕刚怒不可遏地盯着连恺,“赢了还是输了?”
连恺脑袋上缠着厚厚的绷带,不过他并没觉着有多疼,反而很有闲情雅致的磕起了瓜子,每磕开一个瓜子,那嘎嘣一声都会让伤口随之跳动一下。连恺觉着自己该不会是被打傻了吗,竟然对这种感觉上了瘾。
嘎嘣,又是磕开一个瓜子,“你说我该赢还是该输啊。”
滕刚哼了一声,“你小子1v4,你真当自己是泰森?”
连恺嬉笑道:“得了吧,我要是有泰森的能耐,那四个孙子的耳朵早就不在了。”
“你小子就是皮糙肉厚,耐=操的很啊。”
连恺听的直咧嘴,“我说你可是我舅,咱能不乱用词儿不,就算要那啥,也是我那啥别人啊。”
滕刚大笑:“你小子也懂得礼义廉耻了,这会儿知道不好意思了?”
连恺不好意思笑了笑,扔了手里的瓜子皮说:“舅,我换下来的裤子呢?”
滕刚往连恺身上的病服看了一眼,“干啥。”
“我那bb机在兜里呢,赶紧拿出来瞅瞅,打坏了没。”
滕刚来的时候就检查过了,那bb机的屏幕早就砸了粉碎,能用那就是个奇迹了。滕刚看得出来,他这个大外甥很喜欢这个bb机,安慰道:“等舅下次去外地,再给你买一个。”
连恺没了笑脸,失望一闪而过后是暴怒的神情,“操,那几个孙子呢。”
滕刚无奈道:“都让警察带走了”滕刚虽然大字不识几个,但多少还是懂点法的,那几个小混混是被警察带走了不假,可又能得到什么样的惩罚呢?他们几个看起来年纪都不大,教育一番再等父母来了也就没什么事儿了。说真的,滕刚自己都咽不下这口气,他向来疼自己这个外甥,如今都被人敲了脑壳,惨兮兮的模样看的他心疼。
连恺的父母工作忙,很少有管教他的机会,滕刚算是言传身教的第一位吧。滕刚对待教育连恺的工作有时候挺矛盾的,是自我矛盾。一方面滕高告诉连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惹急了往死里的打。可另一方面又驳回了这一点,如果人人都用武力来解决事情,那么还要法律干嘛呢。于是,滕刚对连恺的教育一直都是在矛盾中进行着,直到现在,他都没能找出一个合适的答案来。
时隔多年,相同的场景,滕刚再次发飙了,“我说你小子怎么回事儿,男子汉大丈夫竟然以这种窝囊的方式进医院了?”
连恺习惯了和滕刚抬杠,笑着说:“这话说的,你以后要是有个头疼脑热的千万别上医院,容易影响你男子汉的形象。”
话一出口,气疯了滕刚,逗乐了艾飞。
艾飞笑了一声连忙忍住了,趁着滕刚愤怒的眼神还没扫过来的时候急忙钻进了被子里。
滕刚往艾飞躺着的位置看了一眼,“谁啊?”
连恺说:“我朋友。”
“你朋友,我咋不认识?”
连恺笑道:“我求你了行不,难道我身边的每一个朋友都让你认识啊,什么理论呢。”
“别他妈的跟我扯那些没用的。”滕刚挪着椅子往连恺的床边凑了凑,“小恺,你舅我最怕的就是看见你进医院了,小时候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你爸妈以前让你跟着我,你知道我有多大的心理负担不,我真怕把你教育的跟我一样,混到最后连个家都没有。”滕刚从没有用自己举例过,他这个人就是因为脾气不好,媳妇儿才受不了跟他离了婚,幸亏两个人那时候还没有孩子,不然苦的不是大人,而是孩子了。
连恺太明白他这个舅舅了,粗糙男人的外表下其实藏了一颗很柔软细腻的心。记得老妈曾经说过一句话“男人都是没有长大的孩子,得哄。”连恺爸爸的脾气也不能说好,但却被老妈管的服服帖帖的,这就叫驭夫有术。滕刚虽然脾气不好,又有些大男子主义,但他对他媳妇儿却是没话说的,不发脾气的时候,都赶上家务小能手了,记忆中还有那么一次,舅妈来了例假,肚子疼的厉害,双腿酸麻,只能躺在床上,而那段时间,滕刚推了所有的工作,鞍前马后的伺候着她,就连她脱下来的内衣裤都给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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