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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使了人把侯爷日常惯用的衣裳饰物、公文物件搬进后院的内室,末了又恭敬地禀了大夫人:“侯爷在外时身边只奴婢同随云两个伺候,如今在内院,一应诸事还请劳烦夫人。”
只随手倒了杯茶而已,那人怎就把东西都搬了过来。大夫人不好当着下人的面发火,一股闷气全憋在肚子里。
樊妈妈同春分几个却是高兴,赶紧开了衣柜箱笼规置侯爷的衣物,连着大夫人惯用的书桌也被分去一半,喜得樊妈妈直道“这会子才像个家的样子,夫人屋子里就是得有男子的阳刚气息在才不会平白显得阴冷”。
夏至也在一旁添油加醋,拍手笑道:“郡主再给姑娘生几个弟弟,这院子里就更热闹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直把大夫人那口气一直顶到喉咙眼。待等到前院的下人来报侯爷晚上要在内院用饭时,大夫人便似找到了罪魁祸首,只等见了卫侯爷便好生问他一回,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一口气一等便等到了饭菜热过三回。连明妍从老夫人院里回来想找娘亲说说话,也叫樊妈妈哄了回自己屋里睡觉去。大夫人这会子早已经黑了脸,樊妈妈生怕姑娘再被迁怒上,又伤了母女二人的情分。更何况,父母两个打官司,也不好教个小姑娘看在眼里。
前头又遣人来传,侯爷那边临时来了几位友人,一时之间走不开,内院这边不用等了。大夫人只觉得雷霆般的拳头打到羽毛上,半点回应也无不说,沉郁之气更是散到全身,连聚都聚不到一块去了。
樊妈妈原以为大夫人要发一通火的,谁知大夫人二话没说,只教樊妈妈把内院落了锁,晚饭也没吃,径直到内室里躺下歇了。
侯爷回京以后有多忙,整个侯府上下都是知晓的,就是三老爷想来亲近侯爷,也都一直忍着,专等侯爷闲下来。想来前头确实来了客人,侯爷不是故意的,只是夫人这头明摆着恼上了,赌气落了锁,侯爷晚上回来又该怎么办?
樊妈妈想来想去,只得自己来值夜,顺带的告诉守门的婆子警醒着些,侯爷这边一来,立时就要把门给开了,至于大夫人这头她也能从中劝着,再不能闹得像前几年那样不好看,毕竟四姑娘都有这么大了,又是住在一个院子里的,再不能在姑娘面前还要闹不合的。
清风举了灯笼在一旁照着路,卫文贤脚步略微有些飘地一路来到内院门口。院门口一盏小灯在深秋的冷风中摇曳着,怎么看都显得单薄。
今晚上来的几个都是从小玩到大好友,一时没控制,便有些微熏。卫侯爷自嘲地想,他也未必不是存了以酒壮胆的心思,在老夫人面前答应的真真的,再多的顾虑也不过是近情情怯罢了。
清风上前推门,摆动了两下,一脸为难地朝向侯爷,问道:“似乎是锁上了,要喊门么?”
清风随云俱是到了边疆之后才在卫侯爷身边做事的,府里侯爷同大夫人的事虽有耳闻,却是不知道详情的。侯爷回府,不住点苍院的后院反而住了前院的书房,还道是侯爷不喜大夫人,不愿意住到一处去。
只是后头瞧着却不像那么回事儿,这一回更是连东西都搬回了后院,清风便琢磨着前头想的都不对,许是侯爷跟大夫人闹别扭,渐渐就能好起来。谁知这才头一晚,竟是连人都不教进了,清风暗暗打定主意跟着随云学,再不操心侯爷夫人的事了,他是委实看不明白。
“你回去罢。”卫文贤摆了摆手,两步走到院墙边,嗤笑道:“我自己的屋子还能叫扇门给拦着?”说完话,人已经翻身越过墙头进到里面。
清风目瞪口呆地拎了灯笼望向墙头,直等得冷风吹出鼻涕才飘也似的往回走,再没想过他们玉树临风的卫侯爷也有爬墙头的时候,爬的还是自家的墙头。清风小厮只觉得下回一定得拦着侯爷少喝几杯酒才是。
没惊动守门的婆子,却没越过值夜的樊妈妈。樊妈妈还是卫侯爷自个喊起来的。冷不丁的瞅见侯爷这么个大活人杵在跟前,还把樊妈妈吓了一跳。
“下去吧,这里用不着你。”
“奴婢喊大夫人起来?”隔多远就闻到一身的酒气,樊妈妈有些迟疑,侯爷是个脾气好的,从前就是叫气得狠了,也只是闷坐着不吭声,从没对郡主说过狠话、甚至动手的。樊妈妈只担心大夫人一气之下耍起性子来,弄的两个人尴尬。
“不用喊她,我这里一身的酒气,外面躺躺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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