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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终于想通了吗?”。
他说:“想不通也得想通啊!不然,怎么办?”接着,就跳上车,踩起来,说:“好了,我开心多了,谢谢你疏导我,来,上车,回去吧!”。
我们又同坐一辆单车走在回学校的路上。他又开始有说有笑了。他又开始教导我,说:“小雨,你以后要大胆一点,说话要大声,你知不知道?我去找你们李老师,你知道你们李老师怎么评价你吗?她说你胆子太小,你跟她打招呼她几乎听不到!以后,要多一点和人家沟通交流,主动和人家说话,这样,走出社会才吃得开。社会是人和人合作的世界,互相之间都是有联系的,不是你自己一个人独立活在世上,再厉害的元帅,都要有士兵支持,知道吗?”。
我说:“嗯嗯,我记着!”。
他说:“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知道你一时是不能改变的,但你要主动去改变就不是难事,到了社会,你要是想做一番事业,你什么都得主动,不要老是畏头缩尾,社会是竞争的社会,不是什么都送上门给你的,你什么都要主动,主动去思考,主动去做事,才能创建一番事业。这些都是我走出社会后总结出来的经验,知道吗?”。
我说:“嗯嗯,我记着!你以后要多一点教我。”,我在心里真的很感激他,他像一个大哥哥一样教我很多。
他说:“到了社会,有很多工作去做的,从现在开始,你要大声地说话,注意锻炼自己,以后,我会慢慢地教你。做人是要善于总结,吸取经验教训,才不会走弯路,闭门造车是不行的,知道吗?”。
我说:“嗯嗯,我知道了!谢谢你!”。
他说:“没有什么,其实哦,老实说,不是吹牛,你这个慌慌张张、胆小怕事的小姑娘,很需要我这样的朋友,需要一个人教你怎么做。知道吗?”可能“老实说”和“知道吗?”是他的口头禅。
他又接着说:“我也不知道你找的男朋友是怎么样的?希望他比我优秀。”。其实,我的男朋友哪里有他懂那么多?他还像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血气方刚,总是因为一件什么小事处理不好,便跟人家打起来。让我整天担心他是不是跟人家打架了?担心他是不是不注意卫生,到街上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得传染病了?因为他总是大大咧咧的。
一路上,我倾听他的教诲,他的形象,又在我面前高大起来。我觉得他真是我的良师益友,有他和我做伴,指点着我,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要毕业了,马上就要离开这个象牙塔,我也觉得社会很复杂,在校园里,大家好像按照规则团结友爱相处,没有谁使过什么坏心眼,到社会上就不一样,人与人之间,很有可能因为各种利益关系,也许互相倾扎,这个时候,我们怎么去小心行驶呢?怎么样尊重他人?怎么样不让自己受伤?我家是农村的,我到了城市工作,打交道的都是城里人,我怎么和他们相处?我的心里没有底。
我暗自庆幸,有他作伴真好啊!我一边听,一边进入了想入非非的想象的境界,我想:我以后出去工作了,我是和许明在一起,我和他做了一家人,面对那些陌生的同事,我会和他们相处得很好,因为我有什么疑难问题,回家了就可以问他,什么困难都不是事。看样子,许明在单位很吃得开,过一两年就升官了,至少是个局长,他会罩着我,我有了他的庇护,谁也不敢欺负我。
我又想象:矮油,我毕业出去工作了,我每天挤公共汽车上班,中午下班了急急忙忙回家做饭给许明吃,到下午,我又挤公共汽车去上班,晚上,我又急急忙忙回来做饭,把他照顾得好好的,让他吃得很高兴,偶尔有一大群朋友来和他喝酒,大家都夸我做菜好吃,吃完晚饭,我又拖地板,擦厨房,总之,我包完所有的家务活,不让他做什么,我让他这一辈子开开心心地生活,许明和我在一起,很幸福,他老是从心里赞叹:“我们家杨小雨真好!神仙不换啊!”。有时候,我做家务活,他怕我累,就来帮忙,我不让他帮忙,他就命令我放下,让他来做。
吃完晚饭,我挽着他的手去散步。到星期天,我就和他上街买衣服,把他打扮得比任何人都帅气,当然了,我也穿得很出众,不然,他的眼睛会往更漂亮的女孩瞄去……
然后呢,我给他生了一个小孩,如果是男孩,就叫他许健,是女孩呢,就叫她许阳阳。为什么这么起名字呢?我自有原因,说起来有故事!反正,总是有理由的。孩子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肯定是漂漂亮亮的,长得高高的个子,因为许明长得高,个子像他,眼睛呢一定要像我,其他呢,就像他们自己……
“好了,打住吧!就到这里吧!”他的说话,吓了我一大跳!打断了我的思路。我一发愣:什么打住啊?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啊?只见他突然把车停下了,说:“快到学校门口了,我就不跟你进去了,说不定有学校领导在门口守着,人家专抓谈恋爱的呢,我在这里看着你,看你走进校门。”。
噢!原来是这样,什么时候我们走回到学校门口了?我从刚才的神游中醒悟过来,摸摸后脑勺,不好意思地“嘿嘿”地笑了。
“笑什么?你这个傻瓜!笨蛋!我们准备分别了,你很高兴吗?”。
“我……哎,你知道我刚才想什么了吗?”。
他说:“我又不是孙悟空,我哪里知道啊?”。噢,他学我说话,这句话我才说过,被他捡起来说了,这个跟屁虫。
我说:“那你想不想知道?我刚才梦见你当官了!你好厉害啊!”。
他有点气愤地说:“什么?我说得那么辛苦,你刚才竟然睡着了吗?你这个死妹丁,我白说那么多了,白费劲,真是对牛弹琴!”。
我拍拍心口,赶紧申明:“oh!no!没——有!你说的我都记着,我以后会好好运用的!”,我把“没有”的声音拉得很长,南宁人说话都喜欢把其中一个词拉得很长,表示着重强调这个词的意思。
“真的吗?!再调皮小心敲你脑袋!”。他又爱又恨。又无可奈何,我估计假如我是小孩,我早就被他拎起来,“啪啪啪”打几下屁股了。
我学他当跟屁虫,他刚才说的“朝这来,这儿白!”,我往他侧过头去,说:“往这儿敲,朝这来!”,我忍不住又笑起来。
他眼睛往上翻,一字一句地说:“没兴趣!快滚蛋!”。
“不敲就算!不要抱憾终生哦!那我走了,谢谢你送我回来!再见!”。我说着转身就走了。
“哎,等一下!”他又在后面急急地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