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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正是毛腾和马咸,两人接到传报说西门聚集大量溃兵这便火速赶到。还没上城楼,就听到严舒骂街一般的叫声。马咸早就怒火中烧,正要箭步冲上前去。毛腾将他一把拦下,叮嘱道:“莫要冲动。”
城楼上的兵士听到毛腾这么一说,纷纷搭起弓来。可毕竟是不是真的太守,还没人敢放第一箭。毛腾夺过身旁小卒的弓箭,这就拇指扣满弓弦,“嘣”一放,严舒应声而倒。
城楼上的百余弓箭手看到主簿已经带了头,也纷纷放箭。
堆积在城楼下的鲜卑骑手顿时骂成一片。黑夜中骑着马推推搡搡,霎时间就死伤一片。
叱连急忙撤军。
若罗拔能看到叱连等人败归,不禁大怒:“严舒那条两脚羊呢?”
叱连用鲜卑语回道:“左贤王,那老鼠被城里的一个小官给射死了。无用之辈,反倒连累我许多弟兄!”
“混账东西!不过攻坚拔寨非我所长,我们暂且退却,扔掉一些兵器,受伤的人还有死马全都丢下,引诱城里的兵马出城,再围而歼之!”若罗拔能气急败坏地道。
游牧民族由于缺乏攻城技术,所以往往都会在攻坚时头疼不已。而抛弃伤兵和部分军械战马,引诱城中的军队出击,然后再野战围歼。这是游牧民族使诈攻城的传统,九百多年后的成吉思汗,就是靠着这种拙劣的战术,攻下了一座又一座坚固的城市。
果然,马咸已经按捺不住,摩拳擦掌,大吼一声道:“兄弟们,跟我出击!”
“子全,稍安勿躁。莫要中了胡人的诡计!”毛腾急忙将他拦下。
马咸急道:“胡人有甚诡计,他们已经丢盔卸甲,连自己的弟兄都抛弃了。此时乘胜追击,杀他个措手不及,方能解你我心头之恨!”
“胡人定有埋伏,子全。此刻尚不能意气用事,若要解气,也须等到白日里吧。”毛腾连忙劝阻。
“公举,别的我都依你,此事你可得依我。这西平城里,毕竟我还是都尉。休得拦我!”马咸脸一黑,这就推开了毛腾。毛腾拦也拦不住他,只得说道:“子全,倘你定要一战,不要多带人马。”
马咸将兜鍪挽紧,这便持槊上马,回头对毛腾道:“公举放心,我只带本部人马便是。”
“兄弟们,随我去杀胡狗!”
“左贤王,城里杀出了小股兵马。”鲜卑斥候报道。
若罗拔能哼哼地一笑,道:“去百十个人迎敌,交马完就跑,继续引诱。小股兵马还是太少,最好能诱出城内的主力。”
鲜卑人的后队,这便冲出百十个骑兵,去迎战马咸。
马咸一马当先,挺起枣木槊一个来回便将一名鲜卑骑手戳下马来。鲜卑人乌里乌拉地吼了几声,便纷纷逃走。
“父亲总说胡人善战,原来也不过如此!弟兄们,接着追,杀他个片甲不留!”
马咸大喝一声,麾军追杀。
毛腾看到马咸越追越远,赶紧下令鸣金收兵。马咸听到鸣金声,大声说道:“尔等都是马某的亲随部曲,不是平虏军的兵卒。休要听城内鸣金声,只管跟我杀敌便是。”
“西平城内,好像传出了鸣金声!”同一时间,若罗拔能也接到了报告。若罗拔能听毕,吐了一口唾沫,迅速腾身挥手:“孩儿们,既然大鱼钓不出来,那就钓出来什么就吃什么。出军回击,让这群两脚羊见识下草原狼的凶残吧!”
马咸正在追击,躲避着逃跑的鲜卑军时不时射来的箭矢。忽然只听得吼声震天,鲜卑人掉转马头竟又杀了回来。马咸心中一惊,赶紧下令道:“不好,恐有埋伏,撤军,撤军!”
鲜卑人虽然马上射箭的准头不如匈奴人,可是冲锋前放箭打击敌军士气,冲锋中再放箭打乱敌军阵型,然后再冲锋白刃交手这三板斧的功夫却比匈奴人强悍多了。因为匈奴人毕竟是草原民族,而鲜卑人则是狩猎游牧民族。体格更为健壮,族人也更为剽悍野蛮,开化也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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