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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腾看她真的生气,玩心去了大半。只得松开手,叹了口气道:“不过你猜的不假,我可真的是好人。算了,你这小丫头也太小气,玩不起,不逗你玩了。孤身一人在这荒山野岭乱跑,你那二哥也真放得下心来,又受了伤,还饿着肚子吧。我给你找点干粮,将就吃了。送你到有人烟的地方,我也就该走了。”
马背上解下行囊,毛腾取出一块胡饼,拿过水袋递道了那少女面前,说道:“小丫头,我呢不逗你了。给你吃饱喝足了,你也别老是怀疑我咬我了,行不?”
少女低着头,不情愿地一把夺下胡饼和水袋,猛地叼了一口胡饼,又灌了一口水,却不小心呛得连连打咳嗽。毛腾忍不住大笑起来,那少女纵然气恼,可她到底是受过贫寒,舍不得扔了胡饼和水袋出气,只是狠狠跺脚。毛腾却看她越来越可爱,坐在一旁,按住了她的脚道:“好了,小丫头我不笑了,别拿自己脚出气啊,不疼吗?”
少女嚼着饼子,抬着头嘟囔地道:“姑娘我不是小丫头,我叫陈绰,姑娘我有名字!”
毛腾嘿嘿笑道:“我当你叫女张飞呢,这么大气。慢些吃,慢些吃。”
少女陈绰腮帮子里还嚼着饼子,一副娇憨模样,嘟囔道:“我要真是张飞就好了,把那些贼人统统戳死,二哥他也就管不了我了,姑娘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毛腾虽然强忍着,却还是不禁笑出声来:“哎呀,你这样的小丫头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姑娘家要温柔体贴,学针线女红,怎么能学什么张飞啊。”
“姑娘不是小丫头!”陈绰圆睁了一双杏眼,还真有两三分张飞的凶相。毛腾赶紧摆摆手道:“好了我错了行了不,我是说你这样的姑娘家,我真是头一次见。”
陈绰继续鼓着腮帮子嚼着饼子,嘟囔地道:“针线女红又报不了仇杀不了人,姑娘我偏不学。”
毛腾道:“那看谁敢娶你。”陈绰瞪着圆圆的大眼睛,说道:“姑娘我又从没想过嫁人,谁打姑娘主意姑娘我一刀砍了谁。”毛腾不禁有些咋舌,暗想你一个小女孩,八成还是春情未动,到时候依这性子,恐怕是谁不娶你你就砍了谁吧。陈绰看毛腾神情有异,顿时就竖起了柳眉,嚼着饼子道:“你要敢打姑娘我的主意,姑娘我砍了你喂狗吃!”
“谁脑子有病打你注意!”毛腾暗想,可是这话也太过分总算没说出来。毛腾只是晃了晃手,道:“你说你要报仇,跟谁报仇?”
陈绰这才咽了饼子,清楚地道:“就是你们这些狗公差,他叫张昌,是个大坏蛋!”毛腾苦着脸道:“你也别一棒子全打死啊,公差里也有好人。你像我,多善良啊。”陈绰盯着他,鼓起了腮帮子,想了想道:“反正我没见过好人当公差的,全是狗腿子。你……你也不是好人,只不过没他们那么坏。只要你不打姑娘我的主意,姑娘我饶你不死。”
毛腾长长地叹了口气,只觉好笑,只得道:“好了,你又黑又小的。我真没打你主意,只是看你一个小丫……哦不小女娃娃被一群恶汉子欺负,看不过眼才救了你。给你说,我可是从洛阳来的,洛阳知道吧,那美女多得跟山上的野猫一样,一抓一大把。我就是再眼瞎,也不至于打你的主意吧。”
陈绰听他说得似乎还有点道理,装老成地点了点头,说道:“嗯……不过还真没人敢打姑娘我的主意。可……可你方才也占姑娘便宜来着……”毛腾忙道:“逗你开心,活跃下气氛啊……我这一路上无聊得都想嚼树枝了。”陈绰两眼似乎冒出火来,又嗔怒道:“给你说,老虎屁股摸不得,姑娘我逗不得!”
毛腾嘿嘿笑道:“老虎我可敢逗,只是姑娘你的屁股我可真没心摸。”说罢脸上又挨了一耳光,陈绰也是真发怒了,顾不得节省就把饼子和水袋狠狠扔在地上。毛腾连忙拾了起来,摇了摇头,说道:“唉,我真是自找没趣,这饼子可是上好的白面,扔了多可惜,擦了继续吃吧。”转眼一看,陈绰竟恼得连连喘着大气,小脸憋得涨红,毛腾也不敢看她,只好摆手道:“好了好了,我再不逗你玩了行不。等到了有人的村寨,我分你些干粮,你赶快找你二哥去吧,我可是有要事在身,耽搁不得。”
“我死也不跟你这种无赖走!”陈绰带着哭腔说道。毛腾也没理会她上前就把她扯了起来,可古怪得是她仅仅只反抗了两下。毛腾一把将她丢上马,这才跳上马背道:“把你丢这里,岂不是白救人了,那也太不划算了!”
过了一处村寨,毛腾搡了搡她,示意叫她下马。陈绰没好气道:“我二哥人在城里,你把姑娘丢在这里,就做不了好人了。”毛腾心中一阵发毛:“什么城?”陈绰却嘟着嘴,赌气地道:“姑娘我偏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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