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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博舒展笑颜,不禁说道:“其实我倒挺佩服这个族妹夫的,短短几年时间就从一介军吏变成了刺史,就是高门士族也没他这么快的啊。他能早些离开郿县,真是再好不过了。”
窦敖没有言语。郿县存粮极多,城防坚固,又位于关中平原之上。任谁也不会想到毛腾会放弃这么好的地方远去交通不便的梁州的。
卫博看到窦敖再没有说法,反而以为他也在做同样的想法,不禁笑了起来。轻轻拍了拍案桌道:“哎呀,哎呀。终于能安安静静地待在郿县了。”
卫家的人似乎现在都很不好过,卫博忧愁毛腾不走,而卫铄的父亲南阳太守卫展在愁带兵前来的孟观,卫铄却还在为阿候被河间王带走而哭哭啼啼。毛腾哄了半天,卫铄才稍稍吃了几口。毛腾劝慰她道:“河间王与我们又没什么深仇大恨,况且我又领军在外。只要不与他为敌,他不但不会加害阿候,反倒还会悉心照料呢。”
“张方在安定说公举你举兵谋反,差点就要杀了我们。阿候……阿候去了长安,不还是去……去做了人质……你教我……教我如何不担心……”卫铄咽声说道。
毛腾将她搂住,扳过她的脸道:“你啊要是还不放心,就给我再生一个。让河间王啊觉得扣了阿候也没用,不就放回来了?”
卫铄擦拭着泪痕,愁声说道:“你倒还有心说笑。阿候他是我活着的唯一希望。我只要他在身边就够了……”
毛腾久日未曾欢好,早就欲火难捱,一只手便不停地在她软滑的腰间摩挲,咐道:“我会想办法把阿候接回来的,郿县城防坚固易守难攻。你们母女留在这里,便是再放心不过了。”
卫铄面容仍带着憔悴,挡开了他的手。有些累乏地说道:“路途颠簸,心里也累得很。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
毛腾略一迟疑,卫铄就缩身钻进了被子里。轻声说道:“公举,你每天都出去打打杀杀的也让人担心。不如就求求赵王和河间王,留在郿县吧。我先睡了……”
毛腾顿时意兴全无。起了身只吭了声“嗯”便走了出去。
更衣之后回到寝房,毛腾刚刚脱了靴子坐在榻上,被窝中忽然就伸出一只光溜溜的腿来。毛腾一怔,回头看时,却是孙竹只披着一件中衣笑吟吟地看着他。毛腾不禁笑道:“一路上颠簸劳累,你也不休息休息?”
孙竹狠狠地踩了他一脚,略带怨声地道:“好个梁州刺史,你是不是在郿县又找了别的女人了?卫铄那里不待着也就罢了,居然还想赶我走啊。”
毛腾嘿地笑道:“光你们两个,都让我烦心不已。我哪敢再找些女人自寻烦恼?对了。我临走时让你叫伽罗那个小丫头和路松多往来,可这回车驾里怎么没见他们二人在一起呢?”
孙竹叹口气道:“单伽罗那小丫头,可滑头的很,我可对付不了她。况且她年纪那么小,你就忍心让路松多那小胡崽子去糟蹋一个小女孩?”
毛腾摇摇头道:“你总该知道。伽罗之父就是齐万年贼军的首领之一单徵。路松多好歹也是胡人义从,怎么就配不得她?黄石部是中部匈奴显贵,这个路松多在我手中还大有用处。只是那张方实在愚蠢,居然把路松多也送了过来。”
孙竹蜷身在他怀里扭动着,有些埋怨地道:“你丢下我自己跑来安定,好不容易平安回来。你却先去卫铄那里,就是碰一鼻子灰也懒得也寻我。现在也不知道疼惜人家,却将那两个小胡人崽子问来问去,真是气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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