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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等任良韵说些什么,季宛筠就带着人离去。临行前她还看了眼洛云昔,悲悯、嘲讽……人能从她这双眸子中读得的情绪太多,她的态度也让洛云昔琢磨不透。
按理来说,季妃的立场不该关心她才是。她现在是太子侧妃,无论皇后怎么为难她,人都不该出言反驳。
难不成瑞公主与太子的关系已好到足够让人袒护自己?她揣测颇多,却不肯信这样的结论。因为后宫里没人会平白无故地对她好,更何况是一宫主位的妃嫔,是贵妃之位的季妃。
容不得她多想,任良韵已然被气得跳脚,却又碍于她在场不能说什么,便让思允扶她起身。
她道着谢,极尽应有的礼数,唯独藏不住打颤的腿。
“看来昔侧妃身子不大好啊,”任良韵挖苦她,“以后要多出来走走,没事就来本宫这宫中多坐坐,惰性可不该有。”
“母后说的是,儿臣也会叮嘱殿下,以后一定常来见母后。”
而洛云昔不遑多让,将墨希晨扯入了这场明枪暗箭中。她才不觉得自己应当受什么委屈,皇后既然指着太子博陛下恩宠,那她多提提太子又何妨。
“洛云昔你别做的太过,”人很明显是压着怒火,“你的不耻手段,人人皆知。”
“可儿臣确实伴在殿下身边,也确实要叫您一声母后。”
她们针锋相对,任良韵这才察觉人竟不如她想的那般,心思从不单纯。
最让她生恨的,是洛云昔提到了被禁足着的墨言柒,字语间明明满是心疼的意思,她却听出了暗讽。
“那便希望昔侧妃能多与晨儿相伴,恩宠一生吧,”她走向人,亲手为人戴上自己方才赐的手镯,“用手段得到的东西,可留不长久。”
洛云昔忍着痛,庆幸来前在手腕上涂了层油脂,不至于让这不合手腕的玉镯伤了腕。
冰凉的触感与被磨得泛红的手腕让她很难咽下这口气,她知道是自己提到了太多人,戳到了人的痛处,才得已至此。可她说错什么了吗?没有吧。
“儿臣定会守好,也不会让自己的手段出了错。倘若母后没有什么事的话,儿臣先告退了。”
她迅速撤身,在玮艺的搀扶下离开坤宁宫。
玉镯仿若贴在了她的肌肤上,怎么都摘不到,让她生烦,直叫玮艺找东西碎了这镯子。
玮艺为难道:“这是皇后娘娘赐给您的镯子,毁了是不是不太合适……”
“那个态度你又不是没看见,皇后赐的又怎么样,”她厌恶地摘下镯子,狠狠摔在了地上,“是她先动的手,你要怪本宫做得不对?”
镯子应声碎成数瓣,她嫌弃地看了一眼,让她找人收拾干净。
“那言公主那边……”
“不去了,让她接着被禁足吧。”她甩甩手,准备回到东宫。
……
后宫内发生的事洛珩君没有刻意探听,她近日的目的明显,只在杜府上安心待着等到二月十九便可。
而墨瑞依也从后宫中离开,到杜府上拜访她,与人在珩英院饮茶。
“二月的风虽没有前些时候那么冷了,”人看着她被风吹拂的发丝,伸手抚上,“还是要当心些,天算不得暖。”
“可你在,就一定算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