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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他就看到那个瘦弱的身影,如同受惊的小白兔,猛地从床上坐起,而后缩在了床头。【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
“你为什么总是不放过我?放了我,不要在出现在我的梦里了,我好累,我好累……”
凄惶的声音,在黑夜里渗人的紧,却让人心中一痛。
裴清诀只觉,原本滚烫的体温,瞬间都凉了起来。
她是什么意思?
他只知道她经常做噩梦,他以为她的噩梦是因为在监狱生活过,但现在,她的反应,却似乎在告诉他,她所有的噩梦,都是因为……他?
一股火,猛地攫住了他的神志。
“宁无忧,你什么意思?”
他嗓音森冷,但却多了……一种极具侵田各的劲头。
缩在床头的女子,瑟缩颤抖的肩膀,在他的话音中,不可置信的停止了颤抖。
她黑白分明的眸子,让裴清诀好的过分的视力,清楚的看到了害怕。
他此刻,完全忘记了他最开始,只希望她对自己只有恐惧和恨。
看着她眼中,十足的恐惧,他却只觉得愤怒,她凭什么害怕自己?
“醒了?”他冷冷的开口问。
宁无忧动了动唇,死命的睁大了眼睛,犹犹豫豫的说:“裴少,是你吗?”
“我?你说的是梦里的我,还是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我?”不无嘲讽,他开口,便让她的脸色更白了。
一步一步,他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色中,让宁无忧觉得和梦中的军-靴声,重叠了。
“别过来!”无意识的,她一手伸出指着他!
裴清诀步伐一僵,宁无忧定定的看着他,满脸的警惕。
她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但此刻的表情,却极具攻击性,仿佛裴清诀再走一步,她就要以性命来搏!
男子脸色一黑,像第一次那样,在她受惊的眼神中,步步的逼近她,让她知道,她自己是谁的所有物!
裴清诀也的确这样做了。
宁无忧几乎没有反应,就觉得身上一重,而后一个清冽的薄荷味儿,伴着一种隐隐的男人身上的荷尔蒙的气味,萦绕在她的鼻尖。
他幽幽吻上了她:“无忧,我好想你……”
这话说出,他自己就一愣。
但宁无忧却根本没有听进去,一种重蹈覆辙的恐惧,让她惊慌不已。
“不要,裴清诀,求求你,你去找别人吧,求求你,你去找别人吧……”
她在他耳边不住的求饶。
“迟了,无忧,你是我的了,这辈子,只能是我裴清诀的夫人。”
如同咒语,他在她耳边轻轻呢喃。
那一瞬间,宁无忧的身子,僵硬到了极点。
“乖女孩儿,不要动……”
低喃的嗓音,从他薄唇中吐出,一种矜贵的味道,让这个男子在黑暗中危险致命。
“裴清诀,不要……”宁无忧被他搂在怀里,手腕颤抖着,仿佛在惧怕什么。
“宁无忧,这是夫妻义务。”即便是在如此亲密的地点,他的话也带着一种上位者的命令。
说着,他的手,游弋的在她的背脊动了起来,但下一秒,就停下了。
交错的疤痕,印在了他的指纹上。
他的手,终于停了下来,而那一天,宁无忧在冷气弥漫的书房,背对自己解开衬衫扣子,那一副白皙的背脊上交错、丑陋的纵横的伤疤,便出现在了裴清诀的脑海里。
这一个停顿,却让宁无忧,痛苦的几近麻木的开口。
她伸手,推开了怔愣的裴清诀的手。
仰头看他:“很丑是不是?”
裴清诀眸中晦涩,看着她在黑夜中,压抑而悲伤的水眸。如同一瓢冷水从他头顶浇下去:“无忧,我……”
但这个样子,却完全被宁无忧误解了。
“裴少满意了吗?没有兴致,就放开我吧,这么晚了,我要睡了。”她开口,嗓音是不可忽视的拒绝。
她把被子扯上去盖住自己,定定的看着勾唇道:“怎么?裴少已经不记得我背上的伤是什么样子的了?我不介意再给你看看,只要你有兴趣的话。”
一种嘲弄,从她唇中吐出。
是一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痛。没有女人,会喜欢自己身上有疤痕,更何况是那几乎横亘了大半背脊的伤疤。偶尔宁无忧自己照镜子的时候,都会对那一副伤痕觉得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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