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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你要是在今天上午说,也许我还需要考虑下,但是现在嘛,我可以毫不犹豫的告诉你,我不在乎了!”冥界使者直接回答了兰木尊者的话,显然是没有将兰木尊者的话当一回事。
“什么意思?”兰木尊者半天也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不知道是冥界使者说的话太深奥他理解不了,还是觉得这里面有着另外一层意思,他资质愚钝,暂时行不明白。
“他的意思很简单,是魔界领主解雇了他,现在他可是没有上司的人了,随便做什么都没有人管!”顾彤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地面上起来的,走到麦玲的身边,恰好见到兰木尊者那副迷惑不解的样子,立刻冲着兰木尊者解释一番,好让对方知道现在的处境,免得继续做无谓的抵抗,白白浪费大家的力气。
“我算栽在你手里了,想怎么样,说话!”兰木尊者这一下子傻眼了,知道自己一点点机会都没有,被四面包围着,就算他有飞天的本事,也没有办法从这里逃出去。
与其做无谓的抵抗而遭受对方四个方向的进攻,让自己灰飞烟灭,倒不如现在主动投降,保全自己。想到这里,他将手里的弓箭丢在了天台水泥地板上,看着眼前的各位,一副没有任何抵抗的可怜模样。
“我可以饶了你,甚至放你离开这里,给你自由,但你必须告诉我,万年尊者现在在哪里?”项龙见到兰木尊者的举动,知道兰木尊者打算投降了,自然是不会再为难兰木尊者什么了的,只是对着兰木尊者询问万年尊者的下落。
这万年尊者当初他们大家可是看着被打回原形的,真身也当场死亡,原本他们以为万年尊者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却不想在萧卿与这兰木尊者交手之时,兰木尊者口口声声说要将他和麦玲的身体交给万年尊者,由此可见万年尊者依旧存在,因此他必须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或许这件事情让大家都感兴趣吧,在听到项龙这样询问兰木尊者时,都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兰木尊者的身上,希望第一时间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表面上看,上次万年尊者是被项龙你杀死在天台,可实际上呢,是万年尊者使用了灵魂脱壳的办法,逃出项龙你的冰火神阙,然后丢弃了身躯,灵魂附体在了一条宠物狗毛毛的身上,现在,他已经回到了魔界,打算先寄身魔界,一方面避免你们的追杀,一方面方便他自己的修炼和恢复法力。”兰木尊者将自己知道的情况都给说了出来,虽然不是很全面,可也没有遗漏多少。
“所以你就照着他的命令,趁着我们去冥界时间过来抢我们的身体?”项龙听到这里,不禁继续询问道,似乎这件事情里面他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弄明白,但是他却不忙着弄明白这些,只是先询问这抢夺他们身体的事情到底是谁的主意?
“你们去了冥界?”听到项龙的说法,兰木尊者似乎很意外,仿佛他一点也没有擦觉项龙他们的灵魂去了哪里一般。
“少装糊涂,我就不想信你会对我们的事情一点也不知道!”麦玲也不想信这兰木尊者会不清楚这些,要是真不知道这些,那为什么兰木尊者会突然出现在这医院天台之上和萧卿大打出手,而且公然在萧卿面前说要得到她与项龙的身躯。
“我真不知道你们去了冥界,万年尊者需要一个躯体寄身,不愿意总躲在那条宠物狗的身体里面,这才命令我带着一些魔界精英到人间来寻找躯体,并要求躯体里面没有灵魂,这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死人,要么就是灵魂丢掉了的昏迷者,可我转悠半天,也没有找到适合的躯体。
原本打算到医院太平间来碰碰运气的,却不想我见到天台上面云层很怪异,于是好奇就上来看究竟,结果就见到你们一个个昏迷在天台之上,魂灵都不知道去了哪里。我一想眼前就是适合的躯体,这才动了心思将你们的躯体带回去。
没有想到萧卿在这里守卫,我的出现立刻引起了他的警觉,就和我动起手来,不管我怎么劝说,她都不肯妥协就范,硬是在这里和我动手,依靠手里的镯子大量消耗我的法力,这后面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这真是一个意外!”兰木尊者将自己寻找躯体的事情从头到尾的都说了一遍,没有隐瞒什么,因为他很清楚,现在他的小命都捏在项龙的手里,隐瞒下去的话,对他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好了,看你说的这样认真,我先相信你,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跟着万年尊者为非作歹,不然我绝不饶你,现在,你可以滚了!”项龙听到这里,似乎对这个事情也有了一定的了解,觉得留下这个兰木尊者没有任何的价值,杀掉对方的话,又显得自己没有容忍之量,因此他稍微思索了一下,觉得暂时先放这家伙离开再说。
只有这样做,才不会给他们带来麻烦,至少现在不会,等到时机成熟,再收拾这些魔鬼也不迟。
“项兄弟果然说话算数,先谢过了!”兰木尊者听到这话,立刻道谢,然后就转身打算离开,却不想事情远没有他想象的这样简单,萧卿成为了他离开这里最大的绊脚石。
“等一下”萧卿似乎不赞同项龙的做法,这家伙和她可是天台顶上打了足足三四个小时,消耗的法力就不说了,还让她伤到了部分元气,现在好不容易将这家伙给逮住,可项龙一句话就要放了这家伙,他的心里当然是不服气的,于是一边阻止兰木尊者离开,一边走到项龙的身边,两只眼睛像质问一般的瞪着项龙,“就这样放他走了?”
“不然怎么样?咱这不是冥界,没有十八层地狱,将他关到哪里呀?”项龙明白萧卿的意思,可眼下这不是权宜之计吗,他也是别无选择,只是萧卿似乎不是很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