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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将茶杯里的茶水喝掉,凝视着李文说:“古人有大梦初觉,慧根开的典故,自你上次发烧醒来,发觉你变了不少,脑子也开窍了不少,我心里便在疑问,我的儿子是不是也已如古人般,有大梦初觉,慧根开的际遇呢?还好,你没有让我失望,怂恿了你福叔,陪着你胡闹……”
李文知李清说的胡闹指的是去美国上学的事,笑了笑,说:“这那里是胡闹,只是觉得国内的填鸭式教育根本就是读死书……”
“如果不是国内的教育太让人失望,你以为我会让你胡闹?我本来以为就算你是慧根开了,最多也只是个天才少年,国内的教育会禁锢你的思维,让你出去见见世面,放开下思路,培养下大局观也不错。你倒好,似乎不让你老子吃惊一把就不舒服,短短半年,你倒是给我整出了这样一测经历来。”
李文给李清的茶杯添满了茶水,笑嘻嘻的说:“运气,运气……”
李清叹息道:“运气?细细想来,其实你的所作所为也不算什么,国外的金融市场我也了解,以保证金作高倍杠杆,轻易可以博取高额的利润。市场无非是跌与涨两个方向,这就和掷硬币差不多,都是50%的胜率。但实际情况却是无数的投资者在这掷硬币游戏中赔得血本无归,而你却能连番押,赚下这样一笔庞大的资金,我不知这其中你是否还隐瞒了什么关键的因素,但从你的叙述来看,除了运气,我也确实再想不出任何的解释。”
李清不知,李文给他报的资金已经是被缩小到十分一,才二十亿美元。
李文讪讪道“那敢对你老隐瞒,真是运气。”心里却笑道:你老就是诸葛亮再世,也想不到你儿子是十年后重生回来的,只怕我说出来了,你真会送我去青山。
“你老子现在很老么?”李清瞪了李文一眼。
“哪有,你老就是一枝花,正在娇艳绽放着,不知要惹来多少狂蜂浪蝶呢!”
“有你这样说自己的老子的吗?”李清给了李文一记眼球,接着说,“我赞你长大了并不是因为你赚了这么一大笔资金,而是你知进退及后来的一系列的布局安排,我不知你从哪里学来这些的,又或者你当时是怎么想的,但我知道,换作其他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比你做得更好。”
李文故作羞涩状,胡扯道:“当时脑子灵光一闪,便想到了……”
李清没有理会李文的胡扯,接着说:“不是你老子迂腐,非要把你绑在中央政府身上,你要明白,任何时代,商人都不可能纯粹单独存在,政治与经济永远是纠缠在一起的,即使在商人地位低下的古代,商人与政治家也是勾结着的,相互依存着的,现在这社会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你也别想着去依附在欧美国家身上,他们间的争夺远比咱们想象的复杂,你应该也清楚,况且欧美的经济政治背后都是那些大家族在操纵,那些白人家族根本就不会承认你一个黄皮肤的华人。而你选择驻扎香港,这一步就走对了。”
“当初我选择香港,而不是留在美国也是基于此。”
“你这一系列的布局说明你已经学会以大局观去思考问题了,我也不问你是从那里学来的。你能走到今日这种地步,我也相信你也不只是单纯靠运气,你就按你自己设想的走下去就行了,相信你会比任何人做得更好的。”
李清见李文张嘴要说,挥手打断,接着道:“别把你老子想得太伟大,你老子也帮不了多少你,你在火凤投资上的做法是对的,专业的东西需要交给专业的人打理,你需要做的就是控制好方向就行了。至于把家搬往香港,你妈这几年,因为我的事,吃了很多若,心里压着不少的委屈,既然你现在有能力让她享福了,让她过去那边也好。那边的教育比咱们这边完善很多,小舒能过去那边上学也好,国内的教育情况,我也清楚,只是之前没能力把你们送往国外。”
李文听李清只是说母亲及小舒,没有说他自己,愕然说:“那你呢?你不会还想呆在这里受气吧?还是,你想撇开老妈,自己一个人在这边绽放你的娇艳?”
“什么娇艳?”却是梁素芬买菜回来,开门的时候刚好听到最后一句。
李清朝李文瞪了瞪眼:你这小子竟信口雌黄编排自己的老子!
李文见李清脸色不对,连忙说:“在说隔壁王镇长那棵紫袍,那棵紫袍有好些年头了,好久没见了,刚才我去看了下,好像今年花开得特别娇艳。”紫袍是茶花的一个品种。
正往厨房里去的梁素芬奇怪道:“王镇长那棵紫袍?王镇长不是已经上调到区里,三月份时搬到桂城那边住了吗?”
李清又好气又好笑,低声对李文说:“你小子,找个借口都这么烂。”
李文顿时一愣,随即站起来嘻哈着朝厨房对梁素芬喊:“妈,买了什么菜?”说完不忘回头低声对李清说:“你别想一个人呆在这,如果你不跟过去,我让小舒天天在妈面前唱你。”
“你……”李清苦笑着摇了摇头,这时,正好勘察完环境的肖天及张钰两人回来,李清连忙招呼他们坐下喝茶。
李文见进入厨房的母亲没有回答,知她在为晚饭忙,正要往厨房里去打帮手,突然门口处传来一声少女的高喊:“哥……”
李文回过头来,小妹李舒怀正推开门站在门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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