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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赵欣然从来没有想过要留,只要想起是那个人的种,她就觉得恶心,她恨自己得了失心疯,竟会一时贪图那点有人疼有人.宠.的温暖和虚荣。
才几次就中了奖,真是天下第一倒霉大奖。她想,早知道这么容易中奖,为什么以前没有想到过先把裴至弄上.床呢?去年与裴至订婚后,有那么多机会,而且名正言顺。可惜,那个时候的她忙着往贤良淑德上靠,总想着来日方长,压根没往这方面想。
这个孩子既然已经来了,就算不能生下,能帮她挽回裴至,帮她让叶珍藏滚远一点——能帮到妈妈,这个倒霉催的宝宝,也是愿意的吧?
“蓁蓁小姐还要晚一点才回来。一会儿裴先生冲完凉,你去请他下来吃宵夜,凉了再热味道就散了。”
张妈应了一声,自去忙了。赵欣然这几年在像这个家里像半个女主人,张妈习惯了有什么事都向她请示。
二十分钟后张妈请了裴至下楼来,赵欣然刚好将那药丸捏碎,调进餐桌上裴至固定位置前面的碗里。
一抬眼,裴至穿着一套灰色家居服,边接听电话边向这边走过来,薄唇随意作出简短的指示,面色仍极沉郁,眸光朝她一扫,见她还没走,直接显出几分不悦。
赵欣然后背惊出一身冷汗,吓得把那塑料小袋缩进了袖管。
电话收了线,裴至径直走向餐桌边,坐下,对赵欣然视而不见。
赵欣然紧挨着他的位置坐下,没话找话地说:“蓁蓁飞机晚点,恐怕要很晚才回来。”
顺手将摆在男人面前那只碗往他跟前推了推——其实是个无意识的动作,这几年,每天早上她都是这样做的。
裴至却因她这个动作眉峰微攒,勺子轻磕在盘子上发出声脆响,扬声道:“张妈,给我重盛一碗过来。”
赵欣然顿时胀红了脸,他对她竟然已经厌恶到这个份上,连她碰过的碗都不愿再碰?
她下意识地看了张妈一眼,张妈转身去装燕窝粥,但显然刚才站在后面已经将这一幕全都看见了。
几月前,因她是裴太太,她在任何人面前都是骄傲地抬起下巴享受奉承。
几月后,她在他面前脸不是脸,似乎变成了橡胶,他随便抽打也觉得她不会疼。可以想像,以后的以后,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在任何人面前都将不再得到尊重。
“我去把这碗倒掉。”她脸上挂不住,想着碗里的药,慌慌张张地站起身。
到了厨房,她引开张妈视线,重新将那药丸放了一次,还好当初准备了双份的。
也许是做了亏心事,自己先疑神疑鬼,她将原来那一碗也一并放在餐盘上让张妈端出去,随便裴至选哪一碗。
在后面磨蹭了一会儿,她才又走向餐桌,见裴至正对着商务手机处理邮件——这个男人一向这么忙,对他来说,工作就是生活,生活就是工作。
张妈将另一碗放在她的座位上,她想了想,那药喝了反正对身体没什么损害,说不定二人更有情.趣,于是走过去坐下。
忍不住又多看了裴至几眼,男人在灰色家居服下的身体线条精瘦有力,领口处露出一小片浅麦色锁骨,短发还冒着冲完澡后的湿气,加上面容沉肃没有温度,格外带着一点禁.欲.诱.惑。
她幻想了一会儿男人衣服下的筋骨,被裴至目光冷冷一扫,赶紧低头,拿小勺子搅了搅碗里的燕窝,大口喝粥。
*
裴至回房不久就觉出了身体的异样。
全身燥热,血液流动加速,心跳快得像野兽在洞口徘徊。
他重新去浴室冲了个凉水澡,出来,症状不仅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具体,具体成某个女人的影子,器.官叫嚣着,蠢蠢欲动。
他在商场打滚多年,这方面其实一直很收敛。说他刻意纯情也并不是,最开始是年纪小,别人跟他玩不到一块儿,后来是他苦行僧的形象流传开,别人不再勉强他一起玩,不过,难免会有推不掉的应酬,有应酬就会有某些男人之间的话题交流。
这种症状,很像曾听说过的某种……
但是怎么可能?刚才还很正常听话的趴着。他一时没疑心到赵欣然身上去,只在房间里焦躁地踱步,按捺不住,打了个电话给andy。
“她最近在做什么?”
因为并没什么特别的事情,所以andy没有及时把叶珍藏的情况向他汇报。这时正在家里检查儿子作业的他,赶紧去查了查电脑,回答:“叶小姐最近一个星期几乎没有出门,周一跟秦女士去了一趟锐意,呆到下班时间回家,中间一直没有出门,今天下午三点去了小区楼下的一德堂药店,然后一直没有出门。”
“药店?她生病了?买了什么药?”
“药店老板娘说是治感冒的药。”
裴至心里微微一动,问:“……孕妇是不是不能吃感冒药?”
andy表示为难:“董事长,这方面的事我不懂,不敢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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