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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楼下的少妇是李阿姨的儿媳金媚,她不喜欢狗,于是在这个院子里特别加了栅栏,不是拦人的,是拦狗的。≥ 她很少出现在一楼,一般不在家或者干脆待在五楼。但今天她有特别的事情——收租。
嘉薏带着房租找她时,她正涂着指甲油,金灿灿地,格外刺鼻的化工产品味道。
她只抬头稍稍看了嘉薏一眼,便继续低下头涂着指甲,说:“嗯,规矩你清楚啦,押1交2。”
“嗯嗯,清楚。这是现金。”嘉薏取出现金。
“嗯,把钱放进验钞机数一下吧。”金媚胳膊肘朝旁边指着,一时间让她的指甲涂歪了,嘴里懊恼地“啧”了一声。
嘉薏才注意到桌子上早摆了一台机器和几份文件。
嘉薏照办了,金媚只会在验钞机验完钱的那瞬间才抬头,确认完数值,便直接低头继续弄着指甲,嘴里喃喃地说:“嗯,点清楚了就签字吧,看到桌上的文件没?一项一项条款都是清楚的,那个中介和你说了吧。一式两份。在我这里,租户也有租户的管理。”她说最后一句的时候,将手抬在半空,吹了吹她刚涂好的指甲。
嘉薏粗略看了看,签字了。只想逃离难闻而令人头疼的气味,生怕刚才闪现在脑海中的新鲜感被这刺激的味道给盖住了,“好了,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先上楼了。”
金媚扫了一眼签好字的文件,点了点头,最后又抬头看了嘉薏一眼,语气傲慢地问:“梁小姐,在哪工作啊?”
“现在还没工作呢。”嘉薏坦然地回应。
金媚嘴角浮出一丝不那么善意微笑,说:“年纪不小了呢,一个人住,没有工作,靠谁养活?”
嘉薏只好淡淡地笑了笑,没有回答,直接上楼了。
回到房间的嘉薏把窗户打开,院子里的金媚恰好懒洋洋地直起身子,不得不说,从后面看她,真是妖娆动人,那身段一点也不比嘉薏曾在北京认识的一个朋友差。
这个朋友是在嘉薏看来颇具传奇色彩的女人,她叫冯喻然,年近4o岁,在外人看来却有着二十七八岁女人的年轻与活力,却不知她结过婚又离了婚,在嘉薏原来工作的写字楼下的西餐厅做甜点师,岁月似乎并没用给这个女人带去太多现实生活的磨难,她脸上总是带着温柔的笑容,说话总是小小声,更多的时候,她总是在听嘉薏说,而自己在一旁嗯啊地点着头,对于嘉薏说的每一件事情都表现出极大兴趣以及不可思议的表情。
想到这,嘉薏突然意识到什么,她用力拍了一下窗台,自言自语道:“哎呀,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忘了和她说呢?”于是便不顾掌心被拍得生疼,赶紧拿了手机拨给喻然。
这次自己要开店,她当然要和喻然说上一番了,更重要的是她需要这个甜点师的帮助。
电话接通了,那头温柔的声音是一阵阵惊喜:“嘉薏你终于来电话了呢。”
嘉薏有点过意不去,但还是硬着头皮先和她说了自己的事情,还提出了希望能够获得她的帮助的想法。
冯喻然说:“这个……你是说让我过去n城吗?”
嘉薏自然知道这个请求实在是太强人所难了,毕竟对于喻然而言,北京可是她的家了,直接让她来n城帮自己确实是过于冒失的行为,但她还是仍奢想了一下,说:“喻然,你不是一直觉得在现在这家店很不自由吗?店里的老板总是一副色迷迷的眼神看着你,而且你出来和我一起开店的话,也算是圆我们当初聊的那个梦想啊!”
嘉薏语气的急切和诚恳,喻然自然是清楚的,她从来没有到过n城,虽然那也是一个大城市,但毕竟陌生,她仍是犹豫着。
嘉薏听电话那头迟迟说不出话,也意识到自己这样真的操之过急了,她只好缓了缓语气,说:“不过,你不用马上答复我,我其实也是在兴奋的头上,有点急了,我当然没有要强求你的意思,真的没有……不过,你要真的能考虑就好了……”
冯喻然终于出声了,她声音仍是那么波澜不惊,那么柔和,“我知道嘉薏,你一直都待我很好。开店也是当初我们一起说的,只不过我没想到你真的打算去实践,说实话,你真的让我很佩服,想到什么就去做,不过我最近真的抽不开身,不如……”
“不如等你再想想吧,反正我也还没开始呢。”听到那头的犹疑,嘉薏忙接话道,比起喻然的帮助,她更在乎那份在北漂时收获的唯一友情。
两人又继续聊了一阵,电话挂掉的时候,嘉薏却更加坚定了信心,尽管没有喻然亲自过来帮忙,但她也知道了开店这件事,她无论如何也抹不掉这个念头了。
她一闭眼就是那个念头,挥之不去,占据所有繁琐。既然热血凉不下来,那么唯有去做了。
刚挂完电话没多久,门外传来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
嘉薏开门之后才知道是李阿姨。
“阿姨怎么来了?”
李阿姨亲切地拉着嘉薏的手,说:“没吃饭吧。下来,我做了夜宵,一起吃。”
嘉薏有点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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