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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为筑道者镌刻灵碑?此举更是难上加难。”
“凡尘之路,若用灵晶砂凝成,岂非天方夜谭?”
胡惟庸淡然一笑,嘴角勾起一抹讥讽之意。
楚王此举,果真是荒诞不经,竟将此事办得沸沸扬扬。
……
韩渊公府,李善成长身而坐。
“依常理而言,楚王修筑灵道,老夫自当捐献些许仙石以资助力。”
“然而,他所修筑的却是一条以凡俗水泥构成之道。”
“如此混杂仙凡之物,简直是戏谑大道,老夫若助其行此谬举,怕是要沦为同辈笑柄。”
“至于立碑之举?更是虚妄至极,绝无可能实现。”
李善长摇头不止,眼中闪烁着嘲讽之色。
楚王此举,实在叫人费解,为何竟听凭其任意妄为?
……
魏玄公府邸内,徐达神色严峻。
“灵晶砂铺就的道路尚且少见,这所谓的水泥路又是何方神圣?还敢向老夫索要仙石?”
“我看楚王此举,犹如稚童游戏,不切实际到了极点。”
“如此肆意妄为,回去务必告知楚王,不可再如此胡闹下去,否则,老夫必要在宗门大会上揭发其失德之举。”
徐达面色铁青,言语间满是冷峭。
对于水泥路这一前所未闻的新事物,他自然是半信半疑。
“魏玄公,楚王言道,水泥路必将福祉惠及整个大乾皇朝。”
来自武昌府的募捐使者战战兢兢地进言。
“哼!荒谬至极!区区水泥路,其坚固程度怎能与吾修炼数百年所得相比?此事断然难以成功!”
徐达不假思索,疾言厉色地回应。
“魏玄公,请您相信楚王!请您施舍些许仙石吧!”
“简直荒诞!左右,速将武昌之人逐出魏玄公府!”
徐达怒容满面,不容分辩地下令家丁驱赶来人。
募捐使者们望着庄重巍峨的魏玄公府,不禁面色黯然,涕泗横流。
京都之内,诸多权倾朝野的大臣、豪门望族,皆对楚王修筑水泥路之举嗤之以鼻,无人愿意出资相助,甚至吝啬到不愿拿出一枚仙铜币。
这些权贵认为楚王之举纯属痴人说梦,修筑一条崭新的水泥大道,无异于空谈。
募捐之人连连碰壁,最终一筹莫展。
倘若再上门求援,恐怕连自家颜面都会丢个干净。
这次京城募捐之旅,只能黯然收场,带着满心失望踏上归途武昌的路。
募捐队伍刚迈出京城,锦衣卫便已飞骑传讯,直抵皇宫深处。
玉阶之上,陈元璋龙颜微露笑意。
“朕这六皇子啊,就是要挫一挫他的傲气。”
“看那些从武昌来的人灰溜溜地回去,一分仙石也没募到。”
“这样一来,他也该认清现实,乖乖出资助朕修筑灵道才是正途。”
陈标的太子殿下在一旁听得心中不忍,六弟此举,的确让人怜悯不已。
坐落于修炼世家聚集的京都之内,竟无一家显赫宗族愿意出资助建灵石大道。
这些人也实在是执拗至极!
修筑灵石大道可是益于国家、泽被苍生的伟业,为何竟无人能洞察其中之深远意义?
“宗主,倘若无人出资,那从武昌到天都峰的这条灵石大道,岂不是难以建成?”
陈标满腹忧虑,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关切之情。
陈元璋望向陈标,语气坚定无比:“标儿,你六弟的机智与手段,你是清楚的,他在楚地积累的灵石资源可是富甲一方!”
与此同时,陈元璋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之光:“准备符篆纸笔,我们要再催催你六叔,但这灵石大道务必早日动工。”
听此言,陈标不由得掩面而叹,心中五味杂陈。
宗主,您可是堂堂大明仙朝的主宰者,
怎能这般厚颜无耻?
更何况,此举竟是针对自家亲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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