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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筠高兴坏了,扭头叉着腰对着洛王府夫妇喊了一句:“爹,娘,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准备婚礼,我要成亲!”
“.……”洛王哭,
“.…..”王妃僵,
二人瞅着院子正中把荀冲气跑神采奕奕趾高气昂的儿子。
“他没病吧?”
“该不会气疯了?”
洛王夫妇表示心塞。
荀筠白了他们一眼,三两步跑过来,将洛王手中的圣旨给抢了过来,然后瘪瘪嘴道:“别愣着,都麻溜点,赶紧办事!”
说完这句话他抱着圣旨兴高采烈往后院奔去。
洛王夫妇目瞪口呆,觉得儿子不正常,立马跟着出了正厅。
正见荀筠看到一帮从后面进来前院的仆从。
荀筠立马训开了,抬手一挥,“你们手脚都麻溜点,郡王我要成亲了,该挂灯笼的挂灯笼,该贴喜字的贴喜字,还有…把整个庭院都给我打扫干净,不许有灰尘,否则我看到一个罚一个….”
荀筠啰啰嗦嗦交待了一大堆,没有丝毫往日谪仙的风采。
一众下人包括二管家在内面面相觑。
公子…啊不对,郡王真的不是脑子摔坏了,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人!
洛王妃再也受不了了,一把挥挥手,示意下人都退下,板着脸对自己宝贝儿子道:“筠儿,你脑子没抽吗?这只是指婚,还要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哪来这么快挂红灯笼,儿,你真的还正常?”
王妃是个直性子,干脆利落,觉得儿子不对劲。
荀筠不乐意了,抱着圣旨凉凉地盯着她和洛王,“那你们还磨蹭什么,赶紧地去纳采问名啊!”
“.…….”王妃忍无可忍,将荀筠一脚给踢入后院。
随后夫妻俩回到自己院子关上门商量。
“你看这事怎么说?”王妃望着大喇喇坐在坐塌上喝茶的洛王问道。
洛王呆萌萌地望着她,眨眨眼道:“什么怎么说?儿子说的没错啊,赶紧地纳采请期呀!”
还能怎么办?他皇兄的旨意下来那可不是太后的懿旨,圣旨在本朝还无更改撤回的先例,挑衅皇权的权威,是他皇兄最忌惮的地方。
他怎会去触其逆鳞。
王妃面色不好看,双手交错,“我不同意,叶家那丫头是什么样虽然我没见过,但是听着这名声却是不太好!”
王爷不解了,放下茶杯,道:“怎么不好了,人家医术超群给西太后治病,说明有本事,娶回家,不是洛王府的福气吗,人家满腹才情,能把李君君给教训地屁滚尿流,这是何等有气魄….”
听到王爷口无遮拦,王妃真的是彻底无语了,连忙摆手打断他道:“行了行了,我承认她确实十分了得,可是她跟殷逸和荀冲怎么说,你瞧人家荀冲还找上门来让筠儿退婚说他跟叶家那丫头情投意合呢,一个姑娘家,未婚惹的男子为她这样,这名声能好到哪里去?”
洛王无语了,立马转身过来瞪着她,争辩道:“人家男子喜欢她,她能怎么办?而且连殷逸和荀冲都抢不到的媳妇,足见这个姑娘是真的好,她嫁给我们筠儿,也许正好般配呢!”
“.……”王妃被彻底堵得没话说了。
这话说的是多么有道理呀,可是心为什么这么塞呢!
“你们这些男人跟我们女人想法就是不一样!”王妃很无奈地说,她身为王府内宅之主,选媳妇自然以端庄大方贤淑为主。
洛王愣愣地盯着她,“那当然不一样啦,我们男人那是高瞻远瞩,你们女人嘛?”洛王嫌弃地瘪瘪嘴,“见识短浅!”他嘀咕了一句。
“你……”王妃气疯了。
洛王见好就收,立即拔腿就跑,不过出门时,他内心越来越认可自己刚刚的说法。
没准儿子跟那个叶昀还真是绝配呢!
圣旨下到叶府时,叶昀并不在府上。
她跟苏游在平日接头的一个小宅里。
“小姐昨夜派陆嬷嬷给我送信后,我就亲自去那里查探了一番,就发现那里不对劲,初步打探,觉得那应该是一个据点,至于是什么人的据点,还待详查!”苏游解释道。
“那绡纱呢!”叶昀眯了眯眼。
一旁的陆嬷嬷接话,“小姐,这种绡纱极为罕见,奴婢觉得这与二公子的死有关,如果能查到那人背后的主子,应该能找到杀害二公子的凶手!”
叶昀琢磨着,“我是被这绡纱绞死,二哥也是被绡纱绞死,可绞死我的是皇后,难道杀二哥的幕后之人是太子?”
苏游摇了摇头,“小姐,二公子出事后,我就怀疑是太子,曾经查了这件事,加上当时皇帝和太子对于二公子的死很意外,我推测不是他!”
“至于为什么你们都死于绡纱,有两种可能!”
“哪两种?”陆嬷嬷问,叶昀也看着他。
“其一,对方知道皇后是用绡纱绞死你,所以为了把事情推到太子和皇后身上,在对二公子下手时,也这么做!”
“可能性很大!”陆嬷嬷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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