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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之后没有几日就开始乡试了,乡试共分三天,分别是八月九号、十二号、十五号,前前后后还要办很多手续,管理之严比之二十一世纪其实也不差什么。
一早晨莫漪君拿出自己亲手给蔚木荨缝的新衣,雪青色底上面绣着同样颜色的花纹,不细看看不出来,若仔细一看那绣工不比彩鸢阁的差,这也是莫漪君在她娘舒婉柔那学来的。
“真好看,大小合身,样子也新奇,若是不说别人肯定以为是京城最好的裁缝做的。”蔚木荨一边穿一边夸着莫漪君。
莫漪君微微一笑,“合身就好,我以前也没做过男人的衣服,就按着心里想的做的。”
蔚木荨打量着莫漪君,她正低头整理着要带走的点心,是啊,她从小在国公府长大,那样的深宅大院哪有男人能进去?就算有也都是哥哥弟弟不能算在‘男人’之列吧,蔚木荨不知为何突然心花怒放,他的小妻子然如此纯净,深深的满足了他的独占欲。
“傻乐什么呢,”莫漪君见蔚木荨自己发笑也不知道他是在乐什么,“别忘了把糕点带上,还有笔墨,还有这些纸,你手轻着点儿别弄坏了。”
笔墨纸砚都是蔚木荨亲手弄的自然不必再看,只低头看那些糕点,里面有两块歪歪扭扭的不成样子,疑惑的拿出来这才想到什么一般问道:“这是你做的?”
莫漪君见自己做的糕点被挑出来,本也不是什么大事还是莫名的心中一紧,轻轻点下头,“我刚刚学做的不好,本来娘说别把那个带着了免得影响你的心情,可我——”
蔚木荨一笑又将糕点放进食盒里,伏在莫漪君耳边轻声说道:“很好啊,有你亲手做的糕点在我一定能高中。”挽住莫漪君的手,却觉得有什么不对,仔细一看莫漪君的双手都是红肿的,不用说定是这几天又做衣服又学做饭弄的,古代做饭的条件可没有现代那么好,她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姐怎么受得了?
“时间差不多了,该走了。”莫漪君抽回自己在蔚木荨的注视下显得不太自然的手,催促道。
“漪君,你若自己喜欢也就罢了,不必为了我去这样为难自己,多福多喜她们做的饭我也一样能吃,你只管做你喜欢做的事就好。”蔚木荨轻轻搂了下莫漪君,心中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酸,不想让莫漪君察觉到他的情绪大步向马车走去。
他值得她这样对他吗?值得吗?相比于莫漪君的纯洁善良,他只觉得自己全身缠满了事故、铜臭和衰老,加上一颗拿不回来更给不了她的心,他怎么值得她如此的全心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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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部尚书府,一顶小轿匆匆从侧门进入。
一个绯色官衣的中年男子匆匆跑进来,面色黝黑一副大胡子一点儿也不像是个文官,一路上也不知惊了多少刚起床的婢女家丁,他倒也什么都不管,向着花厅一路跑去,“大人,大人不好了。”
“大清早的你瞎嚷嚷什么?”方子朝打着哈欠匆匆出来,他身边跟着红藕,不经意的回头打量了红藕一下,七年了,他似乎还是很眷恋这漂亮的小东西,“你在后面等我吧。”
红藕依言止住脚步,方子朝这才进了花厅。
也来不及管什么礼不礼的,来的人见方子朝来了直接上前禀报道,“大人,今早下来的圣旨,乡试主考官李松因病被换了下去,换成了杜无名。他们两个虽然都是翰林院的,可、可这其中的事儿您是知道的呀。”
“这——刘栋可还在?”方子朝皱眉,乡试主考官共有两人,原本都是自己人却在开考前被换下了一个,这——
“大人,下官担心圣上是不是觉察到了什么?”
方子朝摇摇头,“不会,这次咱们那点儿猫腻陛下还犯不上大动干戈,咱们和康衡王爷斗也不是一天两天,事儿也不在这一件两件,只怕……”
来的那个乃是工部侍郎庞胜,“只怕什么,大人?”
“最近这些日子陛下似乎很关心新进的人才,”方子朝紧紧的皱着眉,说道:“尤其那个蔚木荨,还有清溪县的李平宗,他们可都是我们间接送上去的人,现在让康衡王爷的人来考,到时候……”
“到时候他们两边都有瓜葛也就只能两面都不瓜葛,自然地就成了圣上的人?”庞胜顺着方子朝的话说道。
方子朝点点头,“不错,我怕的就是这一点,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圣上是在培养他自己的人啊,现在圣上的小爪子还不够硬,可终究有一天……我们老了,圣上却年轻,他想找一些真正忠于他的臣子了。”
“这——那到时,我们……”庞胜急了,这可关系到他的乌纱帽一个不好还可能丢了项上人头,他能不急?
“你去探探这次乡试比较有学识的那几个,尤其李平宗和蔚木荨,不管他们投靠我们还是康衡王爷都不要紧,若是真的像我们想的那样,就只能……”方子朝说着在手平放在脖颈处,比量了一下,“这事儿要快,一旦乡试考完就不好办了,咱们在京城的势力毕竟不如康衡王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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