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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时她有好好请教过夏易,他说只需要把手伸出去行吻手礼就好了。
但是薄凉还是用法文向他问了你好,也是飞机上现学的。
康宁特别自然的轻轻执起在指尖象征性一吻,说夫人很漂亮。
法文,她听不懂。
夏易跟他用法文流畅的交谈了几句,然后就各自去推着行李车往外走。
陆观观挽着薄凉:“姐夫、不是,苏老板的手伸的真长,都跑到国外了还有他的人。”
薄凉也在内里心思百转不好意思问呢。她本来以为出了国她会稍微像普通人一样就是很普通的出国游,结果等出了机场,看到保姆车,又看到跟随的两辆车,阵仗比国内还特殊,不由向夏易吐槽:“即便跨出了国门,我依然活在他的控制下。”
夏易看了她的苦笑一眼,欲言又止,帮她开了门。
车子一路驶向酒店,36层能够俯瞰半个巴黎的繁华,彻底铁塔就在目之所及的地方矗立,向世人宣誓着它坚持不懈的成就。
一切都安顿好,夏易敲了敲门,“夫人,我能跟您单独谈谈么?”
夏易是来替自己老板澄清的。
“我二十岁就被安排在老板身边当保镖,十三年了,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很多时候我们就像他的影子,形影不离,充当他的左右手,您大概更熟悉方远一些。”
“你想表达什么?”
“我想问问夫人,是不是觉得老板安排我跟方立在您身边,是一种监视?”
薄凉看着他,微微一笑:“我会这么想,应该很正常吧?”
夏易说:“请恕我直言,夫人误会了我们的工作,也误会了老板的用心。我们是安保专业,负责雇主的安全是我们的首要职责。老板的安排并不是出于监视与控制,他只是想保护你,在那件事之后,您的安全问题成了他心里的一根刺,他总在问,如果那时候没有听从你说的尊重把人撤走,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
“老板从小就生活在佣人与司机看顾的世界,小时候是因为无法自立,后来是因为太多的人别有用心,于是有了保镖,您大概觉得这是涉及*难以接受,但对老板来说,这只是让他感觉安全的方式。”
“老董事长曾经说过,拥有的越多,觊觎的人就越多,或许这其中有他自己的疑心与错觉,但寻求安全是每个人的本能。我们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履行保护的责任,保镖,助理,秘书,安保,管家,近十几年来,这已经成为了豪门普遍的生活方式。”话及此,夏易总结:“老板从来都没想过监视,他只是把自己的生活方式复制给了您,为的不过是,您不再遭遇任何意外。”
薄凉大概听明白了。
他在替苏景渊解释派人在她身边只是为了保护而非监视。同时告诉她,被一群人服务是有钱人的生活方式,因为他们需要消费,而相应的职业需要雇佣。
但另一方面,又透露那些年苏暖的自由是因为苏景渊的纵容。
而这纵容结果,就是她没有被相应的保护而承担了危险,以至于发生意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