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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热的阳光洗礼着冰凉的身体,江流抬头仰望天空,眼睛瞪得很大,目光似要冲破九霄,看清楚云霞之上是谁在掌控众生生死。
“江哥,看天呢。”一名贼眉鼠眼的胖子溜到江流边上,脸上挂着献媚的恶心笑容。“那个,您就要出去了,不知道答应我的事情……”
江流吐出一口浊气,缓缓的低下头来,俯视着胖子,嘴角扯起一丝邪魅的笑意。
两年,整整两年的光阴,从十八岁被人陷害,进入了这座号称华夏最残酷的死亡监狱,不知不觉,已过去了两年。
今天,他将离开这里。
“我说的,谁敢不从!”
江流虎视眈眈的盯着胖子,致使后者倒退数步,满脸的恐惧。薄薄的囚服已被汗水浸湿,紧紧的贴在后背上。一阵风吹过,胖子禁不住打起了哆嗦。吞了两口唾沫,颤颤巍巍的回到江流面前,头颅低下,不敢与其直视。
“是是是,江哥发话,困龙里面大大小小的人物,谁不给面子。”
胖子声音颤抖,说话的同时,两排门牙不自觉的上下碰撞。
江流意识到什么,冷酷的表情一收,换上了和煦的微笑。他拍拍胖子的肩膀,说:“皮球,你刑期也快到了吧。”
胖子擦拭着额头汗水,闻言点头,“是的江哥,比你晚两个月。”
“好好待着,出来之后,跟着我混!”
江流一句话说完,就见四名制服拿着警棍电棒、腰间配着手枪向着他走过来。
胖子胆小,与江流低语两句,灰溜溜的跑开了。
“江流!”为首的大盖帽手里拿着4纸,确认了数遍后,说:“你的刑期已满,收拾东西,可以离开了。”
在小广场上数十囚犯羡慕以及如释重负的神情中,江流向大盖帽道了声谢,踏步向囚房走去。
此时,东山省潍云市四号监狱门前,停放着一辆奔驰商务。
一男一女倚在车头两侧,男人抽着烟,默不作声。女人则满是不耐,用宝宝顶在头上,另一只手则在脸上扇着。
“老公,怎么来这种地方?晦气死了,热死了,都要晒成黑炭了。”
男人抽了最后一口,将烟把捻在地上,有点心疼的说:“宝贝再忍耐一下,今天我大哥出狱。”
“你大哥?”女人非常诧异,“王大麻子进去了?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听你说呢。”
“不是王大麻子,你不认识。他是我在县城时跟随的大哥,后来犯事被抓了,叛了两年。”
“我就说嘛,王大麻子可是地头蛇,黑白两路都有关系。还有啊,我知道你这人轴,可还是要提醒你。出来混的,跟对大哥是关键。像刚出来的这种人,最好少管闲事。仗着有点黑历史,管你要这个要那个。今天请他吃顿饭,然后就断了联系,听见没有。”
男人点着头,将女人搂在怀里,说:“好好好,全听宝贝的。”
“吱呀!”
厚重的大铁门徐徐从中间向两侧拉开,阴冷的气息从门内弥漫出来,站在门前的两人都感受到了沁入骨髓的寒气。
江流穿着快掉成白色的牛仔裤,套着一件印着奋斗的黑色恤,原本的大光头长出了两寸的头发。瘦弱的两条胳膊挎着行李,一边向门卫打着招呼,一边笑呵呵的走了出来。
“哥!”男人喊了一句,冲上来将江流揽在怀里。
江流面无表情,轻轻拍着男人的后背。
分开之后,江流上上下下打量着男人,又看了一眼边上的豪车和美女,泛起了一抹笑容,说:“陈斌,混得不错啊。看来两年前你选择离开县城到城市发展,是具备先见之明。不像我们,残的残,抓的抓,判的判。说说,挣了多少钱了?”
陈斌的脸色猛地一变,直视着江流似笑非笑的眼睛,只觉得一把锋利的长剑刺了过来,直直的插进了心窝里。
“哥,我……”
陈斌尚未来得及解释,他的女朋友扭着圆鼓鼓的臀部,如在走台一样,扭到了近前。
“大斌的哥们吧,站在这里不热吗?走走走,先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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