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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霄恼道:“你明明可以表明身份,指点我更多。尤其是开战以后,我连吃败仗,有几次鸩军伤亡颇重,你看着就不着急吗?居然一声也不吭!”
罂粟道:“不论是开战前还是开战后,我不表明身份,除了是怕走漏风声被颛顼发现之外,还是为了磨练你。我可不愿意跟你一辈子,你终究要独立担当鸩神之位的。周旋于天界之中的磨练、战场上的磨练都是缺一不可的。而实战的经验更是难能可贵。比实战更可贵的,是吃败仗的教训。所以看你吃些亏,我觉得是好事。”
“好事?!”九霄怒了,“鸩军伤亡那样惨重,他们都是你的子民。你若指点我,明明就可以减少伤亡,你却任由他们被杀。”
“他们是战争的祭品,鸩神成长的必要牺牲!”罂粟的声音冷酷而威严,“看看现在的你,战场上所向披靡。他们的性命换来你的成长,这很值得。”
看到九霄脸上露出些许震撼、些许不忍,罂粟道:“我知道你是有仁慈之心。这样的仁慈我也曾有过。只是最终这份会发现,你要为这分慈悲心付出更为惨重的代价。到那时,就就会舍弃一切仁慈。绝情和狠毒,是最好的处事方式。”
九霄心中剧震,驳斥道:“我不这样想。”
“你会这样想的。”
“我不会!”
“你会!”
眼看着又要火星四溅,青帝及时出手,以太极之大招稳住局面:“上神,我有一事不明。”
罂粟果然安静下来:“什么事?”
青帝问道:“这次战事中,您究竟帮了九霄几次?”
罂粟道:“这场战事中我控制了她两次。在百草谷中时,控制了两次。共计四次。”
九霄掰着指头默默数了数,道:“你一共……控制了我三次啊。”
“你没把那次梦游数上吧。”罂粟说。
“梦游?……”九霄恍然记起来了。
罂粟道:“我把绝大部分的灵力都留给了你,我自身的灵力其实很低微,跟普通的花精差不多,连人形都没有修成,也不能自由走动。我本想就呆在瑶碧山碧落宫的花园里,在必要的时候,某些关键的事提点你一下。在要被人看出是假九霄的时候混淆一下视线。第一次,是在百草谷中,余音以笛音催眠了你,企图控制你的梦境,查找鸩令下落。你个没用的明明知道他有诡计,还是被催眠了。若不是我出手,你就要暴露自己是假九霄了。”
九霄又被指责,脸顿时憋红,就要发作。随着与这朵罂粟交谈得越多,越有针尖对麦芒之感。罂粟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挖苦她,她也特别经不住它的挖苦,一句话就要戳爆。
青帝急忙伸出手来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淡定。他的手心温暖地罩在她的手上,于是她的暴躁顿时转为慌神,一时忘记跟罂粟还嘴了。
罂粟接着道:“我当时看事情要遭,就控制你做出了一个把鸩令渡与他人的动作,装做说梦话的样子,又故意没点明是渡给了谁。如此更让余音云里雾里,更确信鸩令在某个敌对者手中,也没有对九霄的身份有更多生疑。可惜的是,之后孔雀到访,你立刻就愚蠢地露出了马脚。”
九霄顿时又炸毛:“我那叫露马脚吗?你什么都不跟我说,我怎么知道要忌讳这个、忌讳那个。当时我感觉到了前世杀我的凶手,怎么能放任不管?”
罂粟哼了一声,道:“蠢就是蠢,不必多做解释。”
“我不需要解释!你说过我就是你,说我蠢就是说你自己蠢。”
“别的都跟我一样,唯独那愚蠢是属于你自己的。”罂粟反唇相讥。
“你!……”
“不要吵了。”青帝头疼地两方安抚。
罂粟不屑地甩了一下花头,道:“第二次控制你,就是孔雀与你面对了面,跑去跟颛顼说你其实是无烟。他这才真正开始怀疑你是假的,夜探百草谷与你会面以探虚实。那时我就感觉要糟糕,想要控制你与他交谈。但那时你很是紧张,凝神专注应对颛顼,我竟不能控制得了你。颛顼句句刺探,你话中的漏洞简直漏得跟笊篱一般,蠢到无可救药。”
九霄怒道:“我何尝不知道他是来刺探我的?那时我已尽力了,能少说一句就少说一句。”
“你不否认他刻意的误导,就是中计了!”
“我怎么否认啊!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否认啊请问!”九霄恼怒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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