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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女帝,她说起话来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威势与气魄,只有在让陆余不要背叛李雁踪的那句话上面显露出了几分凛然,这看在郭老的眼中也不是一件令他好受的事情,堂堂大唐女帝,若那些人肯多念及几分先帝的恩惠,她又何至于此呢?
她本不想坐上那个宝座的,只不过实在不忍看大唐就此瓦解,才独自承担起了这个重任,作为曾经大唐天姿第一人,她的修为已经有几十年没有丝毫增涨了,如同他这个朽木般的老人一般停滞不前,为了那些琐碎的国事,她早已经放弃了自己。
郭老还记得她小时候剑指穹苍而有天门于云中洞开的一幕,她是有仙根之人啊,她从没负过大唐,而大唐终会将她生生拖垮……
见到陆余答应,女帝嘴角陷出了几分笑意,而后又道:“你的身体,现在似乎很糟糕的样子。”
她说这句话应该是指陆余借用外力强行突破修为而导致的后果,毕竟连那血色蝴蝶都能发现,这一点不可能不知道。
“自己一人胡乱修行,走了歪路了。”陆余说道。
“天火丹是不可能根治你现在的这种情况的。”
连他使用了天火丹都清楚,这女帝似乎有一种感应之类的神通,陆余听她语气似乎有解决的方法,连忙问道:“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月牙儿。”
她轻轻唤了一声,一抹白影直接从殿外窜了进来,绕在了女帝的双肩之上,异常美丽的白色眸子看向了陆余。
“月牙儿,你先带他到灵天阁,对他施展一次夜瞳术。”女帝没有直接告诉陆余方法,而是对那月牙儿说道。
“夜瞳术?就对他?”
白貂的语气听上去有几分不乐意……似乎不止几分。
“嗯。”女帝道,“要小心一切,别伤了他。”
白貂“哦”了一声,不乐意归不乐意,但既然姐姐已经开口了,她只能照着去做,这个世界上只有这个女人的话她是会无条件听从的。
身形一动,白貂便是从女帝的肩上转到了陆余的肩上。
“喂,出了大殿往左边走。”
陆余有种自己像一头待宰的羔羊一般被人安排了一切的感觉,看了郭老和那女帝一眼,只能带着白貂往殿外走去,一边走一边低声问白貂道:“我说小祖宗,那夜瞳术是什么?能不能先跟我说说?”
“你就偷着乐吧,这夜瞳术可是我最高的瞳术了,至今为止我也只使用过两次,一次是为姐姐,一次是为我自己,你是第三次!”白貂的语气简直就像被陆余捡了一个天大的便宜,很不爽的样子。
这白貂陆余虽然认识的时间极短,但对方似乎不是个会耍心机的人,听她的话,这夜瞳术应该对自己大有好处的才对。
而陆余与白貂离开,这殿中,便只剩下女帝与郭老两人。
“陛下,那血色蝴蝶,可知有何来头?”郭老看向那个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人。
“郭老,没有外人在,便叫我洛瑶吧,什么女帝陛下的,我不过就是一具傀儡而已。”女帝轻笑一声道。
“孩子,这些年辛苦你了。”郭老闻言也是叹了口气。
辛苦?有时候李洛瑶其实真的不懂,她究竟为了什么要守着这个大唐?天下人的生死与她何干?这荆棘王座,他父皇究竟为何一定要传给她?七皇叔那般想要,她有的时候真的很想拱手相让,可她的父皇临终之前让她发了誓,帝位只能传给她的弟弟李雁踪。
她跟李雁踪的母亲不是同一个人,李雁踪的身上有着暴食一族的血脉,可这大唐并没有暴食一族,她的父皇很少跟她说起关于这一族的事情,只知道这是远古的一个族类,甚至拥有着属于他们自己的灵界,李雁踪的母妃是从那灵界之中逃出来的,在重伤的状态之下被她父皇救了,两人这才相识。
李雁踪的母妃给他留下了一样东西,具体是什么,其实没有人知道,但李雁踪的母妃靠着那样东西渡劫飞升过,那一天长安城天空的异变至今为人所乐道,虽然那个女人最终还是因为失败而就此陨落,但那样东西却的确有着飞升天界的可能性!
影卫的影尊其实对于这大唐皇帝的位置一点都没有兴趣,他之所以在大唐没落之后还一直留在这长安城中,为的,不过就是那样东西罢了!
“郭老,这种话便不要说了,至于那人眉心的血色蝴蝶,虽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但能确定是一种至邪之物。”李洛瑶道。
“至邪之物?老夫是从那上面感应到了一丝戾气的味道,但不至于是至邪吧!”郭老疑惑道。
“我之前说过要帮他获得那血色蝴蝶的力量,您可知道,那东西最需要的是什么?”
“戾气?”郭老眉间一皱。
李洛瑶摇了摇头,“是血。”
“血?!”
李洛瑶伸出她的手指来,拇指那里,竟是有着一个小小的伤口,一点血色浮在其上。
“我刚刚摸过那血色蝴蝶的时候,竟是不知被什么弄破了手指,若不是我以修为强行压制,那血色蝴蝶会在极短的时间之内便抽干我体内的血液。”
以血而修,邪也!
“他果然是一个邪修,”郭老道,“老夫听月牙儿说,她在救下那小子的时候,从他的身上感应到了一股浓郁的死气。”
“可那人并不是一个邪修。”李洛瑶又说出了一句让郭老百思不解的话来,“他修的是灵气,丹田之内并没有任何的异常,除了那血色蝴蝶之外,他的体内并没有一丝戾气的存在。”
郭老有些懵了,这天地间还有着这么一个奇人?莫非那家伙还能够同时修炼戾气与灵气?这两种力量可是相互吞噬的,此消彼长,怎能共存于一个人体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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