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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约亥时,陶立然从东峰塔回来了,他很着急,先来到谭天房间,谭天还没有睡,陶立然关上门窗,道:“谭天,你今晚就得离开南云山。”
谭天很不解,道:“为什么?”
陶立然道:“这是你师祖的命令,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不要问了,我让你三师姐和四师兄两个人陪着你。记住,牢记你师祖给你的话。”
谭天道:“师父,这究竟是为什么?”
陶立然道:“跟你说了,不要再问了,我也不知道。”
谭天道:“可是,可是。”谭天想说‘可是师祖没有告诉我啊。’
陶立然道:“快,没什么可是了,你现在就得走,没多少时间了。我去叫你三师姐和四师兄。”
过了一会儿,只有许潄真和陶立然来了。陶立然道:“不叫你四师兄了,我怕他会连累你们,你们快走吧,真儿,记住,千万要等三年以上再回来。”
许潄真也十分不解,道:“师父,发生什么事了?”
陶立然厉声道:“不要问了,快走!走得远些!”
许潄真、谭天两人见师父很急切的样子,不敢再逗留,告别了师父,拿了些简单的行李和盘缠,就下山了。
许潄真搀着谭天,两人开始走的很快,不到半个时辰就下山了。他们俩决定走闹市,看师父的样子,易风教应该要出大事儿,难道师祖料到有人要来杀他们,不会呀。为了弄明白原因,两人决定不要走得离南云山太远,就近找到集市,找了一处破院子,走了进去。
许潄真搀着谭天,刚把谭天放下,就有两个黑衣人从天而降,走到两人面前,他们两个人都蒙着脸。“你们是谁?”许潄真呵道。
这时已经子时了,集市上偶而能听见几声狗叫。
四个人都打开了天眼,那两个黑衣人也不说话,其中一个明显变着声音道:“许潄真,没你的事儿,你若识相的话,就让开,否则,你们两个一块死。”
谭天道:“师姐,看来他们是要我的命,你快走吧,只是,他们两人想要我的命,也不会那么容易。”
许潄真道:“那怎么能行,师父让我陪着你,就是要我照顾你,我怎么能走。”她又面向两个黑衣人,道:“你们到底是谁,我五师弟与你们有什么愁怨?”
这时,另外一个黑衣人道:“别管了,让他们两人一块儿上西天。”说罢一掌劈向谭天,谭天无力招架,许潄真用掌去挡,只见这个黑衣人转手对在了许潄真掌上,“啪”地一声,许潄真被他震飞了,他又一拳打向谭天,许潄真见状赶紧起来架,只是另一个黑衣人冲了过来与许潄真打在一起。
先前那个黑衣人的掌风刚要打到谭天,谭天奋力回了一掌,“啪”地一声,那黑衣人被震开了,那人用手按了按手腕,道:“哼,谭天就是谭天,都伤成这样了还能有如此掌力。看招儿。”
许潄真见谭天可以敌得过那个黑衣人,知道谭天是在硬撑着。心想得赶快打发面前这个黑衣人方可,可是,以许潄真的功力,根本不能制服与她对决的黑衣人,才过了十几招儿,许潄真感觉有些吃力,可是一看那边,谭天依然可以挡架住黑衣人的攻势,便有些放心,全心全意与面前这个黑衣人对战。
与谭天对打的这个黑衣人与谭天对了数招儿,没有一次占上风,心想:谭天怎么进步这么快,他伤成这样,还坐在地上,都斗他不过!心下有些恼怒,便开始发力,可是谭天明显是硬撑着了,果然,过不了几招儿,这个黑衣人就开始占据上风,他一脚踢了过来,谭天低下头躲过,他又回过一腿,谭天用手架开后,感觉腹部有些疼痛,心想这下完了,便大呵一声:“不知在下与两位有何仇恨,两位星夜来袭?”
只是两个黑衣人都不答话,他们每次说话都是变着声音,而且还蒙着脸,根本无法分辨是谁,看样子他们认识自己,可是自己才来这儿三个月,认识的人也不多,莫非是“谭天”的仇家?
这边许潄真在数十招儿之后就败下阵来,她的肩部被黑衣人打了一拳,腿部还被踢了一脚,倒地不起。可是看到谭天这边似乎也要败下阵来,心里十分着急,便大声道:“两位可知我们是什么人?可知道我们师父是谁?我们是易风教人士,我们的师父是陶立然,我们的祖师是贺兰慕真人。”
可是这招儿似乎不太管用,没有任何疑虑,两位黑衣人齐来对付谭天,谭天快招架不住了,不过突然想起来师祖让自己穿上的破衣服,就是那个易风铠甲,连忙开始默念口诀。
两个黑衣人见谭天的身上包括头部都开始泛起一阵金黄色的亮光,可以照亮方圆几步远,两人不明白谭天用的什么法术,但也没有仔细思虑,还是手脚全上,谭天并没有挡架,只是两人打在谭天身上,像是打在了一堵坚硬的墙上,谭天却纹丝不动,许潄真也非常奇怪谭天这是什么法术?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祭出了两把剑,只见两把剑同时往谭天胸口刺去,可是两把剑刚碰到谭天的身子,便全都折了,“铿锵”一声落在了地上,两人面面相觑,不知这是为什么。
这究竟是什么法术,怎么自己没有见过,两人都怀有这样的疑问,看来,只有用绝招儿了,突然其中一个黑衣人祭出了一把看似非常重的剑,这把剑要比普通的剑大上很多,看上去还没有开刃,剑身非常灰暗。许潄真看到黑衣人祭出这把剑,顿时张大了嘴吧,大声叫道:“谭天小心,这是易风剑!”
对,这正是易风剑!
修为较高的那个黑衣人不能用法力御这把易风剑,只能用手拿着,从谭天这个方向看去,他好像有些狂妄,他的脸部只露出两个眼睛,但足以表现他那颗自信的心。
黑衣人双手举剑,用力得劈向谭天,谭天看到一把冰冷的重剑压了过来,他奋力地用胳膊挡架,只听“噌”地一声,一阵灰尘从地上冒了出来,凉风把灰尘吹散了,许潄真挪开挡住眼帘的手,看到地上一个大坑,没错,谭天被劈到了坑里面!今人吃惊的是,谭天依然保持他原来的坐姿,不过他脸上浮现了一丝笑容,道:“哈哈,我说两位,这易风剑是不是没开刃?似乎没有开刃的易风剑还伤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