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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的薛满蹲下身子,伸出左手摸了摸按了按焦黑的泥土,一股温热从地下传出,再看那几根鸡毛,取了一点粘在鸡毛上的鲜血,在指尖轻轻搓揉,依然粘稠。薛满站了起来果断道:“放一只响箭,把其他人召唤回来。那小子应该还未走远,依你们看,他是打算去哪里?”
几人面面相觑,都不敢发表自己的观点,薛满环视一圈,看到个个都是欲言又止的神情,忽然想起自己早晨在小村庄说过的话,顿时明白了他们在惧怕自己,补充道:“你们放心畅所欲言,恕你们无罪。”
众人要的就是薛满这句话,因为薛满手段残忍在血刃团里是出了名的,但他言出必行在血刃团里也是人尽皆知的。一名斥候拱手道:“三爷,以我之见,最初他逃走是因为被团长发现了行踪,慌不择路下才逃往这里,不然沼泽地外明明有一条路可以绕行,为何他偏偏直接进入沼泽地?”
“三爷您也说过,团长在镇子里与那小子交过手,凭团长的本事,那小子他必定是受了伤。若是带伤赶路,他肯定走不远,所以我想此时他应该还躲在这山里的某处疗伤,待伤好了些才离开。”
另一个斥候也上前一步,拱手道:“三爷,我认为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我们所看到的都是那小子在故布疑阵,一路过来,这些痕迹太过明显,就像故意为之,我觉得他是在引我们上山,而自己早就已经溜之大吉。”
薛满听了两人的分析,点头沉思起来,觉得两人说的都有一定的道理,一时也不好做决定。又过了一会儿,另外的十二人赶到了,薛满才做出这样的部署:派出六骑顺着环山小路追查;山下留了两骑;自己则率领其余的十人继续往山上搜索,希望能找到有用的线索,虽然这无异于大海捞针,但现如今也只能如此。
阿布沉浸在自然之息的状态时,薛满带着众人经过了阿布的藏身之处,但因为那个洞穴实在隐蔽,并没有被人发现。
这一次因为在阿布有意的控制下,自然之息维持了很长的时间,当阿布醒来,大概已是下午四点多钟了。胸口的疼痛虽然还没有完全消失,但的确减轻了很多,另外还感觉有一股气闷堵于胸口,但这些对阿布来说已经不是什么大碍了。因为没有吃午饭,感觉有些饥饿,阿布连忙取出怀里的烤鸡吃了起来。
薛满和其他人将这里的半边山都搜了个遍,可就是找不到任何线索,这会儿正走下山去。一路上薛满开始怀疑是自己的判断出现了错误,一开始阿布就已经离开了这里,而自己和手下人只是在白费力气。
阿布吃饱以后从山洞探出头来,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安全了才钻了出来,利用地上的树影判断已经是傍晚时间,猜想自己躲了这么久,追兵应该已经走远,于是迈步下山。
阿布顺着小路走到一棵大树下,向山下望去,山下有两个人和一群马,阿布仔细一看,那是两个身穿血刃团服装的人正站在马群边上。阿布心脏一颤,顿时有些紧张起来,数了数马匹,一共十三匹马,如此说来,至少还有十一人不知此时正在何处。
看着山下的两人,一个非常有**力的想法在阿布脑中闪过,那就是偷偷潜过去制服二人,将其他马匹全部放走,然后自己骑上一匹快马逃之夭夭。但是如果周围有人埋伏怎么办?那就等于自投罗网。
正当阿布无法抉择的时候,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六骑飞鱼从环山路飞驰而来。领命后他们马不停蹄地追到了临近的县城却依然一无所获,于是掉转马头回了这里,这六骑的回归直接终止了阿布的胡思乱想。
计划没有实施就已经胎死腹中,阿布转身就想往上走,刚走两步,远处的山腰上有鸟惊飞,树林里不断有树枝晃动。阿布心中一凛,明白了那十一骑的主人刚才去了哪里。此时形势危急,前有狼后有虎,无奈之下阿布选择往左边的树林钻了进去。
为了避免暴露行踪,阿布只好慢慢穿行在树林里。眼看着阿布就要走出了包围圈,一个声响在从右边的灌木里传来,阿布赶紧快跑两步躲在一棵两人环抱的树下。阿布刚刚躲好,一名斥候就从灌木后面走了出来。
斥候挥刀砍断勾住衣角的枝桠,很快穿过灌木丛,一边朝阿布躲藏的大树走过去,一边不停的嘀咕:“累死我了。”
脚步声渐近,阿布眼看无处藏身,纵身一跃趴在树上,双脚用力往树上爬了三四米。斥候来到树下,在阿布的正下方坐下休息,幸亏阿布身手敏捷,不然两人就会打个照面了,太险了。
斥候走了一天,确实累得够呛,肚子也饿了,想着这时要是来只烤鸡和一壶好酒那真是极好的享受,奇怪,果真有一股烤鸡的香味隐隐约约扑鼻而来。他忍不住站起身来,使劲用鼻子去闻,口中自言自语道:“好香啊,莫不是我饿傻了?竟然闻到烤鸡的味道。”
树上的阿布听到这话,心里一惊,低头看向胸口,原来,怀里揣着的小半只烧鸡正散发浓郁的味道,脸色微变,赶紧抱住树干,将胸口紧贴树皮,避免香味露出。
树下的斥候感觉香气突然消失了,挠挠头,冲着右前方小声喊道:“鱼七,你有闻到烤鸡的味道吗?”
阿布惊觉,侧头一看,原来右前方大约三米外,还有一个身穿印有飞鱼图案服饰的盗贼。他正注视着前方的草丛,听到斥候的叫唤,头也不回,答道:“你是不是饿晕了?这里哪来的烤鸡?如果有,那就是我们要找的那小子身上带的,否则谁会带烧鸡来这鬼地方吃?”
这话吓得斥候左顾右盼,发现只是虚惊一场,于是想报复报复鱼七,语带玄机道:“或许他就藏在我们身边也不一定呢!”
阿布以为斥候已经发现了自己,右手从腰间拔出匕首,松开双手双脚,带着猎猎风声向地上的斥候落去。听到响声,斥候抬头一看,只见一双脚越来越大,直到他死去的那一刻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阿布双脚用力,将斥候的头踩得深陷泥中,泥土下的尖锐石块直接刺入斥候的后脑。在此同时,因为斥候的一句话,鱼七忍不住将头转了过来,正好与阿布四目相对。
阿布双脚踏上斥候脸部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斥候无力反抗,于是双眼早已专注于鱼七。当鱼七转过头来,眼疾手快的阿布,将手中的匕首掷向鱼七的眉心,同时脚下用力冲向右前方。
鱼七来不及示警,闪着锋芒的匕首已经飞至身前,他赶紧提气,身体一歪,匕首划过了肩上的皮甲,“夺”的一声,稳稳插入后面的树干上,匕首上透出的寒气让鱼七背脊一凉。
阿布没有给鱼七喘息的机会,趁着他躲避匕首的空档,脚上的肌肉骤然爆发,眨眼就迈过了这三米的距离,来到鱼七身前,右拳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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