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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贵妃看着手中的合婚庚帖,命人交到司仪局,先侧立太子妃,再行纳妾之礼,这一妃十七妾,可谓是刷新了大夏朝皇室迎娶纳妾的历史……
她不管,她只要宗政子默顺利大婚,顺利的诞下皇谪孙。
宗政子默与晋西王孙女李诗娴的婚事,定在冬至当日,冬至,是大夏朝一个特别的节日,佳阳又逢人生大喜,可谓双喜临门。
太子大婚,礼仪繁冗,从破晓之时开始,一身喜服的大夏朝太子跪在重华殿前,这才总算是有了一丝大夏朝太子的该有的样子。
所有的礼仪行毕,已是华灯初上,夜色阑珊,璃月与宗政无忧用完喜宴走在回安王府的路上。
夜色很静,特别是这个时候的帝都街道,两人并肩走着,月色照在两人的身上,留一道如水墨一般的影子。
那个李诗娴是安府上投湖自尽的李诗韵的嫡姐,李诗韵嫁入安王府不久,却不曾想红颜薄命,上次的事情,不管是李诗韵自己想不开也罢,被别人陷害也罢,也算可悲。
原本,府上那些女人被宗政无忧全都休离,如今,听闻也几位改了身份也都找到了如意郎君。只是那个乐瑶,却杳无音信。
“在想什么?”宗政无忧将璃月拥入怀中。
璃月缓缓摇了摇头,不想旧事重提,扰了两人的性致。
“子默大婚,你好像特别高兴。”
“你应该叫他太子殿下。”宗政无忧脸上的笑意顿时隐去。子默,子默,叫的真够亲热的,虽然他知道璃月的心思,可是还是忍不住醋意翻腾。
“就咱们两人,用得着这么拘礼吗?”璃月真是受不了,男人计较起来,比女人还麻烦。
“我当然开心,我大夏朝太子终于大婚,这关乎着皇室子嗣的繁衍,大夏朝龙脉的延续……”
呕!璃月翻了一记白眼,送宗政无忧两个字,“虚伪!”
宗政无忧搂着璃月的腰加重的力道,“你再说一次?”
“虚伪!虚伪!虚伪!”说罢,璃月迅速的朝前跑去。
“看我怎么收拾你!”宗政无忧抬步追了上去,月色下,两人的身影相互追逐,留下一窜窜银铃一般的笑声。
原本就奢华的府邸如今被红幔覆盖,就连屋檐全都包上了喜庆之色,宗政子默一身喜服,站在长长红毯一端,另一端,一直绵延到这座腹地最奢华的建筑前。
这条路,他恨不得有千里之摇。半开的殿门,能看到里面忙碌的影子,桌案上,一对如胳膊一般粗细的红烛燃烧着,一阵青烟随着轻风而起。
香薰依然盖不住那隐隐的蜡油的味道,呛得他混身不舒服。宗政子默收回目光,带着醉意缓步来到床前,不顾一旁站着的喜娘,还有一些未完成的什么狗屁礼仪,一把将那个红盖头扯了下来。
“好一个国色天香的小美人。”
一身喜服的李诗娴听到这一句,柳眉紧紧的拧在一起,太子殿下的口气怎么这么轻挑?顿时带着几分委屈,眼中泛着晶莹的泪光。
“太子殿下,您还没有喝交杯酒。”一旁的喜娘小声提醒道。
“喝什么交杯酒,**一刻值千金,岂可被这些俗礼搅扰?”
“殿下,喝了交杯酒,就算礼成,一切都不迟啊。”一旁的喜娘小声劝道,他们这些还要回去复命的人很是为难。
“滚!全都给本殿下滚出去。”
一屋子等着完礼的顿时被轰了出去,诺大的喜房内只剩下带着复杂神色的李诗娴,还有那好像迫不急待的太子殿下。
宗政子默抬起李诗娴尖尖的下巴,眼中闪过一丝茫然,光影交错,他仿佛看到一身红妆的璃月。甩了甩有些混沌的思绪,他真的是喝多了。
“脱了。”
李诗娴颤抖着小手,轻轻的去解宗政子默的衣服,却被宗政子默推开。
“脱你自己的就行。”
帏帐落下,火红的喜服散落,宗政子默不奈的将那件仅剩的肚兜扯去。
“啊!”李诗娴惊呼一声,娇羞的护着胸前。
宗政子默解开身上的束缚,甚至衣衫未尽的,朝那个颤抖的娇躯扑了过去。他睡的女人多了去了,从此后,真的是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只是心中的悲凉就像是装满水的漏斗,怎么也堵不住。
红烛的光芒随着吹进来的风闪烁,烛泪顺着蜡烛缓缓流了下来……
烛火燃熄,屋内漆黑一片,一道身影从床上翻身而起,略微整理了一下衣服,推门而出。府内,艳红的灯笼还泛着幽幽的红光。
有一种爱,就如同现在,我深深的爱着你,却只能深埋入在内心深处,却最不想让你知道,明明爱着,却只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与你无关……
——分隔符——
天灰蒙蒙的,从所能入眼的地方望去,好像沉甸甸的要压了来一般,快到午时的的时刻,仿佛到了暮霭时分,空气骤然降了好几度,阴冷阴冷的。迎面吹过一风,犹如刀子,刮的人脸上生疼。
璃月拉了拉领口,遮住往衣服里直灌的风,零星的几丝雨丝飘落了下来,落在皮肤上,如冰一般。
这就是大夏帝都的冬天,一点也不讨人喜欢。
宗政无忧繁事缠身,每每都是入夜了才回府,一人呆在府中,实在是无聊。
璃月打开手中的信件,上面草草的画了一张地图,应该再走两条街就到了。宗政子默还真是一个不怕死的主,这才刚刚下了早朝,他就用这种方法约自己出来。不过也好,反正她也正无聊着。
走过了几条繁华的街道,璃月在间铺面停了下来,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朝她招手,立即走了进去。
“冷不冷?”宗政子默带着关切的声音响起。
“废话!”璃月白了他一眼,坐在桌案前,只见面前一锅热气腾腾的驴肉锅,其它的全都抛诸脑后去了。
“烈酒配驴肉,绝对过瘾!”宗政子默忙挽起袖子给璃月满上。
“新婚生活怎么样?”璃月吞下一块驴肉,声线含糊的朝宗政子默问道。
“个中滋味,啧啧!反正你体会不到。”
那是!璃月白了宗政子默一眼,她要是能体会得到,她就是神了!看着这一锅驴肉的份上,也懒得损他了。
“兄弟,喝一杯。”
“喝醉了裸奔?”
宗政子默脸色一僵,冲璃月妩媚一笑,“我说,你就这么喜欢看哥哥我裸着的样子?何必等喝醉,哥哥现东就脱给你看!”
“哈哈!”璃月灿笑,突然,朝着宗政子默的背后唤了一声,“无忧!”
“在哪?在哪!”宗政子默慌乱的朝四处望了一下,才发现是璃月耍他,拿起手中的筷子抢下璃月正准备送到嘴里的肉。
“你很怕我们家无忧?”
“想我这么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他肯定嫉妒我,所以他那个变态一但爆发起来,我只是怕伤了和气。”
璃月不理会宗政子默的自我欣赏,反正人不要脸一定的程度,可谓天下无敌了。看着宗政子默的模样,一丝笑意在眼底扩散,在这个世界,也就只有两个人,能让她完全的卸下防备,一,是宗政无忧,第二个,就非宗政子默莫属。
而两人之前的感情是不一样的,宗政无忧,是执手一生至死不渝的爱情。宗政子默,是友情,她把他当成朋友,就如同秦沫阳还有云中客的其它几位,他们,一起喝酒,一天谈心,甚至,可以两肋插刀。
宗政子默将一碟小菜倒了进去,看着璃月吃的津津有味,眉宇之间,尽露得意之色,“我还真告诉你,要不是我,你绝对找不到这个地方。”
“谁能跟你比啊,吃喝嫖赌,你哪样不在行?”
“谢谢夸奖,来,干杯。”
璃月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刚刚出来时的寒冷早已被这热气腾腾的驴肉还有那几杯烈酒驱散,好不爽快。
“算不算人间美味?”
“一般,一般。”璃月夹起一块,“比起我们家无忧做的,差了几分火候。”
“噗!”宗政子黑控制不住的喷了,忙用宽大的袖袍遮掩自己的失态,那一口酒,直呛得他两眼泪花。但是这也不及他刚刚听到的那一句话劲爆啊!
“咳咳!他会,咳咳!下厨?”
璃月边吃边点点头,不理会宗政子默的震惊,在他那仿佛看到张飞绣花的眼神下,郑重的点了点头。
宗政子默淡淡一笑,其实,宗政无忧能做的,他又何尝不可?又胡思乱想了。
突然,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响起,不似普通食客,璃月缓缓站起身来,朝楼下望去,几个身着粗布衣衫的男人四处张望着。
宗政子默也注意到楼下的几人,眼中闪过一丝嫌恶,一定是他母妃派来监视他的人,他都甩掉了,没想到这些人还是跟了上来。
“我有事,先走一步,你慢慢吃。”
“你妹!我没带钱!”靠,溜的可真快!
璃月愤恨的坐在桌前,将一锅炉肉全都当成了滚汤宗政子默,嚼的特别起劲,堂堂安王妃,竟然坐在这吃起了霸王餐,真是可笑!
摸了摸头上的珠翠,不知道可不可以用这个来抵这一桌子饭钱?
一抬头,一道艳红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手中的白玉桃花扇坠在腰间,倒成了一件漂亮的装饰品,只见他带着几分媚惑的气息,缓步朝她的方向走来。这个死人妖,他怎么还在大夏帝都?
“好久不见。”
璃月没有回应,继续吃着碗里的肉,你丫的,得瑟什么,你比碗里的肉好看啊,还是好吃呀!
“在下西门霜华。”那人竟然一团和气的自报家门。
璃月抬头,“你确定你不叫西门庆?”
只见西门霜华微微一愣,缓缓道,“‘庆’乃在下的小号,你也可以直接称呼在下,西门庆。”
“噗!”璃月失控,她只是随口一说,别这么恶搞好不好!
西门霜华看着璃月的模样,眉宇微微收紧,看着那有些熟悉的眉眼,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小号,我还马甲呢!”璃月端起一旁的杯子,猛灌了几口水。
马甲?为何物?
“敢问,您家里是不是有一个叫潘金莲的内人?”璃月缓缓站起身来,她能看得出,这个什么西门庆此次没有任何恶意。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西门霜华眉宇微拧,府上的女人太多,名字,他大致都是记不住的。
再呆下去,她肯定得内伤。
“小二,结帐!”璃月冲着楼下叫了一声,小二立即殷勤的端着个托盘跑了上来。
璃月顺手一指,那小二立即朝西门霜华走了过去,“这位客官,一共是三十二两银子。”
在西门霜华的注视下,淡然的离开这间驴肉馆,不知为何,那道目光,越来越火辣,就是让你做了个冤大头,花了三十二两银子,至于嘛!
西门霜华挥了挥衣袖,眼中闪出几丝茫然,那本那妩媚的神色,陡然多了几分天然呆,这样的反差,让人仿佛置身于冰火两重的的境地,直接无法接受。
若论五官,西门霜华绝对可以与宗政无忧一较高下。只不过,一个气质谪仙,气度风华犹如清冷之月不可亵渎,另一个妖冶妩媚,犹如开在地狱的漫珠沙华。
西门霜华双手托腮,眉宇时而舒展,时而拧紧,一个托腮看着这一桌狼籍,久久不曾离去。
“少君。”
“她与画上女人像吗?”西门霜华抬眸,那分天然呆荡然无存。
“启禀少君,一点都不像。”
是啊,他也觉得一点都不像,为什么,刚刚看着她的模样,他竟然觉得有一种熟悉感,如他昏睡了十五年,一直在梦中陪着他的那个女子的感觉如此相近。
庆,这个只有他母亲才知道的小号,为何她也知道?眉宇之间,又泛现出一丝呆呆的茫然……
璃月回到安王府内,宗政无忧还未归来,回想着今天见到那个西门庆的感觉,今天的他,好像与之前见到的时候不同。第一次见他,满身杀气,第二次见他,抢夺玲珑棋谱,第三次,她却感觉不到他想做什么?
百无聊赖的取出玲珑棋,头顶上四十五度的方位出现一个棋谱,泛着妖娆的红光,纵横交错的棋盘仿佛用鲜血画出来的一般,棋盘如水波荡漾,黑白棋子,自动移动,相互交错。
宗政无忧缓步走了过来,那双漂亮的眸色中不禁流露出惊叹之色。但他不敢盯着太久,因为这个东西有一种蛊惑,要是一直盯着看,用不了多久便会被吸入幻境之中。
他可不想这么就被拉入恐怖的幻境之中,只是见的次数多了,他对着这个玲珑棋的时间竟然可以延长一些。
璃月见宗政无忧面色微僵,连忙将玲珑棋收了起来,除了她之外,任何人对着玲珑棋只要一眼,都会被吸处幻境之中。而如今,宗政无忧的抵抗力似乎强了很多。
棋局收起,顿时,无数的触手远离他的每一根神经,宗政无忧顿时觉得思绪清明。
一百零八局,一百零八种风情迥异的环境,璃月可以自由穿梭,只是,呈现在她眼前的,没有一丝杀气,那是一个又一个风景迥异的美丽世界,美的让人留恋忘返。
宗政无忧将璃月搂入怀中,眼中散发出坚定的光芒。他一定要争,要让这个世界都匍匐在他的脚下,这样,就不会有人再能伤害她一分一毫!
“天色不早了,早些休息。”宗政无忧将璃月抱起,向内室而去。
璃月的小手抵在宗政无忧的胸前,将两的气息拉开一些。
宗政无忧眸色微暗,心中暗暗的算了算日子,又到了那几日的特殊时期,又要忍上一阵子了。
轻轻的将璃月放在床上,这几日,太过繁忙,好几天回到府上,她都睡了,也不忍打扰她,忍的着实辛苦。
“睡吧。”
璃月看着宗政无忧的神色,心中乐不可支,“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用什么方法停了你的葵水。”
“要不要听另一个更悲催的事实?”璃月翻身而起,趴在宗政无忧的胸前。
“嗯?”
“如果我们有了小宝宝,你要禁的绝不是这七八天。”
宗政无忧眉宇紧蹙,“那要禁多久?”
“十月怀胎,是要禁的,生产完的两个月内是要禁的……”
“不要说了!”宗政无忧的眉心都拧成了麻花状了,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如今看来,这事要好好的斟酌一下。
隔着一层衣料,璃月能感觉到他身上好似散不尽的炽热。那只小手,在被褥下,缓缓向下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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