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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诗娴看着宗政子默与孩子之间流露出一的情感,心中一阵欣喜,敏贵妃说的没错,只要有孩子,就可以在他们之间系起一条纽带,剩下的,只能靠她自己了……
“殿下,你事务繁忙,想必也乏了,臣妾哄孩子睡,您休息一下。”
“你歇着吧。”宗政子默与孩子玩的正乐,看也没看李诗娴一眼。
卓儿乐呵呵的一头扎到宗政子默的怀里,只见刚刚还玩的起劲的,此时却一动也不动了,宗政子默探起头来,这小团子,挂着一条口水,睡的香甜。
他的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这是他的血肉,他与这个小团子之间,有着隔不断的骨血之情。
将小团子抱了起来,轻轻的放到一旁的小床上,宗政子默解开领口的扣子,重重的倒在床上。
李诗娴站在一旁,紧张不已,她的脑中,不断的浮现出敏贵妃的谆谆教诲,今天,对于她来说,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如果再惹了殿下厌恶,可是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府中,又有那么多强敌环视,如今,殿下好不容易回府一趟。碰都没碰她一下便走,这般屈辱,她是断然不能承受的。
李诗娴缓步走上前去,轻轻的退下宗政子默的鞋子。
“殿下。”带着无尽的羞怯,诺诺的唤了一声。
“如果,你能提起我的兴趣,我便满足你。”宗政子默的声音清冷的吐了出来,没有一点感情。
李诗娴上前,缓缓的解开宗政子默间要的缚束,动作生涩的拉起宗政子默的手。
手掌下,紊乱的心跳没有让宗政子默产生任何反应,只是触到那团柔软时,他的脑海里又不受控制的想起了他极力想遗忘的一幕。
小腹忍不住窜起一抹炽热,一道掌风袭过,屋内的烛火顿时熄灭。
那道身影急切的将李诗娴压在身下。
“殿下。”李诗娴心中一阵窃喜。
“闭嘴。”宗政子默冷喝了一声,他此时只是需要一个发泄的对象而已。
浓重的喘息声音带着一阵阵娇喘在这寂静的夜色中,缓缓响起……
宿醉之后绝对是难以承受酸痛,这一点,璃月是知道的,抚了抚刺痛的额头,可是有时候就忍不住想要醉一场,缓缓坐直身子,碧儿立即端来热水,将帕子湿了递到璃月面前。
“小姐,这是醒酒汤,殿下特意吩咐下人熬的。”
璃月端起来,小口小口的喝着,她依稀记得,宗政子默不是说要回太子府吗?
“子默呢?”
“太子上朝了。”
“昨晚,他没回太子府?”
“回了,但是深夜的时候又回来了。”碧儿接过璃月手中的空碗,走到一旁忙呼了起来。
璃月甩了甩头,缓步走到梳装台前,将头发挽起了个结,用簪子固定好,招呼碧儿取了件男装来,将一旁的白玉兰香扇随意的拎在手中。
头还有些沉痛,但是已经比起床了好了许多,推门出去,忙用手中的扇子遮住刺目的阳光,待能适应强烈的光线后,缓缓朝四周望去,环境很是清幽,但就是太过清静,连人影都看不到几个。扬头看了看天色,已经过了午时了。
“小姐,您还没用膳。”碧儿慌忙跟了上去。
“不用了。”璃月吩咐人牵来一匹马儿,凭着记忆朝繁华的大街而去。
随意买了些点心,填饱肚子,牵着马儿,摇着扇子,从人群这中惬意的走过,那掉儿郎当的摸来,还是引来不少女子驻足。
四汇坊,近在眼前,是帝都的四大睹坊之一,也是宗政子默最经常来的地方。云中客暗中调查,这四汇坊的幕后老板就是洛王宗政温泽。
“这位爷,您里面请。”门口一个小厮,点头哈腰的将璃月手中的缰绳接到手里。
璃月“唰”的一下将扇子打开,一看便觉得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随着那人的指引,走到四汇坊内,用乌烟瘴气来形容眼前的场景绝不为过,一群群人围着桌子喊的面红耳赤。
“这位爷,您要哪种赌法?这边是赌点子,那边押大小。”里面的伙计殷勤的介绍道。
“就那区区几两碎银,小爷才不稀罕。”
“这位爷,是想赌多大的?”那伙计看璃月的表情,简直就像着一待宰的肥羊。
眼前这主,衣着讲究,里外都是上等的锦缎,光是这身衣服都能值个几十两,再看看他手中摇着的扇子,挥动间,凉风席席,更有一股兰香若有似无,这可是有市无价的稀世珍宝。
“起价一百两,去,找个高手跟小爷我好好玩玩。”璃月收起扇,鄙夷的看了一下四周,这个宗政温泽真是没品味。就算是开赌坊,它也可以是一件很文雅的事情,望眼望去,搞的跟个屠宰场一样。
“这位爷,您里面请。”那个伙计立即将璃月迎到后院,这里,没有前院的那分喧闹,但也有不少赌客神色紧张的看着眼前的赌局。
“爷,您这边请。”
随着那个伙计的指引,璃月被领近一间还算清雅的房间,刚一坐下,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胭脂水粉味,只见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摇曳着那如柳的腰身朝璃月缓步而来。
第一眼,就看到那两坨肉包子随着那女人的步伐一颤一颤,波涛汹涌。那女人走到璃月面前,艳红的豆蔻涂在指尖,也许是看过太多养眼的清水佳人,这个女人的妆容,简直让人不愿多看一眼。这个女人的身旁,还跟着一个弱冠少年,看样子,应该是监局的。
“爷,小女子名唤蔻儿,这厢有礼了。”
璃月淡然一笑,示意那女子起身。这人的模样,生生的白瞎了这么个清纯的名字。
“爷,您想怎么赌?”那女子微微倾身,那个肉包子呼之欲出。
璃月抬起扇子往那里戳了戳,一股寒意让那女人忍不住缩了回去,随即,朝璃月娇羞一笑。
“爷,您真坏。”
“这就叫坏?你可见过更坏的?”璃月挑眉,眼中闪过一丝轻笑。
“和爷您赌,光是爷这风度,小女子都甘愿臣服了。”那女子笑的有几分暧昧,还算可以入眼的身子不停的扭动着。若真是个好色之徒,光是眼前的这一切恐怕都难以自持,未赌先输,哪有一分赢面。
“那就让着爷点。”璃月轻笑,手中的扇子将塞盅往那个女人面前推了推。
“押大小。”
那女人轻轻的拿了起来,自认为很优雅的晃了晃手中的塞盅,放到一旁。
“爷,你说是大还是小?”话音刚落,只见璃月的一百两银票缓缓的放到小字的栏里。
女子微微轻颤,缓缓说了一个字,“开。”
只见那弱冠少年将塞盅打开,果然是小,少年和那女人相视一眼,只见那女子嫣然一笑。
“爷,今个真是好手气。”
“哦?那这么说来,爷我还真得多下点注。”璃月说罢,从身上掏出一千两。只看得对面那两人一阵惊诧。
璃月示意那女人接着来,只见这次,这女人终于多了几分正色,摇了一阵之后,将塞盅放在璃月面前,看着两人不着痕迹的交流了一下眼神,璃月一阵轻笑,她三岁就会出老千了,少在她面前班门弄斧!
“押大!”
“开!”
只见对面两人的面色顿时变得凝重无比,怎么可能,明明是小啊,怎么可能开出大来?那女子蹭的一声站起身来,目光凝重的看着璃月。
璃月的目光淡淡的扫了过去,却平白的让人觉得一阵寒意,那女子颓丧的坐在椅子上。
“爷,运气真好。”转身冲一身旁少年说道,“去帐房给爷支银子。”
那少年应了一声,快步退了下去。
“爷还想赌点别的吗?”
璃月摇了摇头,“爷今天就赌大小。”
那女子脸上好不容易堆起的笑意,顿时僵了。
仅仅一柱香的时间不到,璃月的手中已经有了一万七千两百银,抬眸看着那个女人扑了厚厚的胭脂都掩盖不住的惨白脸色,心中暗忖,这才刚刚开始,就承受不住了?
“爷,小女子今日身子不适,恐怕不能陪爷玩了,爷要不改日再来?”
“别介,爷好不容易来一趟,你不是说了吗,爷今日手气好,这可是借你吉言呀。”璃月将十多张银票缓缓的揣入怀中,笑看眼前的女人。
如果说,刚刚见到璃月的时候,那个女人的心里满是惊艳,甚至动过与之一夜**的想法,此时,她的心里只想着那一万七千多两银子!想她混迹赌坊十余年,从来都没有裁过这么狠过,她恨不得把这个男人披皮抽筋,才能解心头之恨啊!
“那小女子就先行告退,再找个人陪爷好好的玩玩。”那女子特意加重好好的三个字。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竟然也敢在四汇坊撒野!
“好!爷奉陪到底。”
奉陪到底?那女子眼中闪过一丝轻蔑的笑意,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待那女子走后,很快来了一个年过四十的中年男人,一身青灰色的粗布衣衫,固顶头用的簪子都有个塞子的形状,看他的手法,璃月明白,遇到真正的高手了。
“你位爷,赌大小未免幼稚,不如咱们换个赌法。”
“哦?你说,怎么赌?”
“猜点数。”那人缓缓吐出三个字。
璃月眉宇微拧,仿佛在沉重的思考这个问题,久久之后,面露难色,轻轻的摇着手中的扇子,朝那人说道“赌大小,胜负五五之数,但这猜点数,可就不一样了。”
那人淡淡一笑,“若是爷赢了,我付三倍的赌金,若是爷输了,赌金照旧,不用翻倍。”
“好,爽快,爷就和你赌上一把!”说罢,璃月从怀中将银票全都掏了出来,再加了些筹码,凑够两万两。
那男人看着桌上的银票,眼中闪过一丝自信的笑容,轻轻的摇了几下,便将骰盅放到桌上。
“三点!”璃月想都没想,几乎是骰盅一放下,就脱口而出。
那人面色微变,缓缓抬了起来,只见那个用竹子刻成的骰子上殷红的三个点数。
六万两,这一刹那的时间,就是六万两!那人的手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下。
“爷今天真是鸿运当头了!”璃月手中的扇子欢快的摇了起来,淡然的将那六万全都押了上去,这要是赢了,可就是十八万两!
那男子朝璃月笑笑,骰盅未离桌面,只是轻轻的晃动了一下,示意璃月再猜。
玩阴的?璃月缓缓坐直身子,刚刚,她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声响,没有猜错的话,骰子的一角立在桌面上,只要那人微动一下,骰子可是是任何一个点数。
“啪!”璃月手中的白玉兰香扇重重的摔到桌上,暗中已经使了力道,那原本立着的骰子此时已经倒了下。赌坊的骰子都是动过手脚的,这一点,璃月很清楚。
那男子心中一愣,现在,就连他都不知道是几个点数,看这人怎么能猜得出来。
“一点!”
“开!”
只见那骰子上的一点殷红顿时在那男子的眼前放大,他只觉得眼前一片红光,重重的靠在椅背上,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这位爷,十八万两白银不是个小数目,请容我准备一下。”
“无妨。”璃月拿起扇子缓缓的扇了起来。
“请爷跟在下去用些点心,打发时间。”
璃月站起身来,跟着那人缓步朝内院而去,眼前是一个精致的别院,那人将璃月引到正厅,朝一旁的人吩咐道,“小五,给这位贵客上茶。”
“爷,您稍候,在下去去就来。”
“请便。”璃月有礼的回了一声。
那人才刚离去,几个侍女端着点心走了过来,摆了满满的一桌。
那道身影刚一转出别院,一个伙计立即迎面而来,恭敬的唤了一声,“掌柜的。”
那人面色一凝,“查的怎么样了?”
“此人是从太子的别院而来的,与太子的关系定然不浅。”
太子?这件事情,真有点棘手,十八万两虽然一是个小数目,但是也在他可以作主的范围,既然是太子的人,他就送个顺水人情,平息罢了。
“去帐房支银子吧。”
“是!”
“爷,让您久候了。”那男子从屋外走来,面上带着几分笑意。
璃月淡然一笑,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这人若是知道,这十八万两只是个零头,不知还笑不笑得出来?
“这是雨前龙井,今年的新茶。”
璃月轻嗅了一下,将杯子举起,袖袍一遮,轻嗓了一口。
“唇齿留香,果然是好茶啊!”轻轻的放下茶杯,只见茶水去了一半。
“这位位,真是品茶的行家。”这个少年,虽然年纪轻轻的,却不失沉稳,举手投足之间,都有几分难掩的贵气,又与太子相熟,恐怕身分也不简单。十八万两,请当送这尊神快点离去,对他们来说,也算是件好事。
门外传来扣门声,只见一个伙计手中的托盘上是一叠厚厚的银票,掌柜的接过,推到璃月面前。
“这位爷,您点点数。”
“不用了。”璃月将银票拿在手里,轻轻的抖了抖。
“掌柜的,谢谢你的款待,刚刚你的那猜点子,甚是好玩,咱们接着来。”此话一出,站在璃月面前的两人顿时感觉一阵腿软。
“爷,您看今日天色也不早了,咱们改日好不好?”
“不好!”璃月淡淡吐出两个字。
十八万两,还送不走这尊神?掌柜的面色凝重,开赌坊从来都没有拒赌的理由,这是道上的规矩,可是碰到这样的碴,什么玩意规矩全都想抛到九霄云外去。
“你们家主子身家雄厚,连这点小钱都输不起?”璃月挑眉,带着几分不屑。
他竟然还知道他们的主子是谁?掌柜的心中再三揣测,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掌柜的!”只见又一个伙计跑了进来,一见到有生人,轻轻的靠在掌柜的耳边耳语了一阵。
想她敏锐的听觉,那点技俩还瞒得了她去?子默也来了,哈哈,这下有好戏看了!
“快请进来吧。”那掌柜的缓级吐出一个字,他就不信,太子殿下来了,能不给他主子几分薄面。
宗政子默快步而来,只见他一袭暗金祥云宽袖华服,腰间朱红白玉腰带,贵成自成,气度逼人。
以往,子默是不喜欢这般正式的装束,如今也改了习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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