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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沙漠仿佛冷漠的世界,气温极低。大家围坐在一起,中间是点燃的篝火。周围静静的,只有木柴被火烧的“劈啪”声。天色越来越暗,南净天见气氛很压抑,就挑个话题:“奥列克,那些马匪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奥列克看着火堆出神:“他们把自己誉为死亡使者,在这片沙漠中神出鬼没,杀人越货,残暴之极,听说领头的是个叫做石老大的人,这个人身份极为神秘,谁都不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只听说可能是个六十岁上下的老头。”南净天心里一咯噔,不会是自己爷爷吧。奥列克叹口气:“只是这些马匪还好说点,如果我们碰见了土球狼那麻烦就更大了。”雨点不解地问:“什么是土球狼?”
话音刚落,只听见很远的地方突然传来一声怪兽的低吼,那声音混杂在沙风之中,似真似幻。几个人脸上都变了颜色,奥列克磕磕巴巴地说:“这……好像是土球狼的声音。它们成群结队,能吃得下任何活着的东西,如果没有食物,它们甚至可以互相残杀。这样吧,晚上我们轮流值班。”
经过决定,疾风先守夜,其他人都回到△±,帐篷里睡觉。外面风越来越大,吹得帐帘“哗哗”直响。南净天盖着厚厚的绒毯怎么也睡不着,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总在心头缠绕。这时,帐外突然闪出一个黑影,又细又长,如同鬼魅。南净天看得浑身难受,口干舌燥地说不出话来。帐帘一挑,那黑影闪了进来,是雨点。
女孩脸色煞白,她跪在南净天身边轻轻地说:“哥哥,我害怕。”南净天坐了起来,他轻轻地拍拍雨点的肩膀:“别怕,有……有我呢。”雨点十分乖巧地坐在他的身边,把自己拱在南净天的怀里,紧紧地闭着眼睛:“净天,抱抱我,我害怕!”女孩的声音腻人:“我心口有些疼,你要抱紧我。”
南净天脸色通红,抱住了她,喃喃地低声碎语:“别害怕,别害怕。”风越来越大,南净天就感觉浑身热得厉害,他迷迷糊糊地陷入睡梦之中。
又是走在一条又黑又长的甬道中,周围黑漆漆的一片,只有远处的一丝光亮。黑暗密密实实地包裹着自己,南净天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慢慢走向那处光亮,光里站着一个人,他走到那人身旁,这才看清,这个人就是自己。甬道瞬间消失,他发现自己在一片荒漠之中,突然平地起风暴,一股巨大的黄色沙山立在空中,化成了一张苍老的人脸。南净天认出来了,是自己的爷爷。
南子仲张着大嘴,面部表情极为诡异:“净天,你一定要找到我们南家的秘密。”南净天被风吹的眼睛都睁不开,大声地喊:“爷爷,我……我不行。”南子仲咆哮着过来:“你是我的孙子,我说你行。”遂张开大嘴,一口吞了下来。南净天惨叫一声,随即眼前一黑。
他耳边响起雨点的声音:“净天,你怎么了?”南净天睁开眼,原来自己做了一个梦,浑身几乎都湿透了,他喃喃地说:“刚才……做了个噩梦。”雨点轻声说:“净天,我有种不好的感觉。”
她话音刚落,帐帘一挑,进来一个彪形大汉,正是落雨。落雨手里拿着一柄虎头弯刀,这种刀呈月牙形,刀刃处锋利无比,闪着蓝光,此时那刀上正滴滴答答地落着鲜血。南净天一看这小子,脸极为阴沉,眼角眉梢带着重重杀气。雨点皱着眉说:“你干吗进来,不知道这是我哥哥的帐篷吗?”
落雨声音非常冷酷:“把地图拿出来。”南净天知道事情有异,把雨点掩在身后,颤着声音问:“你……”落雨飞起一脚:“*。”给南净天踹了个狗啃食,他冷冷地看着雨点:“把地图拿出来。”
雨点吓得脸都白了:“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落雨嘿嘿笑着:“小妹妹,记得不记得奥列克给你们说的那伙马匪?我就是其中一员。”南净天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落雨是奥列克介绍来的,莫非奥列克也是马匪?他心头狂跳。雨点镇定一下说:“好吧,不过你要放我和哥哥一条生路。”
落雨哈哈大笑:“你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今天这里所有人都必须要死。”雨点看他这么得意,心想难道其他人都遭了毒手。她冲着南净天眨了一下眼,南净天明白什么意思,从地上爬起来,扑向落雨。落雨何等人物,眼观六路,他身子一转,飞起一刀直直地砍向南净天。
南净天脑子一凉,一侧身把脑袋躲过去了,那刀刷一下就砍在肩膀上,鲜血飞溅。南净天疼得跪在地上,落雨踩住他,对准脑袋飞砍一刀,雨点大声说着:“你要是砍他,我就把地图吃了。”
谁知落雨不听不闻,刀依旧直直劈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