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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沈重?”李泽摸着下颌沉吟了一下,眼前一亮问道,“是不是失踪的就是他的妹妹沈玉儿?”
“对,对,对,就是他!”单守德一看李泽转移了话题,立马一推六二五,“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个人干的。”
“你们州衙的衙役没有出面,只他一个人就将铁牛和阿福给制服了?”李泽面se有些狐疑,开口问道。
“对,对,对,我们的人上到山上的时候,铁牛和阿福已经一死一伤!”单守德一个劲地点头说道,“没想到那沈重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居然有这种本事,现在看来他早就图谋不轨,想要把我们州衙给扯进来。”
“果真如此吗?”李泽压着心底的笑意,一脸耐人寻味的表情开口问道,“那倒是我错怪单知州了!”
“要知道李千户在暗查此案,我是绝对不会让那些衙役插手的!”单守德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看李泽脸se有些松动,忙开始表决心,“以后李大人有什么吩咐的话,我们州衙一定竭尽全力,配合李大人的行动!”
“你这个态度还算不错!”李泽看到单守德的反应,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关于你怠政的那些事情,那都是吏部的事,我们锦衣卫懒得管。不过还是奉劝你一句,凡事别太过了!”
“是,多谢李大人高抬贵手!”单守德得到李泽的口头承诺,嘴里忙不迭地保证道,“李大人放心,以后单某一定会勤于政务,爱民如子的!”
“好了,好了,这些话留着对吏部下来巡查的官员去说吧!”李泽不耐烦地挥挥手,“既然事情已经如此了,还是来说说铁牛的事情吧!”
“是,李大人,那铁牛犯下了什么重罪,居然都牵涉到了锦衣卫?”脑袋上的乌纱终于保住了,单守德站起身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跟在李泽身后试探着问道。
“有些事情该你知道的,自然会告诉你的!有时候知道的太多,可是会掉脑袋的。”李泽刚走出几步,目光再次冷峻起来,本来如暖chun的脸se再次冷若冰霜,他斜睨了单守德两眼,伸出手指点着他的额头说道,“你做了这些年官了,这些道理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是,李千户教训的是!”本以为已经应付下来的单守德激灵灵打了个寒战,感觉后背的冷汗如小河一般淌了下来,但却一动也不敢动。
“这孩童失踪的案子,就安在铁牛身上吧!按照你昨夜提审定的罪,斩监侯!”李泽拿起书案一角上放着的供词,扫了两眼继续说道,“我再送你一件礼物。来人,抬上来!”
一声令下,跟在身后的两个锦衣校尉忙跑了出去,将门口停放着的用白布蒙着的长方形的物事抬了进来,小心放在了二堂zhongyang。
“单大人!”李泽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单守德忙上前掀开白布,就看到一个仕人打扮的人平躺在门扇之上,脸se已经有些发青,额头上还插着一只羽箭。
“李千户,这是什么意思?”单守德手一哆嗦,白布从手中掉落下来,将那死人又盖住了。
“这就是昨天劫杀两名嫌犯的凶手,这件功劳就送给单大人了!”李泽将白布拈了起来,像欣赏艺术品一般看着停放在木板上的尸体,“一会你就放出风声去,铁牛已经认罪,劫杀嫌犯的凶手也已经伏法,这件案子就这么结了。不ri就可以上报到刑部去,也好算作你的政绩。”
“是,谢大人!”有了劫杀嫌犯的凶手归案,这件案子就算圆满了。单守德一瞬间转危为安,还白白捞了一份功劳,有些喜出望外,但却不敢表露出来,连忙拱手低头说道。
“单知州,临走前再奉劝你一句,这件事情,我可就只能帮你到这里了,你可要仔细些,莫要再出了差子!”李泽临走前又留下了句话,便带着两个锦衣校尉施施然离开,只剩下单守德站在二堂中,半天才敢摸出手绢来,擦擦额头上的汗珠,脸上挂上了一抹笑意。
“再仔细些,莫要出了差子,这还能有什么差子?”听着李千户云山雾罩的话,单守德歪着脑袋,胖白的脸上一双圆眼滴溜溜转着,看到二堂正中蒙着白布的死人,忙叫了两个差役过来吩咐道,“快,把这死人搭出去,刚才差点吓死老爷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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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州衙出来,锦衣卫几人便上了州衙后门处等待着的一辆马车。
这马车外面看起来就是普通带厢板的载人马车,但里面却是豪华异常,最靠里的地方放着一张软榻,用上好的绸缎铺好。软榻一侧还放了一张茶桌,上面摆着整套的茶具,旁边一个小火炉上还温着水。
“看刚才那单守德见到千户大人之后胆小如鼠的样子,真是好笑!”千户李泽对单守德连恐带吓,连带着身边两个锦衣校尉对单守德也不怎么看在眼里,其中一个在李泽身后说道,“咱锦衣卫可真是威风,没想到这些地方官对咱们居然怕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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