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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整个大地的震撼才逐渐过去,耳边已经没有听到开始稀稀疏疏的人声,尽管只是短短一刻钟,但对四处的破坏却是巨大无比。
她勉强镇定下来,身处的地方一片狼藉,已经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居然会发地震——————”南宫弦动了动,转头看着四周的情况,他们现在滚落在一片树林,到处都是大大的乱石,看周围树的品种和高度,这应该不是他们之前所在的狩猎的那片树林。
稍稍恢复了些体力,南宫弦从地上支撑着爬起来,然后将莫笛月也从地上拉了起来。
莫笛月站稳了身子,右脚可能被树干砸了一下,有些骨折,疼得不能直立,只能单脚站着,胸口也像被一大块石头砸到过似的,闷做一团,喘不过气来。
南宫弦皱皱眉头,伸手让她坐着,“你别动,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他伸手捏着她的脚踝,去找对位置帮她把骨头接起来。
莫笛月疼得瑟缩了一下,却硬生生的忍住,感官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骨头在他手中咯咯作响,手心粘腻的很,全都已经被汗湿了。
她也顾不得脏,口中咬着一支树枝,额头上冷汗直流,却愣是不肯喊痛,南宫弦给她摸好了骨,只一声轻微的“咔擦”,骨头已经给正好了位。
莫笛月嘴里的树枝跌落下来,眼前开始阵阵发黑,不由自主的身子就软了下去,失去了意识。
南宫弦见她突然晕倒下去,立刻明白,她是被生生痛晕的,一时间心头有些揪紧,此时天正冷着,不准什么时候会下出雪来,一直呆在这里,可不是个好方法。
南宫弦一把背起她,好不容易,寻至一个避风的地方作为栖身之所,准备等莫笛月醒来再做打算。
女子的脸只有巴掌大,长长的睫毛覆盖在上,有些暗暗的剪影,勾勒其上。只这样看着她,居然也不觉得无聊,南宫弦替她将额边一缕汗湿的发捋开,露出光洁的额头,想想她一个人去青城找南宫煜的事,还真是可气啊。
足足等了半个时辰,莫笛月才缓缓睁了眼,有些虚弱的咳嗽了两声,看了他一眼,“皇上,你怎么会突然冒出来救我?”
南宫弦的头发微乱,脸上有几抹黑色的泥土,看起来十分狼狈,他想自己是为救她而来的,可是又觉得,自己堂堂一国帝王,为了救一个女子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实在够没面子的,他想了想,还是道:
“朕不过路过而已,见到你就顺带好心的救一下。”
莫笛月抿抿唇,顺带救一下把自己都救到这个旮旯地儿来了吗。
南宫弦见她醒了,心底的担忧也就散了些,一下坐到莫笛月身边,“早知如此,你不如像前几日一样,不来才好。”
南宫弦怎么也在将军府叨唠多日,且对某女也算得上是特殊对待,两人也还算是相熟的,起话来顾忌也没有其他人那样多,莫笛月瞪他一眼,
“还不是怪你?大冷天狩什么猎,自己买了放出去再去抓回来,有意思咩?”
南宫弦狭长的眸子微闪,有些污泥的手指报复性的戳了戳莫笛月的脚,一下僵硬过后,立刻换来她的另一只脚踹,“哎呀!我的本来就是事实!作为一个皇帝,只这样你就报复我,也太气了!哼!气!”
南宫弦拍拍被她踹一脸的地方,妖娆的狭长眸子微含笑意,脸上好像有嫌弃般,“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受伤了力气还这么大。”
若是被朝中重臣看见南宫弦这样,怕是要怀疑这一个男人是不是假冒的皇上了。
谁能想到,歧幽国两个金字塔端的皇帝和王爷,皆都会在一个姑娘面前卸下了防御。
莫笛月斜睨他一眼,撅嘴去看别处,心底蓦地就想到以前南宫煜对她过的‘脚力惊人的女子’,唉,这货,还有**天才回来啊。
“也不知道城里面怎么样了。”
她的脸上也有一层脏污,但看起来非但不狼狈,还像是一颗蒙尘的明珠,只需将那外表的尘土抹去,余下的,就是惊人的光芒,南宫煜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抬头看看天,悠然道,“这不是你该想的,这是朕该担心的。”
莫笛月翻个白眼,哼了声表示自己的不屑。
“你想不想回府?”
“能回去吗?”
“为什么不能,四处转转也比在这里等死的好。”南宫弦分明不认识路,但的却理所当然,他是知道,暗卫不需多久就能找到这里来的,再低头看她的脸,明明白白的不信任,他眉头一挑,“怎么?不敢吗?”
南宫弦跟莫笛月的相处方式与别人不同,话的形式更是不像一个帝王和一个大臣的女儿话,他明白,要让自己手下的女儿对自己不是恭维客套,那只能靠些别的方式增进感情。
很显然,他成功了,不过,他在莫笛月心中的定位与他想象的好像略有不同。
这不是个好人。
“不敢?有什么不敢。”
激将法对莫笛月很管用,她立刻蹦起来,谁知脚还没踩在地上,一阵刺骨的疼痛就袭上心头。
她的眉头霎时间紧紧的皱在一起,脸色不可抑制的开始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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